确定的确越长越不像是自己和晴雅。
略抱了抱离开。
田美美把人哄睡了放床上。
“过两天你就要走了,可会舍得我?”
说起来何东回来有几天了,这几天祝晴雅身体恢复的不错。
两个人决定把孩子抱回去养。
她也有过准备。
但听何东说起,到底有几分不舍的。
到底不是亲爹亲妈养,总觉得不像何东和祝晴雅了。
可不敢养着养着像别人。
……
黄毛是夜里到的上河村。
那时候他给何东打了电话。
毕竟到新房的时候,张桂萍他们说何东没住在这里。
他心里纳闷的厉害。
何东听唐梅说起,去接的电话。
他一直等着人来呢。
知道人在新房,颇有些后知后觉。
他去找他。
但是黄毛开车来的,自然没有让何东走路的道理。
“东子”
刚出门,何东就看到祝长楣。
祝长楣拿出来个大哥大给他。
“你先用我的,电话号码啥的你都知道。”
这还是最近才去开通设备利用起来的。
祝长楣原本想着自己用。
但想着何东现在更加需要。
毕竟人现在老房子,一心一意的照顾自家妹妹月子。
没有电话的情况下,联系人的事情上需要方便一点。
他是个有心的。
何东知道,所以拿过来没客气。
让他这两天有时间把他那个也拿去开通下功能。
他现在远路走不了。
祝长楣可以。
祝长楣没拒绝。
跟着何东去家里拿了新开封的一台大哥大离开。
也是这时候黄毛到了。
何东做了几道下酒菜等他来的。
黄毛下车看到院子里小桌上放着的香酥炸小鱼、夫妻肺片、爆炒肥肠、油炸花生米四道好菜。
只觉得原本饿着的肚子就更饿了。
但他没忘记去后备箱拿出来路上给何东、祝晴雅、小福子、欣怡的东西。
林林总总七八件之多。
何东瞪得眼珠子都快下来。
“你当过年呢?”
“这不,我家那位给准备的,一定要我带过来。”
何东一拍脑门想起来去年黄毛结婚的事情。
“怎么样,日子还成?”
“美着呢。”
黄毛放下腋下夹着的黑色皮包在桌上。
何东让赶紧坐下来,拿了从何贵那儿要来的梅子酒。
“都是自家酿的,你要不喜欢,我去拿茅台。”
“别啊,我还就喜欢东哥你这自家酿的,就跟这菜一样,都是东哥自己做的吧?”
黄毛瞧着可比起香满楼还要来的精致美味。
何东没否认,招呼着下筷子,“尝尝,我可是好久没下厨了,也不知道味道差还是好。”
黄毛是个不拘小节的,自然没带客套。
还有就是,他这会儿真的饿。
所以也没顾着喝酒,先吃了点花生米填肚子。
何东让他喝点汤。
去厨房端了瘦肉蛋花汤来。
两个人五个菜。
是丰盛的。
“你这忙着招呼我,嫂子和孩子呢,他们吃没?”
“都吃过了,就我等着你。”
傍晚的时候人还没到,何东就知道人要晚点了。
菜做的都有多的。
他照顾着祝晴雅和孩子们吃了。
听他这般说,黄毛吃起来东西也就没了顾忌了。
就两个人,这菜绝对吃不完。
“说是现在水老板的菜做的也不错,但,到底你才是师傅,做出来的就是更好吃。”
黄毛说的水老板是水蕴飞。
现在香满楼在盛市是很有名的一家饭馆了。
人人都知道香满楼有个做饭的老板姓水。
具体名字不知道,水老板的称呼是刚刚好。
到底负责收钱的也姓水。
何东笑,“看来你是香满楼的常客?”
“那是,这不,经常下工地的人,每天交际多啊。”
黄毛拍拍自己的口袋,满满自得。
交际多的背后是,口袋鼓鼓。
何东自然知道,做包工头现在是挺赚钱的。
尤其万可现在放权给他之后。
不过黄毛心思活络,适合交际,也算对口。
“东哥,你当初离开盛市,我干这活是真的干对了,过二年,我就准备在市里买个大房子去。”
“过得好是你的本事。”
话是这么说,黄毛可一直没忘记没认识何东之前,他是个啥。
是何东带着他做了个人。
只是这些放在心里就好,没必要到桌上来说。
到底早就打算好,以后何东就是他亲哥。
“我听说嫂子的孩子是早产了些日子?咋回事啊?”
黄毛一边给何东倒酒,一边蹙眉。
何东就说了下张秀娥的事情。
黄毛气的跳脚,“那八婆在哪儿呢?也不看看嫂子是谁的嫂子,敢纵着孩子做这种事情,我说是不打女人,但是,我能让我媳妇打!”
何东招招手让他坐下来别激动。
“该做的都做了,轮不着你。还有,哪有你这样教唆自己媳妇打人的,你以为人人都是你?遇到不舒服的事情就动手,法治社会要文明做事。
你去万可的时候,宋恒和何辛应该提醒过你。”
“嘿嘿”
黄毛摸摸头坐下来,在桌上放下酒瓶。
他是记得的,就是刚才不是激动了点吗?
还有就是,“我媳妇脾气可比我大多了,根本就不用我教。她听了这事情就得跟她干!”
“你们这是,臭气相投?”
“哈哈,哈哈”
黄毛笑起来,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比自己还要暴躁敢于动手的女人的。
何东却是生出几分想要见见这个弟媳妇的想法来。
“赶明儿去了盛市,你得请我到家里吃饭啊。婚礼就没去成,这趟回来,是该见个面。”
“这还不容易啊,我媳妇你见了你肯定喜欢。”
“咳咳”
何东突然的咳嗽,黄毛后之后觉的脸红起来,“不对,你不能喜欢。”
何东怎么能喜欢喜欢自己的媳妇呢。
荒唐!
两个人又有的没的说了一通。
天色渐晚。
门口已经没有了走动的男女老少。
就是各家各户看电视的声音也多听不到了。
黄毛看着何东,“东哥这次特地叫我回来,肯定是有事情吧?这会儿没人了。”
他看着隔壁熄灯的祝家,以及祝晴雅所在的房间。
这是聪明人的觉悟。
何东打电话那会儿就没肯说,必然是不能轻易出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