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通天塔带着它来到盗天通的那一刻起,已经是过去了上千年之久,但过去这些年,却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长高一些,枝条多了一点。
如果放在一片森林之中,毫不起眼,绝对不会认为它可能是一棵极其不凡的树木。
便是到了现在,林逸依然是不知道它的来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小树不凡。
林逸来到小树前,最后一种灵物,只能是从它身上获取。
准备摘下一根枝条,希望不会发生意外。
伸手朝着一根枝条摘取,只是结果却是让林逸吃惊,想要截取一根枝条,对于他这等修士而言,本来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现在却是不可撼动。
小树不到一丈,想要截取一根枝条,对于一位凡人来说,都是相对容易的事情,何况是他呢。
可现在却是一件绝世神器一般,无法将其折弯。
林逸爆发肉身之力,可依然是毫无动静,想要撼动手中的枝条,根本无法做到。
“主人,看来需要想一些其他的办法,蛮力的话,可能还真的无法将其截断。”
此刻,不管是阴阳魄兽,还是饕餮都从闭关中醒来,本来也刚刚进入到闭关状态。
但林逸在盗天通爆发的强大气势波动,自然是不可能在安心闭关。
见到在截取小树的枝条,对于阴阳魄兽而言,当前的局面并不觉得意外。
如果只是一棵普通的小树,也就无法作为林逸修炼五行体圆满的绝世灵物了。
两人来到林逸身边,阴阳魄兽开口说道。
“小白,你可有办法?”
林逸自己也知道,就算是将自己的肉身爆发到极限,恐怕也撼动不了它的枝条,想要从中截断一根枝条修炼,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林逸都在怀疑,到时就算是得到了一根枝条,他可否将其炼化。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知道小树不凡,但却没想到是如此的惊人,只是一棵小树,还未真正到它的最强状态,便已经是如此的恐怖,到了他的境界都无法撼动,可想而知一旦到了最强状态,会是何等的惊世。
洞虚中期的修为可不弱啊,恐怕就算是放在圣域,也可以是一方区域的强者。
但却撼动不了一棵小树的枝条。
至于说想要将其摧毁,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主人,小白也不是很清楚,但小白知晓一点,便是以我们的力量与手段,估计是撼动不了它。”
“当然了,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嘴炮,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你直接说解决办法。”
饕餮不耐烦的说道,他们撼动不了小树,还用你来说。
“四眼臭虫,你再继续这样肆无忌惮放肆下去,本座一定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老三,你先别说话,让小白说完,还有你也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此难题。”
林逸开口说道。
“小白,你继续说下去。”
阴阳魄兽听到此话,得意一笑,说道:“主人,我们解决不了,但有人肯定是能够解决,只要有着足够的实力,还怕无法将其截断。”
“相信主人应该想到了谁吧。”
“没错,就是麻衣老鬼。”
“对于小树的事情,就算是他知道了又能如何,反正这棵小树对于我们而言,或许只是暂时帮通天道尊寄存吧,我们大概率是留不住,除非哪一天主人你的实力可以无视通天道尊,但那一日的到来,必定是极其久远以后的事情,何况,通天道尊会等到那个时候出手吗?”
“我们也不要妄想通天道尊不知道小树的价值,甚至小树的来历,通天道尊也一清二楚,为何让主人你带走,恐怕其中必定是有着我们不知晓的缘由。”
“但有一点可以说,我们到时想要保住这棵小树,除非是拥有绝对的实力,不然,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它目前依然是属于通天道尊之物。”
“也就是说,我们也就不用担心小树暴露被麻衣老鬼盯上的事情,估计有些事情,麻衣老鬼自己也知晓,就算是看中此物,也不敢去触怒通天道尊。”
“我们倒是可以利用此,让麻衣老鬼帮忙出手。”
阴阳魄兽说道,它想到的问题解决方式,便是通过麻衣道人之手截取一根枝条。
无法将其截断的原因是什么,自然从此入手,便可找到解决的办法。
“嘴炮,你自己都说了,麻衣老鬼不敢触怒通天道尊,你认为他会因为我们而去得罪通天道尊,将通天道尊的宝物截断?”
饕餮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也必须要面对,而且是很大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那你说怎么办,虽然可能会发生,但我们还能有其他的办法吗,只能是试一试。”
阴阳魄兽没好气的说道,它难道不知道啊。
可现在已经是没有了别的办法,他们的手段肯定是做不到将枝条截断。
“小白,我觉得老三说的有道理,麻衣道人不会为了我们去得罪通天道尊,自然就不会为我们出手。”
“甚至于,他可能已经是算到了我们可能会面临这种情况下,我们过去连麻衣道人的影子都见不到。”
虽然是一种解决的办法,但林逸自己也清楚行不通。
如此一棵非凡的小树,通天道尊不可能会任由自己拿走,当时在通天塔,可是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通天塔的那位老者,甚至都没有提及这件事。
那位老者他没有见到自己拿走了这棵小树?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可能就是他们算计好的一切,就算是想让自己将其带走。
至于是什么目的,目前他自然是无法猜测。
好事还是坏事,当前没有办法判断。
不过,如果真的是通天道尊故意如此的话,或许可能对于他而言,不是什么好事吧。
至少有一点,仿佛就是一双无形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所有的一切,都毫不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