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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你那个熊样。”

吴墨胳膊重重拍打在王胖子肩头,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不就是一个小姑娘吗?能有墓地里的粽子恐怖?你去巴乃把一摞聘礼拍在阿贵面前,直截了当的问嫁不嫁姑娘。”

“对方要是嫁,咱们没二话,立马准备娶媳妇的事情,钱的问题你不用操心,房子兄弟我也帮你准备好。”

“对方要是不嫁?更不用废话了,你直接入赘就完事了,死皮赖脸的留在那,谁上门你都给搅和黄了...”

“兄弟,这...这不是耍赖皮吗?”王胖子一脸为难神色。

别看他往日混不吝号称一夜七次郎,实际上对待云彩是动了真心的。

一直不去寻找对方,主要也是怕自己朝不保夕。

万一出现意外害得云彩年纪轻轻守了寡,自己岂不是对不起她?

等自己稍微稳当一些再去找她。

抱着这种想法一拖再拖...

直到这回跟吴墨一起喝酒喝多了,抱着枕头喊云彩的名字。

猥琐的样子。

啧啧...

“废话,只要达到目的,过程如何并不重要,不说了,我要赶时间了。”

吴墨瞅着有些不知所措的王胖子,翻了个白眼,“友情提示一句,阿贵说最近有几个后生天天在上门献殷勤,算了,我不多说,反正你自己合计吧。”

“卧槽,跟老子抢人?”

王胖子顿时热血上头,挽起袖子怒道:“兄弟,你放心,胖哥绝对不会给你丢脸的。”

“行了,我给你订的机票是五个小时之后的,你还是抓紧时间回去收拾吧。”

吴墨嫌弃地推着王胖子让他赶紧回去收拾行囊。

解语花望着王胖子离去的背影,略有些好奇的问道:“阿贵要给云彩择婿吗?”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吴墨扭头看向解语花,大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

“不是你刚才说的吗?”

“我说了吗?”吴墨挠了挠头。

解语花只觉得手心发痒,真想在吴墨身上使劲蹭几下。

他磨着后槽牙说道:“说了,你说有人上门献殷勤。”

“哦,你说这个啊。”

吴墨恍然大悟,顺嘴说道:“嗨,是几个上门收破烂的,阿贵家最近在装修,不少废弃的物品扔了可惜,就卖给收破烂的了。”

解语花:“????”

“男人嘴骗人的鬼”这句话在吴墨身上体现的是淋漓尽致。

他不禁再一次怀疑吴墨到底是不是真回西北?

临上飞机之前,吴墨忽然摘下背包,在解语花狐疑不定的目光中从里面翻出一个----体重秤。

“你...你要干嘛?”

解语花略微后退半步。

余光环顾左右,发现周围不少人排队在过安检。

由于两人样貌过于出挑,已经有人频频往这边扫视几眼。

吴墨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对他来说旁人跟屁没什么差别。

他弯腰把体重秤放到地上,起身上前一步快速揪住解语花胳膊,不容拒绝直接把人推上体重秤,“上去踩一脚让我瞅瞅。”

“我...”解语花根本没有说拒绝的机会。

吴墨蹲在地上,板着脸神情极其严肃盯着上面显示出的数据,仿佛要干的事情堪比国家机密。

“50KG???”

吴墨脸黑的堪比锅底灰。

谁说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解语花是因为什么刻意限制体重。

可他奶奶的也太轻了吧。

一头猪都三百来斤了,他居然还不如半头猪重。

注目礼越来越多。

解语花略显尴尬的下了体重秤。

吴墨收好体重秤阴沉着脸看着解语花,伸出一个巴掌在他眼前晃了晃,“五十是我的底线,下次见面要是少于这个数,呵呵,咱俩就好好交流一番,到时候怎么养猪我就怎么养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困住。”

解语花摸了摸鼻子。

碍于吴墨黑着脸没敢多说什么。

霍秀秀站在后面憋笑,见状急忙上前插了一句,“小墨哥哥,我要是帮你盯着花姐,有没有什么好处啊?”

真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如今的霍秀秀可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少女。

先不说跟着吴墨学了一身痞子气,单就说跟着尹南风和阿宁也没少学习新能力。

“行。”吴墨十分自然地与霍秀秀对了一拳,“秀秀,你给我好好盯着他,但凡再有不按时吃饭的事情发生,全都给我记下来,回头想要啥都跟哥说,我高低给你弄出来。”

“小墨哥哥,你就放心好了。”

有了霍秀秀这句话,吴墨算是稍微放下了心。

回身再次抱了抱解语花。

转身走进了安检区。

飞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奔西北。

保嘎早早的带人守候在机场。

眼见吴墨出现,向来严肃的脸上笑出了一朵花。

“二叔,您这次去的也太久了,星河那些小子根本不老实,下次还是让我跟在您身边吧。”

“拉倒吧,你要再跟着我东奔西跑,回头连个媳妇都娶不上,老爷子又得找我唠叨了。”

多年相处,真心换真心。

吴墨早就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

“二叔,您可真吓不住我。”保嘎笑道:“我跟老爹说了,哪有叔叔不娶媳妇侄子抢在前面的道理。”

“只有您的事情处理完了,我才会考虑自己的问题……”

靠!

缺德不缺德。

吴墨回手给了他一个大逼兜,宣泄自己内心的不满。

一行人说说笑笑回到了地龙会。

吴墨推开车门下车。

忽然,不远处冲出了一个人。

长发飘逸随风摇摆,张牙舞爪的奔着车辆方向冲了过来。

长发遮挡眼睛,以至于吴墨一时间并没有看清楚来的是谁?

卧槽!

他扭头看向保嘎,一脸疑惑,“谁把元宝那些猴子猴孙放出来的?万一吓到人怎么办?”

保嘎:“……”

声音不小,来人听得清清楚楚的,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拨弄开垂在眼前的秀发,苦着脸哀嚎一声,“爹,您才出去几天啊,连儿子都认不出来了?”

“小兔崽子?”吴墨眉头紧锁,双眼如同探照灯似的上下打量刘丧。

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