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荒巍然站立在水火二神之前,孤身一人面对漫天神魔,其口中发出的道语凝结成了道道法则神能,虽一触即碎,但却让所有神魔止步不前,死死盯着李荒一言不发。
“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尔等是要看我怎么收拾自己的女人吗?”
李荒一步跨出,天地震动,虚空之中有道火熊熊燃烧,李荒的体内爆发出数道古老无比的极境神能,威逼一切,诸神魔纷纷退去,目光不甘。
“水神愿率天下水属,臣服于荒!”
“火神愿率天下火属,奉荒为尊!”
水火二神目光羞涩,小声开口,这时的她们年纪还不是很大,李荒在她们身上看不到古神长久岁月的痕迹。
眼前再是一花
李荒出现在一座古老的宫殿内,他的身后是面露娇羞的水神与火神,期盼的看着李荒。
“我之前说的话只是为了保护你们,水火不相容,但你们可以因我而中和,今后我不死,你们便不能开战,我需要你们帮助我,你们就一定要帮助我!”
李荒回头说道,目光无波,丝毫没有因为两位女神的容貌和羞涩诞生出任何想法,他盘膝修行,对于那床榻上的两位绝色女神不闻不问,却是不知两神相视一眼,各自的目光中都闪过黯淡。
“这一点倒是和我很像,我就不喜美色!”
李荒看到此处,不禁露出笑意,随后的岁月中,在水火二神的辅佐之下,李荒看着自己征战大千道州,几乎所向披靡,无数强大的种族与古神败在自己手下,自己的对手越来越少,敌人越来越强。
轰!!!!!!
启灵古湖畔
一声巨震自祭坛之中传来,沉浸的李荒忽然睁开双眼,几乎惊醒,他紧忙回过神来,二话不说冲出水面,只见槐一脚将太阴古和踩在地上,后者身负重伤,嘴角带血,死死盯着自启灵古湖中走出的李荒。
“是你在阻挠我?”
李荒皱眉,良善一脚踩在太阴古和的胸口之上,后者闷哼一声,胸口凹陷下去,眼角血泪滑落。
“送她上路!”
李荒有些不耐烦道,背过身去,身影若隐若现的闪现出几分古老的气质,槐一脚踩下,太阴古和闷哼一声便彻底没了动静,化作成一道月霞消散。
“你……看到了?”
“我只是窥探到了一些凤毛麟角,结果就什么都不见了!”
李荒摇头,迈步欲要再次走入水中,槐却干咳一声。
“三年之内,只能进入一次”
“那我刚刚……”
李荒转过身来,槐无奈耸肩。
“她突然出手,借着月霞来到此地,我没有察觉,她就得手了”
“也罢,起码我知道这件事是自洪古时代诞生的,相信我很快就会知道真正的真相?”
李荒伸了伸懒腰,天色此时不过刚刚生出太阳来,他却有种恍若昨日的感觉,一步一步走出启灵古湖,于子心看着李荒坐在湖岸边上发呆,忍不住想要凑过来,却被良善拽住。
“让他安静一下吧?”
“嗯”
于子心点头,李荒冲着槐招了招手,两人消失在启灵古湖边上。
“问你个事情”
“说”
“我看到的一切都不完整,是因为我看到的太完整,就会导致你,或者你们,遇到某些不该遇到的危险?”
李荒认真道,槐迟疑稍许点了点头,继而便被李荒拉着蹲在一边。
“再问你个事,火神和水神不会……”
“没有,绝对没有”
“那就好,哎,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我知道,不就那么点事嘛?我看着呢,一次都没有,你放心便是”
槐拍了拍李荒肩膀,后者松了口气,继而笑着指了指槐。
“我可看到小时候的你了”
“那我可一直都在看小时候的你”
槐笑着指着李荒,两人哈哈一笑,李荒被太阴古和搅了仪式,此时半迷糊不迷糊的回了大荒山谷,洪古时代的事情被如今的世家大教藏的很深,只有很古老的存在才会知晓一些蛛丝马迹。
姜慕遮见李荒回家便躺在床上辗转反思,追问之下得知太阴古和死了,便忍不住坐在李荒身旁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小情人死了?”
“什么小情人?你在说什么?我清白的”
李荒背过身去,姜慕遮顿时掏出一块肚兜赛进李荒手中,看的后者一脸狐疑拿起瞧了瞧,又忍不住看向姜慕遮。
“你的有这么小?”
“这不是你那个死去的小情人身上的?”
姜慕遮白了李荒一眼,颇为幽怨,后者顿时傻了眼。
“这……还穿这个?不对,你什么意思?你没去,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还有,这肚兜是谁的?我怎么这么熟悉?”
李荒一把将肚兜丢给姜慕遮,后者黑着脸站起身来。
“你的小情人都找上门了,现在又被你那个老婆打死,你心里面是不是可难受了?”
“难受?你说的是太阴古和?”
李荒回过神来,姜慕遮顿时点头。
“不然还能是谁?”
“我跟她?你可真会幻想,我跟太阴古和是解不开的死仇,我跟她能有什么郎情妾意?你可勿要多想!”
李荒正解释之际,屋外传来于子心的喊声。
“李荒,你快出来,有个跟你一模一样的李荒来找你呢!”
于子心看着山谷内出现的一群天尊遗命,站在门前垮着脸,一脸不开心,祸水看着于子心,又看了眼身旁的于荒,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忍不住啧了一声。
“殿下,天尊要我带您回家!”
于荒只见房门一动,立马抬手一礼,只见李荒自门内走出,看着眼前阵仗,他靠在门上哼了一声。
“你们这么多人马过来,我若不跟你们走,你们肯定会把我的尸体带走吧?”
“殿下此言太重,属下只是奉命前来请人,只要殿下跟随我等离去,属下保证这山谷内的一草一木,皆可保全!”
于荒淡淡开口,似吃定了什么,目光落在一旁的于子心身上,继而又看向李荒,没有多说什么,却仿佛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