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谷皆月和天海佑希来到了医院里。
天海佑希询问铃木园子的情况。
铃木园子没什么大事,身上擦伤扭伤较多,不过走路可能暂时要靠轮椅。
神谷皆月走到了京极真的面前,京极真依旧保持着低头的姿势。
“喂,怎么回事?”
“是我的错,是我害的园子受伤...如果当时我能马上解决那两个人,如果我能阻止园子离开我身边,如果我没有动用武力的话...说不定园子就不会受伤...”
神谷皆月看着京极真的表情有些古怪,这是...萎了?
“你这家伙,好像有点脆弱啊,光锻炼肌肉,没有锻炼心性吗?”
京极真没有回答神谷皆月,继续一副失落自责的样子。
忽然之间。
神谷皆月一把掐住了京极真的脖子,强迫京极真看他。
神谷皆月突然的动作,吓了毛利兰他们一跳。
“神谷先生...”
神谷皆月看着京极真那没有高光的双眼,一字一句说道:“喂,你现在要做的难道不是去弄死那些伤害你女朋友的家伙吗?
只是坐在这里自怨自艾,什么都没办法做到的吧?身为武者,连保护自己重要的人都保护不了,你练什么武?算个什么武者?”
京极真垂头丧气的说道:“就是因为我的拳头...才会招致灾祸...”
京极真看一眼自己的拳头,就会马上想到现在躺在病床上的铃木园子。
神谷皆月笑了,笑容中颇有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神谷皆月松开了掐住京极真的脖子,向天海佑希要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把纸巾扔在了京极真的面前。
“我之前竟然会把你这种人当成对手,还真是脏了我的手,像你这种家伙,不太配。”
毛利兰和毛利小五郎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们也之前也发现了京极真的不对劲,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神谷皆月和天海佑希去病房看了一眼铃木园子之后,两人先回到了酒店。
天海佑希在路上询问道:“你想要做什么吗?”
神谷皆月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后问道:“我做什么?”
“园子受伤了不是吗?”
“是受伤了,可是又关我什么事?他男朋友又不是死了,还轮不到我插手。”
神谷皆月撇了撇嘴,对于京极真他是真的失望。
无敌太寂寞,作为顶尖武者的京极真,和他战斗真的很爽。
但是现在看起来,京极真好像已经废了。
毛利兰和毛利小五郎在医院的等待铃木园子苏醒。
京极真在铃木园子的病房中陪护。
而柯南现在尴尬了。
因为作为本地人亚瑟·平井,他得回家。
可是他在这里有个毛的家。
医院的停车场。
里希正打算上自己的车,发现了正坐在花坛边上的柯南,惊讶道:“小朋友,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那个,叔叔你今晚能收留我过夜吗?”
“诶?你想住我家吗?”
“反正就算回家了也只有我一个人,刚刚发生了那种事情,我好害怕,如果能和里希叔叔一起,我觉得爸爸妈妈知道了也一定会放心的。”
里希思考了起来。
柯南在心里腹诽,打死他也不要跟怪盗基德连续两天同住一个房间,那睡相、那呼噜,简直就是受刑。
里希还是答应了柯南的请求,带着柯南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柯南看着柜子上的展览品惊叹道:“好棒哦,这些都是里希叔叔的爸爸收藏的好东西吗?”
里希笑着说道:“是啊,我的父亲是一名海洋学家,不过他五年前已经去世了,他在之前的研究中,还发现了沉睡在海底的遗迹。”
看着上面的合照,柯南说道:“他是一位了不起的爸爸。”
里希骄傲的点了点头:“嗯。”
随后里希对柯南说道:“好了,今晚我还有工作要忙,亚瑟你就先睡吧,好不好?”
“好!”
柯南突然发现了墙上的一张地图,好奇的问道:“里希叔叔,这个地图上面的红色标记是什么啊?”
“你说那些标记,它们是商船被海盗袭击的地点。”
“现在还有海盗吗?”
“有啊,过去新加坡周边着实有不少呢,不过跟海盗比起来,眼下的杀人案件可是要棘手的多啊,还有那个怪盗基德,艾丹警官倒是给我提供了不少他的资料,看来今晚是要忙个通宵了。”
里希打开了电脑,输入了密码。
正当里希打算工作的时候,忽然整个人意识模糊了起来,直接倒在了地上。
老六柯南手中拿着麻醉针手表,在心里道着毫无诚意的歉。
‘里希先生,不好意思。’
柯南直接爬上了椅子,开始操作电脑,调查他想要知道的资料。
...
医院。
铃木园子的病房。
京极真看着手腕上的编织手环怔怔出神。
“那是什么?”铃木园子的声音传来。
京极真抬头看去,发现铃木园子已经苏醒,正笑着看着他。
“之前怎么没见你戴过?”
京极真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园子,你终于醒了!”
“其实我醒了有一会儿了。”
京极真终于松了口气:“你醒过来了,太好了。”
铃木园子看着京极真手上的编织手环询问道:“我问你呢,手上是什么符吗?”
京极真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手腕上的编织手环:“差不多算是吧。”
铃木园子蹬开了被子,看着天花板。
京极真担心道:“不行啊,园子,你受伤了再睡一会儿吧。”
铃木园子抬起自己的左手,她的手腕上只有医用识别腕带:“可是人家一点都不困啊,难得来一趟新加坡,躺着多无聊啊。”
“勉强自己会弄坏身体的,今晚你就乖乖休息吧。”
京极真贴心的将被子替铃木园子重新盖好。
铃木园子看着京极真左眉角的创可贴问道:“对了,之前我早就想问你了,为什么你左边的眉角一直都贴着创可贴呢?”
京极真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左眉角的创可贴,支支吾吾道:“不,不为什么,没什么特殊含义,真的。”
京极真离开了病房,铃木园子脸上的笑容消失,有些难过的将被子蒙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