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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道开通后传出一阵腐朽发霉的味道,反正时间还早,小哥说先通通风,也好趁机歇一下,他有预感,里面有场硬仗要打。

这座墓的墓道还算宽敞,并排走几个人不成问题,所以就成了吴童开路,吴邪中间,胖子垫后,黑瞎子和小哥护在吴邪左右两边,吴小狗儿这待遇跟皇帝出游似的。

忽然吴邪一声惊呼,人就往下坠去,张起灵眼疾手快一把薅住领子把吴邪提了上来。

再看无邪刚才站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黑黝黝的大洞,里面是闪着寒光的铁签子,吓得吴邪一身冷汗。

黑瞎子赶忙讲解,“这就是一个简单的陷坑,上面铺的这种石板又薄又脆,小老板这种小孩子的体重完全没有问题,正常成年男人就经不住了。

都是一次性的简单机关,没什么技术含量。三个学生一起点头,学废了学废了,黑老师说的太好了。

几人绕过陷阱继续往前走,又走了一阵看到一道石门,门上雕刻着两只交颈仙鹤,无邪拿出伸缩棍四处敲击,没感觉空响,又拿手电往两边墙壁上照,也没有箭孔。

吴小狗迷惑了,询问的看向小哥。张起灵沉默半晌,“我上次来的时候没有这道门。”

吴童扶额,他就知道会这样,跟邪爹下的墓能顺利才有鬼呢。

这回也不敢再让吴邪探路了,张起灵抽出黑金古刀上前查看,发丘指在门上摸索了半天,并没有什么机关,两手一用力门就打开了。

这是一间空的墓室,四周画着精美的壁画,壁画可能掺了萤石粉,居然幽幽的发着淡绿的光芒。

一般壁画都是叙述墓主的生平,这幅画好像也不例外。开始画的是一个小男孩,周围仆从环绕应该是个贵族,然后就是一些战争画面,再然后是这个小男孩跟着一群人到了一处宫殿,紧接着就是大婚的场景,到处都是一片红。

这个新郎应该就是那个男孩长大了,因为他眉间有一颗美人痣非常的醒目。整幅画并不连贯,显得没头没尾。

吴邪转身想问小哥这画的是什么意思,却发现整间墓室只剩他一个人了,喊了吴童两声也没有回应。

吴邪有些慌了,这回他就老老实实看壁画什么都没有摸,怎么几个大活人就都不见了呢?

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能坐在这里干等,好在他背包里什么东西都有,那就继续走下去,到了主墓室总会遇到的。

无邪没想到他一路走得非常顺利,既没有遇到翻版弩箭也没有怪物陷坑,平静的出奇,这不符合他一贯的倒斗风格,没个怪物出来他还挺不习惯的!。

通过一条狭长的墓道,前面居然看到一座小桥。

吴邪瞬间打起精神,墓里有桥有水那十有八九是机关,正在无邪踌躇着该不该过桥的时候,桥对面居然走过来一个白衣长发的男子。

吴邪从没见过那样美丽的脸,那男子还对他招招手。“郎君可要过来一叙。”

这要在大街上没准吴邪会过去问个路,可这是在古墓里,这货明显看着就不是人啊,无邪只是有些颜控又不是色鬼,这么明显的美人计他才不上当呢。

那人看着无邪不动也不急切,就坐在桥头的石墩上跟他聊了起来。

“郎君莫怕,在下只是一个孤魂野鬼罢了。”

无邪黑线:“大哥你别闹,你都是鬼了我一个活人能不怕吗?”

那鬼笑点好像特别低,一听这话就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既不阴森也不诡异,竟好像活人一般,还挺好听的。

“郎君真是风趣。在下就是这墓的主人,你可以唤我鹤君。”

“你也别叫我郎君了,我们现在不行那样叫,你可以叫我吴邪,那个,我不是故意来盗你墓的,就是听说你这里机关多过来学习一下。”

“那你走错地方了,你说机关多的那个可不是我这里?那是东君的地方,我这里还从来没有人来过,你是第一个”

“那个东君是谁?这不是东汉诸侯墓么?你又是谁啊,这怎么还两个墓?而且你居然能听懂我说话?你们古人不都是之乎者也的么?”

“你一下问这么多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东君就是诸侯,你在壁画上看到的那个长着美人痣的就是,我是鹤君,我们都姓刘,算是同族宗亲,那时的长沙国君没有子嗣,我们俩就是被族里送过去为嗣的”

“那你们不是兄弟么?”

“才不是呢,继承人只有一个,我俩是竞争关系,赢得为君输得为臣,狗屁的兄弟”

可能是和吴邪熟了些,鹤君不在乎形象的往桥栏上一靠,顿时,美人如玉的气质毁了个彻底,“那孙子就是个渣”

这画风转变得太快,吴邪不自觉地抽了抽嘴角。

“你这语气怎么跟怨妇似的?输啦?”

鹤君竟然瞪了吴邪一眼,“人间不拆啊大兄弟,你这么说话不挨揍么?”

吴邪顿时惊奇,“我刚才就想问了,你这些词都哪学来的?东汉通网了?”

“那可不,王莽给安的宽带,我棺材里还陪葬了一台联想呢”鹤君说完就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吴邪尴尬的挠挠脑袋,他刚才真信了。

鹤君可能笑的太过,随着周身的抖动身形竟然有些模糊,身体颜色也似乎变浅了一些。

吴邪赶紧制止他“别笑了别笑了,你魂淡了,啊不是,是你魂魄变淡了”

鹤君又是一阵哈哈哈,无邪真是无语,这人笑点也太低了,要是对付他都不用画符,讲几个笑话就能让他魂飞魄散了。

“抱歉抱歉,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这么好骗你家大人放心你出门么?”

吴邪不服气的道,“我第一次见到鬼,我哪里知道鬼还会骗人?你到底说不说,再骗我我可走了。”

“别别别。”鹤君连忙摆手。“我不逗你了,这座桥我过不去,你来我这边,我拿好东西给你赔罪。”

吴邪冷哼一声扭头不理,他现在就想套套话想办法跟小哥他们会合,还没傻到单枪匹马去闯鬼窝。

鹤君可能寂寞太久,好容易来个合胃口的人不想给气跑了,便吴邪解释道

“我母亲出身巫族血脉特殊,所以我从小就能和动物沟通。这里虽然没有人却有很多山鼠和飞鸟,这座墓本身是一个聚阴阵,在这山上死掉的动物魂魄会不自觉地被吸入到我这里,用来补全我的魂体。

要不然我的魂魄1000年前就该散了,而我吸收那些魂体的时候也能接收到它们生前的一些记忆,我就靠着这些一点点抽丝剥茧的感受外面世界的时事变迁。”

吴邪愕然“那也太痛苦了吧。鸟最多的记忆不都是吃虫子么?还有老鼠……”

“不许再说了”显然,鹤君也回忆起一些不太好的事情。雪白的脸色居然有些发绿“咱能聊点别的吗,反正我知道的东西就是这么来的,好多东西都是只知道一个名词”

吴邪也知道自己的话太恶心了,赶紧转移话题。“那就说说那个东君,他那个墓很危险吗?

我儿子和朋友还在那边呢,你能把他们弄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