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贵的面上带着歉意。
“就算不是冲我来的,至少也是因为我的关系才让她惹到你这里,我脱不了干系。”
楚月笑了笑。
“大贵哥又不是不知道我身边都有谁,她就算惹上我,也伤不到我分毫。”她望向陆大贵,“行了,想必此次之后她也不会再将精力放在我这里了,大贵哥回去吧,仔细秋英姐在家里等着急了,人家一黄花闺女愿意嫁给你,可见对你是上了心的,林氏的事情,大贵哥往后就莫要再管了。”
“她是死是活,都与你没关系。”
想起张秋英,陆大贵的神色才总算得到了一丝缓和,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就是怕你吃亏,所以作坊一关门就跑来了。”他说完,转身便往家里的方向跑,“既然楚大夫没事,我就先回了,我媳妇儿还在家等我呢。”
望着陆大贵极速跑远,楚月笑着的摇了摇头。
“果然,有了媳妇儿就是不一样。”
就在这时,将医馆前后门关好了的凝冬来到楚月面前微微福身。
“小姐,医馆的门都已经上锁了。”
楚月嗯了一声。
“走,咱们回家!”
凝冬跟在楚月身后,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只觉得自己这位主子越来越令人捉摸不透了。
……
陆大贵一到家,便见铁蛋和苗苗兄妹俩正端端正正的坐在院子里。
他往屋里望了眼,又看向安安静静的兄妹俩,心生疑惑。
“你们怎么在这儿坐着,你们娘呢?”
铁蛋指了指屋子的方向,拉着陆大贵蹲下身来,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爹,娘好像有些不开心,回来之后一声没吭,烧水给我们梳洗之后就去屋里了。”
这些日子的相处,张秋英待铁蛋如二丫一般体贴入微,让他在心里真正认可了这个娘。
虽是后娘,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对自己好就行了。
往后长大了,他同样可以孝顺她。
陆大贵听了儿子的话,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带苗苗回屋早些睡,我去屋里瞧瞧你们娘去。”
小院只有两间房,陆大贵和张秋英睡一间,铁蛋和苗苗因为还小,暂且安排他们睡在一个屋里,只不过屋里摆了两张小床,两人各睡一张床,中间还放了一个柜子隔档着。
等两个孩子大了一些,家里说不定已经能在镇上买得起院子,便也不需要将两个孩子挤在一个屋里了。
铁蛋乖巧的点了点头,便领着苗苗去了屋里,陆大贵将两人的被子盖好,便转身回了房。
他伸手推了推门,发现门被张秋英从里头上了拴子。
“秋英,你睡了吗?”
张秋英没有说话。
她侧身朝里睡着,一想到陆大贵要去找林香桃,心里就止不住的泛酸。
虽然知道他是因为楚月才去。
但陆大贵和林香桃从前是真夫妻,这是改不了的事实,如今林香桃背后小动作不断,万一陆大贵对她旧情复燃,自己又该如何?
没有成亲之前,她尚且有退路。
如今成了亲,她交付了身心,也尽心尽力的操持着这个小家,根本没想过要给自己留退路。
如果陆大贵最终负了她,她要怎么办?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双大掌从身后抱住了她。
“生气呢?”
张秋英一惊,随后恢复镇定。
“你不是去找铁蛋他娘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话语中满是酸涩。
陆大贵笑道,“我说屋里怎么这么浓的酸味,原来是有人在吃醋。”
张秋英哼了一声。
“我才没有。”
陆大贵恢复认真的神色,与张秋英解释道,“我没有去找林氏,我去找了楚大夫,她毕竟是因为我和铁蛋才被林氏盯上,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再者,我哪怕去曹府,也肯定是找曹老大,让他管教好自己的女人,少来招惹咱们。”
他抱着张秋英的手紧了紧,“我都是有媳妇儿的人了,自然知道要避嫌,也更不会有别的想法了。”
听到这里,张秋英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真的?”
陆大贵将她的身子躺平,翻身压在她身上,眼神中带着浓烈的占有欲。
“老子这些日子都快死在你身上了,你还在问我真的还是假的,对得起我这些日子的操劳吗?”
张秋英脸一红。
“我……”
“往后不许再胡思乱想,否则……”
张秋英微微抬起下巴,“否则如何?”
“否则家法伺候。”
陆大贵说完,双手滑进了张秋英薄薄的衣衫中,开始上下游走……
……
楚月回到家,与张政下了两局棋,便洗漱回屋了。
五月中旬的天已经热了起来,陆星河一身薄衫坐于书桌后,精瘦的身材与匀称的肌肉若隐若现,看的楚月忍不住想上前摸上一把过个手瘾。
怕陆星河觉得她是个变态,所以忍住了。
望着她时不时往自己胸前瞟的模样,陆星河一边看书一边淡声问道,“我可以认为,月月是在馋我的身子吗?”
被陆星河道出心声,楚月脸颊爆红,立马摇头否认。
“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
心里则祷告着:老天爷,我就是胡说八道,千万不要用雷电来劈我。
陆星河微微一笑,合上了手中的书,朝着他的小丫头走去。
楚月一惊,往后退去,可身后已经是墙壁,退无可退。
她望着陆星河越发妖孽的面容,一颗心紧张的砰砰直跳。
“相公,你……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陆星河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精壮的胸膛,“满足月月的好奇心。”
感受着掌心坚实的胸肌以及陆星河强有力的心跳,楚月几乎是脱口而出,“相公怎么知道我……”
似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她立马抿紧了自己的唇。
望着面前嘴唇紧抿的小丫头,陆星河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馋自家男人的身子不是多见不得人的事,我就在这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往后可否不要随便发誓?仔细誓言应验了,伤着自己。”
陆星河的声音,磁性而温柔,楚月想,哪怕听一辈子,她也是不会腻的。
她的手顺着陆星河的胸部肌肉直达后腰,随后紧紧的环抱住了他。
“月月好喜欢相公,好喜欢好喜欢!”
望着怀中撒娇依赖自己的小丫头,陆星河难得的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