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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9章 新的信仰,轮回,看你

金色的沙滩旁,海浪微涌。

小小的船只开口道:“名字什么的,我记不起来。”

“看这位小兄弟的服装,是稻妻来的吧!我也是呢,我们算老乡啊!”

派蒙不由说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枫原万叶笑了一下:“船兄倒是记得自己来自于何处?”

“那是当然,因为那是故乡。”船只道,“出海,是离开故乡前往远方,需要很多很多的勇气,还有一点点绝情,因为走了后,就可能再也回不去了,但不出发,就永远困在自己心中。”

“我穿过接天连地的风浪,我行过紫色雷暴闪耀的海水,没有任何东西可阻挡我的航行。”

“这么厉害?”派蒙在空中跳了一下,“那不如,我以后叫你‘大肉丸’吧!稻妻的名字都是什么什么丸,听上去就很好吃!”

“……”辛焱,“厉害,好吃,这前后有什么联系吗?”

“请不要仔细探究派蒙的逻辑。”荧扶额。

船只很高兴:“哈哈!这名字不错。”

“各位深海之主的同伴,要我带你们去其他岛屿吗?我觉得我来到此,一定是冥冥之中受到了尊贵神明的指引,为载着你们前往远方而来。”

派蒙眯起眼睛,暴露了吧!你们果然和姜逸有关。什么指引啊!都是套路!

“你是来载我们的,那它呢!”派蒙指向松鼠。

“我……我……”松鼠懵了一下,诶!船只老兄,你拍马屁怎么不带着我啊!还得我自己想理由。

首先,我绝不是为了成为神明的圣餐而准备的。

它举双手投降:“我愿意为深海之主传播信仰,您是众灵众兽的慈悲之父,万物苍穹的主宰,深海只是您在地上的无数行宫之一。”

“可恶的风神为了修整地形,把这些蒙德的山头削下来整个扔到海中。我的曾曾曾曾曾曾曾不知道多少辈祖父,跟着山头被扔在这里,要不是幸好还有其他几窝松鼠也被扔了过来,这世上就没有我了。”

“我向我的家族,我们松鼠建立的王国宣誓,我将信仰伟大的深海之主。并且我永远的传教,向着岛屿上的生灵。”

只要我们都信仰你,你就没借口吃我们了吧!

松鼠心中暗暗道。

在这片群岛,松鼠并没有天敌,整个山头的松果都是他们的,才能繁育壮大,建立王国,只不过,除了这片岛,它们哪儿都去不了。

“啊这……”荧、派蒙、莫娜、辛焱目瞪口呆。

“松鼠王国?”菲谢尔睁大眼睛,幽夜净土里该是夜鸦的国度吧!但若是姜逸要求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存在这么一个王国。

“每年一对松鼠姐妹祭海?”姜逸话出口。

松鼠面色惊恐。

平息大海的愤怒,要祭祀兄弟姐妹吗?

这是何等的屈辱和残忍。

“好了,开玩笑的。我并不需要你们的信仰。就如你们所说,我是仁慈的神,自然不会降下神罚或许要求祭祀。”姜逸觉得自己欺负一只松鼠确实不太好,“送你一个松果吧,作为礼物。”

虚化为实,一颗比松鼠大了三倍的巨大松果出现在姜逸的掌心。

里面的松子颗颗饱满,散发清香。

“谢……谢谢!”松鼠愣了一下,吃力地抱着这香味馋人的巨大松果。

“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派蒙擦擦口水。她也有点想要。

虽然深海之主说不用了,但传教还是要传的,松鼠心中又敬又畏,就把这个当成神迹带回去好了。

自己算不算是神明的圣徒了,以后在王国横着走?

“它为之欣喜,并且,似乎有了什么梦想?”虚幻的声音在姜逸耳边响起,她有读心之术,但并不使用,仅仅是靠看,就看出眼前松鼠的心情和心思的变化。

它或许不是这一片最有灵性和最聪明的松鼠,但此刻一定是最有梦想的松鼠。

对于“月亮”来说,生灵的七情六欲,是世间比自然和元素的法则,更难琢磨之物。

因果命运都会因为梦想而改变。

她司掌诸多法则,却不理解这些生灵感情的混沌变化。

同样一件事,不同的个体会做出不同的反应。

她感觉能观察的东西又多了一个,见证这松鼠王国的变化。

“那多谢大肉丸兄载我们一程了。”那边枫原万叶和大肉丸也谈妥了,众人一起走上这稍微拥挤的老牌海盗船。

“诶!众灵众兽的慈悲之父……”姜逸在船上咳咳了嗓子,面朝大海,张开嘴,一条鱼从嘴中跃出,归入海洋。

甩动尾巴,向着姜逸膜拜,然后离开。

“!!!这是啥?”派蒙看着嘴里吐出鱼的姜逸。

“昨天的烤鱼,复活了?”莫娜拿着水占盘,满是不可思议。

“酒肉穿肠过,不过是走了一遍轮回往生桥……”在如今的境界,姜逸体内的肠胃早就不是凡俗意义上的肠胃了。

之前就吃过飘浮灵,吐出过飘浮灵,如今,从元素魔物换成了血肉生灵,姜逸体内的轮回往生力量,更进一步。

吃了,又相当于没吃。

毁灭万物的深渊大君,同时也是创生万物的造物之主。

他杀死鱼,但并没有破灭鱼的意识,也没有让鱼的意识消亡在外界,而是接纳了对方的意识在自己体内,如此得到了鱼的肉身和记忆,还有鱼的一生,还有鱼在体内消亡的意识。

杀生而不杀生,吃肉而不等于吃肉,故为度你入轮回。

将鱼的意识从体内的时光之中拉出,复原,再赋予记忆,重构肉体,就完成了复活。

很神奇吧!但要是荧杀的,他就救不了,因为他是在度轮回,荧是在杀生。

他无法掌控外界的时光,轻易扭转过去未来,但体内从出生到此的时光,除了穿越那段时间的模糊,带着影响了穿越前时光的稍微不受掌控,其他都在手中,故为一证而永证。

理论上来说,初来提瓦特的他和如今的他,是一样的强大的。

他可将自己的力量化为种子移向过去、现在、未来。

只要了解了穿越之秘,甚至可能成就在穿越前故乡之时的超凡,直接找到穿越回去的路。

“这样的生死轮转,足以让神明也为之赞叹。”月亮望着复活的鱼,她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因为意识的消亡,她没办法逆转。

就算复原一条鱼,这条鱼和之前的,也不算是同一条了。

众人已经没有足够的想象力来探究姜逸如今的境界了。

只知道……很厉害就对了。

枫原万叶和船只、松鼠聊天。

“哈哈哈哈,幻觉?原来对人类而言,能听见我们说话是一种幻觉啊。”船只听到枫原万叶的问题,“老兄,你们真幽默。这可不是什么幻觉。”

“嘿嘿,我知道,据说人长大以后就会忘记很多事,失去许多能力。”松鼠道,“像我们松鼠就不一样了。”

“能记得曾曾曾曾曾曾曾不知道多少辈祖父的事情,知道自己的来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松鼠确实很厉害。”荧道。

这都相当于人类记录历史了,就算是口口相传的方式也不得了。

平常,自己没怎么关注的提瓦特的动物们,原来如此富有智慧和文明吗?

其他世界的松鼠,应该没这个能力。

她又看向船只,死物生灵,倒是符合稻妻的传说。

此时,姜逸也在通过这只松鼠观察万物。如此智慧,才是提瓦特能出现妖和仙的基础吧!有一天,这些松鼠或许和寝子一样,能开口说话,活很久很久,然后在有一天,和绮良良一样化形为人。

而有这样潜力的生灵,提瓦特数不胜数。

玄幻而奇妙的异世界。

下面这艘船,或许也能有一丝机会成为大妖。

作为海盗船,船只速度很快,并且灵活,载着众人来到了一座大岛旁边的小岛。

这座绿色山坡的小岛上,一棵姿态优美的红色枫叶树屹立。

是一棵不该生长在这里,而是应该生长在稻妻的树。

树的旁边,还出现一座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盆景。

“这盆景,不就是那天去天领奉行库房找东西时,我们看见的那座吗?万叶,你家祖传的那盆。”派蒙摸着下巴。

这事情,在这里也就姜逸,荧和她,还有万叶知道。

所以,姜逸你还准备否认这异象和你无关吗?

当时,盆景下藏着记载雷电五传消失秘密的纸条。

“还是稍微不同,上面枯萎的植物不见了。”枫原万叶观察盆栽。

“进行一些有趣的尝试吧!比如,放点石头花草……”姜逸道,“我最后一次申明,岛屿的异象和我无关哦!只不过我知道些什么而已。”

“咦?”菲谢尔惊疑不定,吾友再三否认,是有什么深意吗?

“既然姜逸兄都这么说了,我们就不要再把这异常的来源,推到姜逸兄身上了吧!”枫原万叶道,“但看您的样子,这异常并不会给我们带来危险。”

姜逸笑笑,没有回答。

枫原万叶找来一些石头和野花,在手触碰到盆栽的时候。

众人眼前一变。

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海岛上,而在一座稻妻风格的豪宅里。

“万叶呢,姜逸也不见了!”派蒙跺脚,“我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到底是谁在恶作剧啊!不是这个姜逸,难道是另外一个姜逸?”

“姜逸还有几个吗?”辛焱疑惑。

“就一个!”荧答道。

“说这么多,我们不如继续前进一探究竟好了,或许谜题的答案会在道路的尽头呢?”莫娜很是冷静。

“有趣!”菲谢尔伸手,“奥兹,开路!”

“……”奥兹拍拍翅膀,“是!皇女殿下!”

还以为我再也不用干探路的活计了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回归老本行了。

都是因为姜逸阁下这次没陪着小姐呢。

唉——!

……

姜逸立在海岛上,周围空无一人,只有眼前的盆栽。

“你不跟着一起进去吗?”虚幻的声音在他耳边问道。

“因为我要看你啊!”姜逸的声音,引得真和赫乌莉亚同时握拳,好油腻的情话。

“……看我?哦!你要观察我!”虚幻声音的主人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语而想歪。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现在的我,难道不像幕后黑手吗?截断玉简联系的我,在这‘突发’事件里,也不是很清白啊!”姜逸负手。

虽然没有跟过去,但他眼中可以看见荧、派蒙她们一路的经历。

枫原万叶正站在那旅途的尽头,等待着他们。

许久之后。

众人的身影重新出现。

“是不错的旅途吧!”姜逸开口。

“你这家伙,果然什么都知道。”派蒙抱胸,“现在我认为你不是幕后黑手,也是嫌疑犯的共犯。”

“……啊!被猜对了。”月亮笑道。

“由枫原万叶过去的经历和印象构成的诸多神奇空间。”莫娜实在猜不出,还有谁能做到此事。

“有不少的感悟。”枫原万叶倒是很淡然。

古老的宅邸,从辉煌到没落,支离破碎,沉眠多年的家族往事,祖父和父亲在记忆之中的叮嘱……他在终点,没有走入过去,只是看着远方。

在一艘船上,“死兆星”号上。

当初,在社奉行的隐秘帮助下,他才脱离了幕府的追杀和时时刻刻的危机。

在码头,他遇到了自己以为是海盗的“死兆星”号船员,被对方救下避难。

“没有植物的盆景就是我的心。”枫原万叶越发出尘如清风,“它给了我完成心愿的机会。”

“盆景空无一物,心中‘净’澈,万物天地皆为‘净’;心至‘空’处,天地万物皆为‘空’。”

“但心中缺损,亦作‘空’。”

他看着因为自己进入,而没有好好放在盆景上的花草和石头。

“我的内心深处,原来也渴望制作属于自己的盆景。”

枫原家,祖父和父亲都喜欢制作盆景,如今,也算是传承吧。

过去的经历因为其他人的见证,也真正化作了历史,不再是自己心中的缺憾。

人的一生最重要的是与他人的牵绊,而非对自己的苛责,

他一点点摆放好小小的山石,在上面添加喜欢的花草。

不再驻足过去,而是走向未来。

玄妙的变化在旁边的大岛上发生。

“看,快看,整个岛屿都变了,变得和枫原万叶摆放的盆景一模一样啊!”派蒙转头一瞥,刹那心中震动,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这是……神的伟力吧!”辛焱发现自己和派蒙一样,分不清这是幻象还是真实,

大自然鬼斧神工造就的岛屿,在人的双手之下随意捏造,变得更高,变得更矮,花草树木一同变化。

这天地只是人手中小小的盆景。

每一次枫原万叶改变盆景中的石头,那边的山就随之而变。

枫原万叶满意了盆景,停下来石头和花草的摆放。

荧和派蒙惊叹地走到那变化了的岛屿群山上,脚踏实地,真实不虚,包括上面的花草。

“我有很多次,几乎看不清前方。”枫原万叶望着自己亲手制作的盆景,还有那因他的盆景而改变的岛屿。

“但终有一日抵达了山巅,自顶峰望去,云在脚下,耳畔唯有清风袅袅,真正的高山,真正的空明澄澈之心,无我,无恨,无念,无愿。”

“我在心中,对我说:踏上旅途吧,我即是清风。”

观镜如观人,同样是离开故乡的游子,姜逸在枫原万叶的豁达中,也学习良多。

“谢谢!”人的相遇和感悟,无疑也是相互治愈的过程。

所以,姜逸向为他带来触动的枫原万叶道谢。

“不必谢!”枫原万叶洒脱道,“再长的路也会又相遇,人生尚未结束,何处不是故乡?我想你——应该是不会寂寞的。”

想到姜逸身边的那么多女孩子,枫原万叶就忍不住调侃道。

“当然了。”姜逸看向旁边,菲谢尔见到姜逸的目光,向后退了一步。

“菲谢尔你脸色不太好?”莫娜也注意到了菲谢尔的异常。

就像原本很期待这种事,真遇到,又开始犹豫了。

因为这“梦”一般的建筑和旅途会展现人的过去吗?

导致菲谢尔有点退缩。

“尊敬的断罪之皇女殿下,要和我同行吗?作为汝之友人,无论是极渊的地狱,还是焚烧梦想的火海,我都愿意和汝同行。”姜逸伸出手。

枫原万叶和辛焱眨眨眼睛,很看气氛地离开。

莫娜牙疼地看着这场面,作为菲谢尔的朋友自己该去陪的,但姜逸好像也很擅长处理这种事。

“勇气、梦想是斩断灾厄的利剑。”姜逸笑道,“吾心中的断罪之皇女,应该不是会在全宇宙最珍贵柔软的床上,躲起来,害怕小怪兽的女孩子吧!虽然那样也很可爱!”

菲谢尔本来犹犹豫豫,听到这句话顿时满脸通红:“谁!谁……谁!害怕小怪兽了!”

“吾……吾……吾之友人。”她声音颤抖,“就……就算你说我可爱,本……本皇女……也无法原谅你的质疑。”

“嗯?”姜逸质疑。

“啊啊啊!本皇女……我绝没有害怕了!”

“奥兹,我们走!”菲谢尔落荒而逃。

“你只会用激将法啊!”莫娜叹气。

不应该有三十六计的吗?

“我还有第二计啊!莫娜,接下来就靠你了。”姜逸示意,“等下吃饭,我会叫你们。”

“好吧!好吧!我去陪菲谢尔。”莫娜迈步,跟在菲谢尔后面追上去。

“好像给人造成困扰了。”虚幻的声音再次出现。

“但这无疑是智慧的指引,使人摆脱过去的历练。”姜逸同样以意识之音回答。

“智慧的指引吗?我并没有想这么多。若有救赎,也是他们救赎了自己。”虚幻声音的主人摇头道。

姜逸走向眼前的大岛高山,看一棵棵红色枫树在各处如火燃烧。

下一餐负责做饭的是辛焱。

“大家想要玩的话,一起出来玩吧!”姜逸对身上的小仙灵们,还有嫣朵拉以及伐难等等女孩子道。

而他自己,摘了一颗水果,抓一只螃蟹,度这万物入轮回。

一天,平安喜乐,很快过去。

莫娜拿着水占盘,夜观天象。

水占盘依然浑浊,但不同的是,她隐约能从中感觉到某股力量。无法看清它的位置,但能感受到,它在变化。

清晨,辛焱感受了北方岛屿出现异变,并且这次异变和她有关,可能是她的梦。

菲谢尔没有选择跟去,而是借口冒险,一大早跑了。

心结终究没有这么容易解开。

姜逸自然找了陪菲谢尔的借口,也没有过去。

“那好,这次就我们几个过去。”莫娜叉腰,“你可要照顾好菲谢尔了。”

“嫌疑犯的共犯。”派蒙给姜逸新添了一个绰号。

枫原万叶忽然在此刻想起了愚人众的那台机械,当初他遇到愚人众的研究员,询问后,对方的回答是。

这是他发明的新型能源机,只是找了座无人岛做性能测试而已。然后,这没出息的玩意儿坏了。

测试很不顺利,本来就已经准备撤队了。

难道嫌疑人是愚人众?

他听风的呼吸,愚人众似乎不在之前那座岛了,但机械还在。

“放心,放心,几位慢走。”姜逸摆摆手,目视船只送他们离开。

“你注意到了吗?荧的眼神三分无奈,三分犹豫,三分鄙夷……”真观察地很仔细。

“那最后一分呢?”姜逸道。

“一分怀疑!”真回答。

“好厉害的扇形图……还有……好厉害的真。”姜逸点头。

“你这家伙不仅仅是准备留下来陪菲谢尔吧!还有那位……”真道。她大概明白了那位的身份。

“我不还陪着你们吗?”姜逸张口就来。

“明明是我们陪着你啊!”真纠正事件的主体,“还有……你这句话可加入《我的情圣物语之渣男语录》,去八重堂出版了哦。”

“有损我神明威严。”姜逸坚定拒绝。

“你在民间不就是一部分少女的梦中情人,一部分少女的噩梦,有人期待你进入她们的梦乡,有人害怕你带走她们,强行做巫女呢。”真揭短道,

“所以,后面那个到底是谁造的谣?”姜逸很气。

“嗯?你……在和什么人聊天吗?”虚幻的声音响起,她无法窥视姜逸的心灵,但直觉上,姜逸体内似乎有什么。

除了漆黑,还有……

“……呀呀!要被抓包了。”

“不过暂时不能被后辈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呢……有点毁形象。”真声音降低。

“找我有什么事呢,月亮!”姜逸顺滑地换了一个聊天的“人”,同时略过月亮问出的问题。

你要说人吗?我其实并没有在和“人”聊天。

我只是在和魔神聊天罢了。

……

那边。

荧、派蒙、莫娜、辛焱、枫原万叶来到北方岛屿,这岛屿的天气很奇怪,营地的岛屿晴空万里,这里阴云和雾气弥补。

荧认出来这是音乐岛。

辛焱的梦会和音乐有关吗?

枫原万叶嗅到了风中带有灼烧的气味,但周围并没有火光。

“我的水占盘变明亮一些,但还是看不清楚。”莫娜再次占卜。

辛焱在岛岸上,发现了一面鼓。

鼓的形态和自身带在身上的腰鼓差不多,但上面缠绕着众多藤蔓,使得它看上去像是一株奇怪的植物。

“这植物构成的乐器,大概就是和枫原万叶的那盆栽差不多作用吧!”辛焱道,“大家做好准备,我触碰后,大家可能和昨天一样进入另外空间。”

“明白!”枫原万叶,荧、派蒙和莫娜道。

碰了一下,没用!

碰了两下,没用!

众人的目光逐渐疑惑。

“???”辛焱灵光乍现,一抬手拍在鼓面上,随着鼓声响起,所有人都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