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白光闪过,我走出来了,平安无恙,我的脑海里多出了些新知识,我简单阅览一遍后确定无误,尽管我不懂巫术,但是丰富的人生阅历,我确实知道这些的可行性。
回过头,看了看,只是普通的走廊,那几个人拼了命想要跑出来,我面无表情重重地关上铁门。
他早就在这等待着我,面带微笑:“刘先生,我知道,您一定能出来的,现在,还请快点离开吧。”
我沉默不语,看了他两眼,点点头,他似乎是故意让我进来的,这点先前就能猜到,不过无所谓,自己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在这待着也没什么。
我拱手行礼道:“那多谢了。”
说完之后,便和韩蕊匆匆离开了,在回去的路上,我脑海里不断重复着那位鬼神给我传递的记忆。
荒世从古,一共有了七位圣人,其余是否还有?那无从得知了。
无一例外这七人才情横溢,我仿佛能看到这七位人影,神秘而强大,不论丰功伟绩还是如何,单凭如此成就便足够后人膜拜的。
韩蕊推了推我:“哥,你在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轻轻摇头:“没什么,路线已经弄好了吧。”
韩蕊放出大数据库:“嗯,你看,估计要不了三天就能到了。”
我敛起神色,这样虽然慢些,但胜在隐蔽,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我手肘抵在车窗上,托着腮,眸子地下,右手指向窗外,远方的天空顿时乌云聚起,两道狂雷,交错着,倾斜而下,劈在一条河流上,尽管树林挡住了,我能感觉,水中已经没有活物了。
韩蕊被吓了一跳,这让她感受到一丝威胁,一双美眸死死盯着远方:“那边怎么回事?有大神通者在战斗?”
我扭头看向她,身边黑气环绕,脸部逐渐变得狰狞怪异,脸皮好似纸一样,从中间裂开一道缝,缓缓燃烧。
一张白狐脸钻出,一手提着像是真人头一样的油皮灯,衣服如同秦时一般。
身后阴影中出现十几双眼睛死死窥探着,慢慢钻出来,一双双面具,落在地上,却往外冒着毛。
很快就是一个个身穿肥赘的衣服,上面的个个毛团,一个个顶着大象头一样大的骷髅人头,两耳往外冒着血丝。
她实在是慎重些了,毕竟这克制于她。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这吗?变回原样,收敛住气息。
韩蕊似乎感觉自己的反应过激,青烟一散变回人样。
我有些满意如今的成果,毕竟早年拜师的时候,一年的时间太紧张了,雷法本就了解不多,我所用用的都是符箓和从赵云箐身上模仿过来的。
现如今虽然和正统的雷法仍旧有些差别,但已经推演出皮毛。
我心中惬意,对这趟之旅的收获颇丰,不过萨满那仍旧有诸多迷雾,将来未必不可能成为大敌,我虽然有心抹杀,但是考虑靠近京城附近以及神秘的鬼神,只能无奈放弃这个想法。
以前有幸搞到几本,但是因为没有老师教导,单凭自己领悟,实在困难。
不过刚才方法泉涌而来恍然顿悟,吁天事帝之科。
本身是用自身小气候沟通天地大气候的法术。
雷法的雏形,也不准确,应该是说开创性源头,不在以符箓,而是以自身的修炼造诣。
而这个法门也包含天人感应论。
天人感应论强调,人体是一小宇宙,和外在大宇宙的形,规,律相同。
二者皆为道所生,炁所化。
因此相通相感也不是不可能,雷也有炁,就是雷炁,源头统归先天一炁,服雷炁,也未必不可能用人体内的先天一炁演化,但是人毕竟不是仙,所以还是得用服雷炁,点化凡胎之炁。
那么雷的炁该从哪来的呢?万物道同生,归而停,于是漫长岁月下来,凡间积累颇深,一吐一纳包含万物。
先前说过小宇宙和大宇宙道理相同,人体各部分于天地相符相应,于以小事物沟通大事物也。
至于在张道陵祖师爷后,不尽人杰发展出了正统雷法,目前我还没有头绪,那些无疑是更精辟的。
我心中生出敬佩之情,从零到一,这步有多难,道教和道家严格意义上不完全相同。
张道陵祖师爷踏出这一步,成为了道教开辟的领军人物。
我收回思绪检查自身如今情况。
肉体被开发到极致,但是被天地压制,潜力被封锁,仅仅比十级武者强些,要比八级力士弱些,毕竟力士舍弃了内力而换来的强大肉身。
大数据库的能源以及站点设置,能够让我只身可以抵抗小型势力的计算,因为ai的存在,大部分情况不需要我维持就可以应对以及杀敌。
如今七级武者,一百四十年功力,臻至化形,如果是二十几年前,大数据库没有的情况下,我有这份实力,可以说是纵横天下。
魂修境界:阴神,也算是为我多留一条命,当然是逃得掉的情况下,不惧阳光,对幻境已经有了分辨能力,凝实到和真人无异,已然化神,脱离了凡俗。
入定出窍,腾云驾雾,穿金石,入水火无碍,不过我毕竟还是活人,没有本命神通,能发挥出来的实属有限,不过预防夺舍肯定是轻松的。
令我担心的便是寿命,寿命尽了,尽管可以夺其他人的舍,但是境界就此不得进步,实在想的话就得有其他办法,或者只能修炼魂魄。
一想到这我越发觉得这修魂之法,名字过于简单,但是内容过于霸道,明显也是邪功。
剑术,刀术,枪术都是大师。
炼(丹)道:小有所成。
炼(器,物)道:高手。
血道:高手。
符箓:小有所成。
雷法:入门。
星道:入门。
火道:小有所成。
道门正统术法:高手。
毒道:大师。
气道:小有所成。
推算:小有所成。
至于其他术法,只能算作杀招。
我粗略估计了大概,这些年收获了很多,这一路上的艰辛自然是不用多说,能有如今的成就,实属不易,但是要是因此沾沾自喜,这并不是我。
我仍旧忧心忡忡,望向远方的公路,在乌云的,慢慢地,看不到尽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