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以前,我们生活的土地已不足百分之四十,而我国,遭遇困难最重,也是现如今唯一没有丢失疆土的国家。”女人说。
“可能现在,全球异能者成指数上涨,我国的武者,道士,算命师,西方的超能力者,樱花的剑客,忍者,白熊的力士等,就不一一举例了。”
“可为什么我们占据地利人和,却仍然发展到今天这一地步,同胞们醒醒吧,不要再内斗了,这次我们的敌人太强了,敌人也会联合,我们就更要联合。”
“那数不清的敌人,远超人类的科技水平,我们付出的代价是惨痛的,失去了太多太多,虽然我们进步的不少,但不足以弥补我们的损失。”
“各位看我身后的投影,平原上,怪物们已经安营扎寨,甚至发展成自己的社会。”
……
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下面的演讲,实话说,这给我扩充的最新的信息,这是一般人了解不到了。
而刚才提到了,怪物和外星人身上俘虏到的一些影像和照片,应该是其他星球和其他宇宙。
也就是说罗斯他们是同时攻打多个甚至十几个星球,尽管另外星球有的有魔法,有的是高科技,但看起来攻打十分轻松。
我觉得很热,真的就是那种没办法忍受的程度,一下子就脱掉短袖。
我看向一旁的叶天,也是光着膀子:“兄弟,也热啊。”
“是啊。”叶天尴尬一笑说道。
“师弟叶兄弟不至于,不至于,开着空调呢,恒温呢,注意点影响。”师哥说。
“师弟,你身上的伤疤好多啊。”师姐说。
“不小心弄的,不过为什么会这么热呢?”我喃喃自语道。
叶天想了一下说:“应该是封闭空间,而人那么多,所以温度就升上来了,而武者本身就是气血旺盛,所以咱们这么热也就不难理解。”
过了一会,实在热的受不了了,把裤子也脱了,我和叶天就剩了个大裤衩。
“啊,你们两个耍流氓了。”师姐捂着眼睛,娇羞地说,但是手指悄悄留了一个缝。
师哥尴尬地咳了两声:“二位,还是把裤子穿上吧,注意一下形象。”
“别bb了师哥,要不是注意形象,我连裤衩子都脱了。”我浑身冒着汗,拿过桌子上的矿泉水浇在了头上。
真的不夸张,裤衩子都要粘到凳子上的那种。
“老公,还是穿上吧,你看,孩子都在看着你。”沈梦瑶说。
我羞愧地穿上了裤子,我脸扭到一旁缓解着尴尬,对面的背刀吴,我看她都要热的中暑了,拿冰水不停地喝,但她仍然热的满头大汗,随时都有可能晕倒。
“不对,为什么普通人或者其他人完全没事,但唯独武者会这样,就连那些大胖子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我说。
叶天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这是范围性的,那些个老江湖会解决的,不需要我们来操心。”
我思索片刻,就躺在椅子的靠背上喝着冰水,缓解一下。
果然如叶天所说,没一会就恢复了正常。
等演讲差不多结束了,这时候想离开的就可以自行离开。
“哥,吃的高兴吗?”潘化脸色红润,意气风发地朝我走过来。
我看着他扭过头和两个模特打了个招呼,就飞快地朝我走过来。
我心里暗暗骂道:万恶的资本主义。
“还好,酒不错。”我回味着嘴巴里精酿的余香。
这的那些大牌子的酒,最低也有几万块,还有三十多年的老酒,味道真的好的不得了,不要钱的往外送,我还往我戒指里顺了几瓶。
“那就行,现在是在这玩会?还是回家?”潘化问。
“回家吧,这的人多,孩子还小,怕生,刚才就哭了两回。”沈梦瑶说。
“回家吧,今天就这样吧,歇歇,明天再去哪玩玩。”我说。
坐在车里,我还在思考着,我到底想要追求什么?刚才的演讲还是对我的心里荡起了一丝波澜。
人是一种追求完美的生物,我当然希望我可以到武道之巅,但是现在也仅仅只有三位,而其中的两个人也已经到了半个身子埋进土的角色。
下了车,我往超市买了三瓶冰镇的饮料,我们三个人喝了起来,天很热,三十多度的高温,大太阳晒着,我从戒指里取出个遮阳伞,打在沈梦瑶的头顶。
“化哥,挺巧,这都能碰见你。”前面三个孩子喊了一声,看起来也就跟潘化一样大,其中一个染着黄毛,身上有纹身的线条。
“谁啊?你认识吗?”我说。
潘化点了点头,尴尬地说:“对,算认识吧,我初中时候的小弟。”
“化哥,好久不见啊。”
“对啊,去过你家几次,都没见过你。”
“化哥,太想你了,晚上一起出去喝一顿?”
我提醒道:“小孩子在这,能不能把烟灭了。”
三个人看到两个孩子被烟味熏的直咳嗽,连忙把烟灭了。
“好的好的。”
“对不起。”
“那个,你们现在都干嘛呢?”潘化问。
“毕了业,兄弟们,就上技校的,上高中的上高中,不上了,出去混的都有。”
“哎对了,我前些天还碰到张窈美了,搂着一个男的,看样子是体校那边的。”
“张窈美?哦?化哥,你怎么说?”
三个人露出猥琐的笑容,潘化表情淡定地说:“那我怎么说?人家跟我有什么关系。”
“得,您说的就是,哥们先走了,晚上喝一顿,给你打电话。”
“行,慢走啊。”
“好嘞。”
三个人走远后,我笑着看着潘化说:“小子不简单啊,以前干什么的?”
潘化有些不好意思说,但思索片刻还是说出来:“我以前比较叛逆,周围几个初中的社会人,都被我打了个遍,然后就混到了毕业。”
“没赔不少钱啊。”我说。
“然后,我每惹出个事,我爷爷就让我刚哥拿钱过来平事,然后混出个名堂来了,总算下来,也赔了一百多万。”
潘化身体素质的确很好,至少在我还是学生时期,就是胖虎,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学生打架,无非就是比谁的人多,或者就是力气大。
不过,要是在跟一般人,或者体育生相比,他真的就是鹤立鸡群,但是关键的他自从来到了中东,遇到的都不是一般人,所以就稍显平庸。
“那张窃美是?”我问。
潘化说:“初中的时候谈的女朋友,我不瞎,看出来她是什么人,但当时为了气我爷爷,所以就追她了。”
“她是什么样的人。”
“很高冷,就那种看不上所有人,还爱自作多情,打个比方,学校组织运动会,然后派学生发水,她就说:干嘛给我水,别来烦我。”
“而且是个拳师,一拳下去,如来佛祖的丈六金身也得裂开。”
“主要是,还是很装,打个比方一个人过来打招呼,她打心底看不上,一点好脸色也不甩,当然,现在可能开发新技能了,学会玩男人了,体育生的占多。”
我哈哈大笑,这人多了,就跟田里的玉米,当然不可能全部都是那么好。
“歇歇吧,人各有志,也没准,人家就得这一口,找个有劲的跟个打桩机一样。”我说。
“关键那些人还真的愿意上。”
“怎么不愿意啊?出来混的,谁拿感情说事啊。”
我们回了家,我闲的无聊,就在院里,慢悠悠地打着拳,舞着剑和长棍。
“哥,我走了,钥匙我拿了,你直接把门锁着就行了。”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情不错:“好。”
我光着膀子,拿着毛巾擦了脸上的汗,把我全部学到的,打出来,很费力,不单单是肢体动作而已。
我们这些学的老东西,大多数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以,打个比方,同一门功夫,两个人学了之后,打出来,就是两个样子。
有句话怎么说呢?一千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利波特。
我觉得我丹田的内力,如同阴阳一样不停的旋转,打着拳,顺着拳脚,而不断调节。
“媳妇,我饿了。”我脑袋伸进屋内,看着穿着围裙,端着饭菜上桌的沈梦瑶坏笑道。
“咦~,身上都是汗,快去洗洗澡。”她装作一副很嫌弃的样子说。
“好。”我屁颠屁颠地往浴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