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几个人,跑步拖拖拉拉的,干嘛什么呢?”体育老师大声吆喝着。
早操,学生醒来,就召集在操场跑操,跑完就拉伸,吃饭。
我在我们班的队伍里,其实,我什么都没想,跑个步想那么多干什么?赶紧跑完,去吃饭就行了。
虽然我现在是到了辟谷的地步,十天不吃饭也没事,但吃饭能补充人体需要的营养,所以好好吃饭是一定要的。
跑完操拉伸的时候,赵云箐几个人抱怨着多么多么累。
我低着头好好拉伸自己的韧带,我不认为跑操是折磨学生,因为身体是自己的,你什么水平你自己知道,学校跑操,能让原本不愿意动弹的你,强制锻炼,至少比颓废起来的要好的多。
“拉伸完就去吃饭,别瞎跑。”体育老师说道。
“好知道了,老师。”
“快解散吧。”
体育老师看着这些死气沉沉的学生,无奈的说道:“解散。”
“啊,终于解散了,饿死了。”赵云箐伸了个懒腰说道。
“清婉,你怎么瘦,饭量还不小,怎么保持的?”冯兰脂捏了捏赵云箐的笑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天生原因吧。”赵云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对啊,清婉和晓月的饭量都比男生的饭量还大。”秦小凤说。
“可能是因为,我胃比较强悍,能吃是福,能吃是福。”我笑着说道。
“要是晓月的个子再高一点就行了。”韩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
“咱俩别站一起了,看起来跟妈领着女儿一样。”我说。
韩蕊愣了一下:“是,是吗?”
“对对对。”冯兰脂。
“有点。”秦小凤。
“哎呀,那我就带着四个女儿去吃饭吧。”
“滚!”
“要死啊你。”
“哈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饭后,坐在班上,第一节英语课,我真的听不太懂,我转过头看着猛男,扎着马步,捏着握力器:“干嘛呢,王天赐。”
“锻炼。”猛男双腿发抖,咬紧牙。
他已经扎了十几分钟了,算不错了。
“给我一个握力器,让我捏捏。”
“给,你调小一点,我这是60kg,你握不动。”
我拿过来,捏了起来,看得王天赐一愣一愣地:“是不是坏了啊,你看起来就跟没用力一样。”
“没坏。”
其实,大多数人锻炼的时候,都会忽视小臂的锻炼,小臂发达的人,腕力指力也会突出。
就好比拳击,人打出这一拳,瞬间锁住手腕,握紧拳头,打出的力量,也就越不容易卸掉,就好像一根铁棍用力打在你身上一样。
打个比方,一个正常成年男子,可以举起60kg的东西,但要让他轻松舞动10kg的铁棍,他不一定能舞的那么轻松。
为什么?因为棍子舞动是有惯性的,手腕没有力量,怎么能轻松掌控他呢。
一个人能举起的重量,一般来说,都要大于你能使用的冷兵器武器重量的上限。
或许我的力量对于武者来说,并不算顶尖,因为我主要是反应速度,敏捷突出。
就好比,一个人的数值是十,我的力量4,我的速度占六。
邹文杰正好相反,他应该是力量十,速度四。
一些人专注于力量,或者速度,或者技巧。
其实这是不对的,不是一个力量很强悍的人一拳打倒一个瘦弱的武艺大师,力量就真的是最强。
武功本来就是强身健体的,你有一个好身体,才可以发挥武功最大的威力。
技艺和力量都是不能偏科的,如果推崇力量为尊。
那为什么几千年来,人们却主动研究了太极,八卦,通背拳等等。
“你没事吧,你的腿都快抖成筛子了。”我看他都快坚持不住了。
“没事。”
“咳咳,同学们讲个事。”老师咳嗽两声,让班级安静下来。
“那个,跟大家说一声,明天突击考试。”
“啊?又来这一套?”
“还好有经验了,每一天都是预备状态。”
“没事,反正小考。”
下课后,秦小凤走过来:“晓月,真倒霉,你才刚来就考试了。”
“没事,就考试而已。”
“要不,我教你吧,下午大课间那么久的时间,晚上晚自习也行。”
“没,我还好,我会啊。”我没有胡说八道,我真的会,虽然教材不一样了,但万变不离其宗。
“小凤,你还是去看看清婉吧。”我指着赵云箐说道。
赵云箐看我指着他,一脸懵比地问:“咋了?”
“考试啊。”我说。
“没事,下一节美术课,走吧走吧。”赵云箐说。
“你着什么急啊?”我说。
“小凤去喊喊大蕊吧,还在睡觉呢,待会美术课还醒不来呢。”赵云箐说。
“嗯,好。”秦小凤跑到韩蕊座位前。
她趴在桌子还在睡觉,我摸了摸衣服的口袋,昨天都没怎么抽烟,烟瘾上来了。
“嗯,那个,我先走了啊,上课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你不是不着急吗?”赵云箐说道。
“别管。”
我走到实训楼的厕所,还没推开门,我就听到厕所里的靡靡之音。
我搭在厕所门的手也放了下来,转身走出了实训楼,来到了画室。
老师是个50多岁的老人,坐在凳子上,手上的画笔在画板上渲染。
他头发并不完全白,胡茬也不完全黑,他正在画着一个女孩。
我走到他身后,他画的很好,简直就像照片打印出来一样栩栩如生。
“呼,画好了,同学,你看怎么样?”老师摘掉老花镜,用袖子擦了擦额头。
“老师,您画的真好,我很喜欢。”女孩凑到画布前说,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喜欢这幅画。
“喜欢就好,艺术是没有分类的,只要一个人喜欢,那它就是艺术,春雨,夏蝉,落叶,白霜,这就是大自然给我们人类的艺术啊。”
“好的老师,您快上课了,我先走了。”
“好,别耽误别的课了。”
“您下一节课,我肯定第一个来。”
随着上课铃响起,教室里的人也多了,十分热闹。
“小凤,借个橡皮。”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我全身心都投入这幅画里。
虽然很粗糙,但是人却不再想那么多,浮躁的心也静了下来。
“晓月,你画的谁啊,一个母亲抱着两个孩子。”小凤说。
“对。”
我有些遗憾,明明孩子刚出生,我却没有陪着我的妻子。
但是那玩意那么厉害,我也怕了,怕一天晚上,我的孩子也没了踪影。
“整体比例有些不协调,改一下吧,要不然不好看。”秦小凤说道。
“怎么改?”我问。
反正,就这么过着吧,赵云箐也剪了几个小纸人偷偷观察着王思琪。
真看不出来什么,我也知道,不可能这么快就能察觉出来什么。
“终于下课了,走吧一起上个厕所吧。”韩蕊起身抱着自己的东西说道。
“我上节课去过了。”赵云箐说道。
“我现在不想去厕所。”我说。
“兰脂呢?怎么没见她?”韩蕊问。
“兰脂流鼻血了,这节课都没见她,应该在医务室吧。”我说。
“行吧,小凤一起去吗?”韩蕊问。
“可是我东西。”
“把东西给我吧,我帮你们拿班。”我说。
“那谢谢了,晓月,快走吧,小凤,我快憋不住了。”韩蕊把她和小凤的东西递给我,拉小凤就跑了。
赵云箐小声问我:“怎么办啊,铁汁,再推脱下去,很难没有怀疑吧。”
我无所谓地说:“鳌拜知道吗?”
“知道。”
“他那招我也会。”
“卧槽,教我。”
“听好了啊,兄弟就只说一遍。”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