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佳雨跃跃欲试。
毕竟欺负这样的小奶狗,简直是人生的一大乐趣。
沈简听见这话的时候,目光当即就变了一下。
“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事情,我来吧。”沈简说到末尾的时候,神色变得越来越沉。
像是蕴着什么天大的心思。
顾佳雨耸了耸肩:“也行。”
他们两个的目光一同望向温诉白。
似乎正在咨询着他的意见。
温诉白脸上刚刚降下去的温度骤然之间开始上升。
他红着耳根,在两个人同样祈求的目光下。
他颤抖的伸手指向了沈简。
确实,相比较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来说,换成一个男人,更可以接受。
顾佳雨有些遗憾:“白浪费了那么长时间。”
温诉白垂着头,往凳子里面又缩了缩。
他自己的呼吸都变重了。
顾佳雨又被毫不留情的赶到了旁边的偏屋。
沈简道:“他害羞。”
少年眨着眼睛望着他。
忽然在这个时候伸手一把抱住沈简:“只让你亲。”
不管什么情况下,别人都不可以。
沈简俯身凑近。
他张嘴一口咬在了少年的脖颈上。
像是在欺负神明,不敢停留太久。
温热的气息洒在脖颈上,像是羽毛在轻蹭。
低哑的嗓音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糖。
想一口一口把他吃掉。
“诉诉……”
沈简抿唇。
他究竟是从何而来的荣幸?能够亲到这样的小天使?
温诉白眼眶红了,泪水凝聚成泪珠掉在地上。
012紧张地问:“崽,难受吗?”
温诉白摇头。
瞳孔恢复了很久,这才勉为其难的聚了焦。
“那是怎么回事?”
“爽。”
012:????
等到顾佳雨从屋子里面出来的时候。
感觉到屋里面的氛围到达了一种格外诡异的程度。
温诉白怂着鼻尖像是一个小可怜。
连顾佳雨都感觉,明明是假的,但是沈简他丫的就是个畜牲!
眼带着看着沈简的目光都带着几分嫌弃。
顾佳雨坦荡荡的伸手直接把照片递过去。
“这是刚才那边给我的消息。”
照片上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小朋友,正在抱着一碗饭努力的埋头苦吃的样子。
温诉白却一眼认出来。
这个小朋友,可不就是那个和自己一同过来,被给东厂小千金的那个小孩吗?
温诉白还记得这个小朋友的哥哥。
沈简并没有隐瞒自己的任务。
他说:“那位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安顿好他的家人。但是他这辈子都没办法知道他弟弟的真实去向。”
“他应该会在这两天被那边的人解决生命。这个小朋友应该也会跟个普通人一样长大,会忘记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沈简目光轻描淡写,就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但是只有顾佳雨知道,为了把那个小孩悄无声息带出这么危险的地方,究竟要牺牲多少。
温诉白没说话。
与此同时,门外那边传来了人剧烈敲门的声音。
“老大!刚才上面来了通知,那位后天要过来。”
多半是要追究一下那天被杀掉的人。
安静了许久,
沈简这才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好。
有一种事后的慵懒感。
看样子今天的事情让老大比较满意。
之前从来没有听见老大用这样的腔调来说过话。
人褪去了。
温诉白望着面前的两个人,只提出了一个要求:“可以给我准备一台电脑吗?什么样子都可以。”
哪怕没有无线信号的也行。
顾佳雨有些错愕的望了一眼面前这个柔弱的少年。
虽然早就已经听说过温诉白无比精准的枪法,但是也没听过他在电脑上也有研究啊!
沈简答应了。
顾佳雨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沈简。
沈简作为一个从来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男人,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表现出这么信任且百依百顺的状态。
更何况在这个地方是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的通讯设备。
毕竟稍有不慎就会流露出ip地址。
这个地方严谨到让人恐慌。
第三天的时候,
整个环境比之前看起来更加安静。
甚至连人的哭喊声都未曾出现。
一直等到傍晚时,天空中才传来直升机降落的声音。
沈简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来,朝着门口那边迎去。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圆眼镜的斯文败类缓缓从直升机上走下来。
他的眼睛几乎要眯成一条缝,但是他看过来的地方,一群人恨不得直接把头扎在地上。
他慢慢点燃了一根香烟
身后还浩浩荡荡的跟着一大批拿着枪的人。
他似乎并不好惹,只是觉得你离开一眼,变得让人觉得仿佛坠入了冷窖。
沈简走过去,微微倾斜身体,表现出十足的敬意。
“加尔先生,在此恭候多时。”
加尔·希尔残忍的笑了一下,白色的浓烟直接就洒在沈简的脸上。
“嗯。”
沈简不躲不闪,接下了这羞辱。
“听说你最近讨来了一个新鲜的小玩意。为什么不在今天把他带出来呢?”
加尔·希尔开口便是重点。
沈简轻描淡写的说:“一个小玩意儿,何必带到您面前丢人?早就已经被玩死了,尸体的话都喂狗了。”
加尔·希尔没有说话。
他往屋里面走去,手上的香烟已经狠狠摁在男人的肩膀上。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很明显能够闻见一股焦灼的味道。
沈简从始至终,一动也不动。
就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这一股痛楚。
温诉白透过012看着前方。
这个加尔·希尔,是什么来头?
小狐狸生气了。
他轻咬后槽牙。
护犊子的心在这时开始迸发。
而前厅。
沈简恭恭敬敬地请人坐下。
加尔·希尔这时拍了拍掌心:“正好,让你见个人。听说你与他关系很好。”
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沈简给对方缓缓倒了一杯茶:“嗯?加尔先生请讲。”
在这时,
有两个人拖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人缓缓走来。
“本来对咱们忠心耿耿,后来听说是因为你动了他的弟弟,所以他才发生的叛变?”
“这个家伙不知死活地从我手中偷了一份重要文件,任凭我怎么严刑拷打,他都不肯透露半点风声,是一把硬骨头。”
加尔·希尔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