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尧胸膛急剧鼓胀,隐忍住什么,“你认为我是包容。”
她垂眸,“都无所谓了。”
等两扇金属门打开,时卿直奔进去,厉斯尧笔直地伫立在门口,直到门合上,隔绝了他们彼此的身影。
过了几天,时卿正要去厉家老宅接孩子,从酒店出来,便看到一名司机候在一辆奔驰前,“时小姐。”
时卿打量他,面孔有些陌生,“你是?”
对方毕恭毕敬,“我是厉老的司机,他派我来接您过去。”
这么突然?
她生怕有什么变故,也坐进了车内,当看到司机戴上了口罩,而她闻到车内一股怪异的香味时,蓦地心生警惕。
正要推门,却发现门反锁了。
时卿用力踹着门,对方回头,“时小姐,不用白费力气了,其实我是姜家的司机。”
“姜家?你们居然敢——”
她脑袋忽然昏沉起来,隐约听到男人笑了声,“现在你是大难临头,姜家的人让我解决掉你,实在是抱歉了。”
时卿失去意识,天昏地暗地倒向后座。
车子朝着西郊外行驶,一头开进林子里那处废弃的毛坯厂房,厂房楼高三层,背靠一条河道,水流湍急。
时卿醒来,便被白日强烈的光刺痛眼睛,她本能地眯起避开,起身时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捆绑着。
忽然听到两个男人在谈话,等眼睛适应强光后,看过去,背对她的男人是那个自称是姜家司机的人。
而另一个矮瘦的平头男抽着烟,“咱怎么弄她?”
“对方要弄死。”
“娘嘞,弄死太可惜了,不让老子爽一把?”
平头男看到时卿醒来,拍了拍司机,司机回头看她,“哟,醒了?”
时卿双手试着挣开绳子,绳子绑得太严谨,根本无法逃脱,“姜家的人还没这么明目张胆敢绑架我,你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你管是谁呢。”司机朝她走来,“反正解决你就是了。”
时卿大口呼吸,保持冷静,“对方出多少钱,我可以双倍给你们。”
平头男将烟蒂扔地上,“别当我们好糊弄,你会给我们钱?我看你是想报警吧?”
“我不会报警。”
“谁他妈信你。”平头男扼住她脸颊,粗糙的手指还在脸上蹭了蹭,“妈的,富贵人家的千金都这么嫩的吗?”
时卿用力将脸撇开,“你们知道我的身份?”
司机掏出一支烟,“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能让你活着回去。”
平头男嘬牙花子,露出猥琐的笑,“反正都是要上路,还不如让老子先爽一把,怎么样?”
司机点上烟,“赶紧完事,赶时间。”
他出去抽烟。
平头男得到允许,兴奋地解裤腰带,“等着,老子这就让你爽翻。”
时卿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却不得不强作镇定,这种时候如果反抗,恐怕只会得不偿失,“你等等,我可以配合你。”
“你别他娘的给我耍花样。”
“我都这样了,能耍什么花样?你靠近一点。”
平头男见她都迫不及待,火气更加旺盛,他扑上来的同时,时卿张嘴咬住他脖子,鲜血从皮肉溢出,血腥味顷刻散漫。
她呸了声,将血与唾沫吐出。
男人痛得嗷嗷叫,手掌使劲扇向她,她身体猝不及防歪倒,脸颊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