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三个新来的长老和他们身后的弟子入座完毕,他们的位置都不是最中间的,最中间竟然还留了几个位置。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其他人来?而且看地位比他们还要高?
嘶…这么刺激的吗?
这一届天陵府的收徒到底是怎么回事?重视到这种地步?
大家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抬头继续看打架,从听到天陵府几个长老的对话起,他们就忍不住在内心支持叶灵泷。
即便她落了下风,他们也希望她能反打成功,狠狠的打康长鸣的脸!
这时天陵府众人的区域,吴世新身后的高雯雯忽然皱起眉头。
“她怎么在这里?”
声音不大,刚好够天陵府的人听见,于是他们抬起头顺着她的目光精准的找到了十个虚影中,最高最抢眼的那一个。
“哎呀!这不是叶姑娘吗?她怎么会来参加收徒大会?是吧?一个多月没见,我不至于把她给认错了吧?”古松柏身后的钱子睿最先发出了惊呼。
“没认错,这英姿飒爽的干架姿势,肯定是她啊!她长得这么漂亮拔群又不是容易忘却的大众脸,怎么可能认错?再不济,她那把剑也是仿造不了的啊!”袁洪吉激动道。
“哟,没想到刚坐下来就看到一个惊喜,叶小姑娘也在这里啊,若早知如此伏天施说什么都会亲自赶来的。”
古松柏笑道:“上次没能把她给带回去,伏天施气得当场就把给我的符纸给全都要了回去,那叫一个小气。”
“一天天东跑西跑的想法那么多,这一次说什么都不能跑了。”吴世新皱眉道。
“哦?这么说来,上面这位比武台上穿红衣比试的漂亮小姑娘,就是叶灵泷?”周文山问道。
“是她。”古松柏应道。
“百闻不如一见吗,长得可真有灵气,光看着就赏心悦目,真是便宜伏天施那个呆瓜老头了。”周文山笑道。
听着几个长老在讨论叶灵泷,康长鸣顿时震惊无比,且非常的紧张。
“三位长老,你们认识叶灵泷?”
“认识啊,几个月之前我们几个奉命去曲阳城救殷长老的时候,跟她同行过。”古松柏回答。
康长鸣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有一面之缘,还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然就他刚刚那一下立威被她告发上去让府主知道了,他可就不好受了。
“不过,你很快也要认识她了,毕竟这一次回去就得帮她办入府手续。”古松柏道。
这让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康长鸣顿时又一口气提在了嗓子眼上,面色紧张不已。
“入府手续?”
“是啊,她前几个月参加了符师考核,直接拿到了五级符师的评定,直接获得了破格进入天陵府的资格,并且伏天施长老亲自指定收她为徒,这段时间一直眼巴巴的等着她去天陵府报道呢。”周文山笑道。
听到这话,康长鸣的表情当场就裂开了,整个人瞪大了双眼张着嘴巴不知作何反应。
“你也不必如此惊讶,这事也就是我们府主和我们七个大长老知道,还没通知到你们下面,所以你不知道也正常。”
古松柏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这么紧张。
这下子康长鸣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原来她早就获得了天陵府正式弟子的录取名额,所以她才会拒绝自己给她的外府弟子名额!
她当时说什么来着?婉拒了这一次加入外府的名额,以后有机会再通过其他方式进入天陵府,这不就是其他方式吗?
她甚至在用隐晦的方式提醒他,而不是直接说自己早拿到了正式名额根本不许要他这个外府名额这样直接伤他脸面。
他要是早知道,他当时肯定就顺着这个阶梯下来了,可偏偏上层的事情没交代到他这一层。
这怎么办?这事捅到府主那里,他可担不住啊!
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旁边看到叶灵泷之后就一直看着她的宫林羽疑惑的道:“她不是符师吗?她的剑招怎么会这么优秀?”
这话一出,古松柏和他家弟子钱子睿对视了一眼,笑得那叫一个不对劲。
“是啊,她不是个符师吗?怎么打架这么厉害啊?”
古松柏心情愉悦的阴阳怪气,毕竟当初他们说叶灵泷很厉害的时候他们几个全都不信。
不信就不信吧,迟早有一天能看到他们被打脸,这不,这一天来得可真快。
反正他就负责看好戏就行。
“剑修,大师兄我之前就跟你说叶姑娘她是剑修啊。”丁驰乐赶紧提醒道。
“你是说过,但是…”宫林羽还是一脸的无法相信:“符师学剑的也不少,可她这以化神战炼虚的样子,你去跟别人说她是个符师,会有人信吗?”
袁洪吉也是一脸的无法置信。
“那肯定不会,剑修能到她这种程度的都少,更何况是符修。所以我当时就说她很厉害的,结果你们一个个都知道了,但怎么现在又不知道了?”
丁驰乐也忍不住问了一句:“对啊,当时是不是你说她破了幻境救了我们师父的?那你们不是应该早知道她厉害吗?”
“看我干嘛?又不是我不信。”钱子睿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甚至还有点小得意。
宫林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怎么他们都知道?
这时比他更惊讶的是边上的高雯雯。
“她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啊?否则化神和炼虚那么大的差距怎么会打成这样?尹有为在让着她吗?”
高雯雯一看到叶灵泷浑身就跟长满了刺一样的,开口便话里带刺。
“是啊是啊,他们就是切磋着玩,我家弟子不会认真的,所以不会伤到叶灵泷。”
康长鸣找到了台阶赶紧就下,他灵机一动又道:“这玩得也差不多了,我这就去把他们叫回来,结束这一场切磋。”
说完,他正要站起来,忽然听到了整个大会场上传来的惊呼,他猛地抬起头来,看到上面的战况后他瞬间呆住,然后又一次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