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姑娘不错神的盯着自己看,陈铁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她。
加上微信后,叶小玲无比欢喜的去忙她的事情。
陈铁出了诊所,离开莲花村,就往厂房那边赶去。
6名村民已经完成陈铁交代的任务,天色也不早了,孙霞便让他们先回村子。
她一个人在厂房里转了转,边等着陈铁回来。
等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样子,孙霞来到厂房门口,打算问问陈铁那边的情况,刚拿出手机,就看到陈铁从那头走了回来:“嫂子等很久了吧,你怎么一个人在门口。”
孙霞轻柔的说: “铁蛋,其余人忙完了,暂时没别的事,嫂子就先让他们走了。对了铁蛋,水塔那边是出了什么情况吗?”
陈铁不想让孙霞过于担心,也就没提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轻声笑着: “那边总阀关了,我已经打开了。另外,莲花村那边找我过去看看,就去了一趟。”
“这样啊嫂子还以为出了大问题,不严重就好。”
“嫂子今天忙了一下午,收拾一下,咱们也回去吧。”
“嗯时候不早了,还得回去做饭呢。”
走进厂子,将水电闸关闭,东西规整过,陈铁和孙霞回到车里,朝着杏林村行去。
树叶遮挡着昏暗的天空。
夜色降临了。
皮卡车悠然的穿行在山间林地,车灯探照着前边的路。
这一路上,没瞧着什么人影,只时不时能望着远处天际上飘过一层淡淡的炊烟。
没多久,杏林村那条熟悉的进村路出现在面前了,陈铁两脚油门下去,车就停在了孙霞家的院子外边。
陈铁等孙霞下车,他将车子停到自家后院的车棚里。
回到院子前边,他将山鸡喂过,就去孙霞家吃饭。
沿途经过几户村民家的院墙外边,能听到大家在茶余饭后,议论下午的眼镜男和粗犷罗汉的事。
“哎你们说,下午那个戴眼镜的家伙,到底是哪儿来的啊。”
“那谁能知道啊,该着是外边的泼皮混子吧。”
“我看不像,不像啊,前两天不是瞧着那帮人在铁树沟子那边丈量的王德郝李金柱他们几家的土地吗?他们要是混子,欺负到村子里的致富强人李金柱身上,照那李金柱的脾气,能放过他们?”
“得,您呐这事还没更新过来呢,现在村里的致富强人那是孙霞嫂和铁蛋,李金柱算个屁啊他。”
“我不这一说呢嘛,我的意思那些人若是混混派来的,李金柱和王村长,肯定不得放过他们啊。”
“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村子里没传开,李金柱王村长和那些人闹过不愉快…”
“岂止能,我还看到过李金柱和王德郝跟他们说话呢,不过具体说的啥离太远我没看着,总之感觉很客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铁知道那些家伙是清水茶庄的,不过没朝着王德郝他们这边联系。
这老家伙,难不成还和清水茶庄扯上钩了,让那边的人到村里抢夺土地?
陆续又听了听,没别有用的话茬,陈铁摸着下巴,打算给母老虎那边发了消息,问她知不知道这个茶庄。
等了一会儿,那边没回来消息,想着母老虎可能现在有事情,陈铁就先去孙霞家吃饭。陈铁走的是一条小路,前边一个人影,离远碰着他,捂着脑门就跑走了。
陈铁搭眼一瞧,这家伙正是胡二狗那狭促货。
足足跑出了十多步,胡二狗转身看到陈铁走向孙霞家的院门。
才敢大声喘息着,猫腰溜回杏林村小卖部。
“二狗你哪儿野去了,一天看不到人?”李金柱正和村长王德郝,喝着小酒。
王德郝眯了胡二狗一眼,摸两粒花生米,将皮儿剥掉:“金柱别致气,二狗能到哪里去,八成是做他的爱好去了。”
胡二狗摇头晃脑的说:“没,没有啊村长我没有去搞女人。”
王德郝将花生米扔进嘴中嚼了嚼:“那就奇怪了,你小子除了搞女人,我想不出你能有啥别的本事。”
胡二狗望着李金柱说:“我探听消息去了,老板不是你告诉,有三元副食的人往村里送货,却没送到咱这儿。我打听了,那车子是往隔壁村开过去了。”
李金柱脸色往下一黑: “隔壁莲花村…三元副食给他们送货…难不成秦巧月那个臭娘们找到进货渠道了?”
“村长这娘们现在可长能耐不往咱们这儿进货了…万一她再把二狗谋害刘大棒的事情透漏出去…这事儿…怕不好办啊?”
王德郝腆着一张油皮老脸说道:“金柱,你忘了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了?”
“我们当下时节应该齐力对付的是傻子…外边这么久都没传出二狗杀人的事,那就证明秦巧月还没把事情散出去。”
李金柱稍微点了点头,他把拿起的酒杯,放了下来:“对付傻子,可村长咱们招儿没施展出来呢。”
“已经施展了,白天那些人来过,就算是彻底展开,接下来我们只需好好等待消息就行。”
“不是村长,村民们不是说,那些人被打回去了吗?”
王德郝举杯一乐: “打回去又怎么样?只要他们与傻子结下这梁子,我们只需要鹬蚌相争,在旁看着傻子是怎么被斗死的。”
“等傻子一死,我们再把村里那些土地收回来,移交到表叔的手里。不费一兵一卒,对付了傻子…还能白拿钱赚,金柱你说,这天底下还有这样好事?”
李金柱见钱眼开了:“听着确实是一件好事,村长…想的办法确实奇妙啊。”
一时他似乎忘了刚才的烦心事,和王德郝推杯换盏起来。
……
彼时,晚饭已经做好了,陈铁将饭菜排摆在桌上,“嫂子,来吃晚饭吧。”
“来了铁蛋,嫂子刚想起来,你下午不是和我问过那个什么茶庄的事情吗。嫂子不知道这事,我和在厂子做工的那几位问了一句。”
孙霞边从厨房出来,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天热擦拭完了,她将围裙解下来。
陈铁说: “嫂子,那他们知道吗?”
孙霞轻手将围裙放在椅子上,然后坐下来:“还别说,有一个人真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