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川柰子和女佣看到了惠明的出现,两人都是一脸的惊讶莫名!
这个人……
不愧是海外高僧!
光是这一身飘飘欲仙的气质,只是看一眼,就深深的折服!
也就是俗话说的,仙儿!这人实在是太仙儿了。
再加之,小光头惠明的长相本来就英俊不凡,再配合一身白衣,真是个超凡脱俗的仙人啊。
之前还一直不满惠明所作所为,以为他故意端架子,装逼的女佣!
这一会儿,在看到了惠明的真实样子后,整个人是面红耳赤、满脸发花痴的模样。
“阿弥陀佛!长川夫人,你这又是何苦呢?”
别的不说,惠明装大尾巴狼的本事,那绝对是没话说。
把人家两人晒了三天,现在出来之后,竟然还装大尾巴狼呢。
长川柰子看到了惠明,一时半会儿有点走神,被他如此开口一问之后,反应过来她赶忙回过神来道:“大师,我诚心礼佛,一切都是带着诚心而来。三天不算什么?只要能见到大师,我认为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现在会有如此反应,之前确实是有惠明猜测的那种,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
可实际上呢,她心里面也没底,不知道惠明到底是什么样的。
直到现在……
开了盲盒之后,她惊讶的发现,这开出来的“大师”实在是让人太意外了。
已经大大的超出了她的预期,正是在这种心理下,长川柰子对于惠明那是加倍的追捧。
惠明看到这样的“夫人”,一副非常无奈的样子,摇了摇头,他叹息道:“如此这般……还请夫人跟我进来吧!”
说完,他回到了禅院里面。
长川柰子和女佣两人开心坏了,屁颠屁颠的赶紧跟上去。
可哪曾想到,就在女佣要进入禅院大门的时候,却被长川夫人一把抬手给拦住了。
“花子,你在外面等着……我与大师探讨佛经!”
“啊这……”
一时间,女佣也是感觉哔了狗了都。
搞什么鬼啊?每天天的跟着她来辛苦熬着,可到头来看到了帅气僧人,就把自己扔一边去了是吧?
女佣虽然是不爽,可也无可奈何,她只能隐忍着不发了。
“是!”
等到把女佣人扔在了外面看门,夫人整理了下衣裙,跟着进入了禅院之中……
看着站在池塘边,盘着手中佛串,正在看着其中观赏鱼发呆的惠明背影。
长川柰子刚想张嘴说点什么?
可想了想,她又闭上了嘴,硬生生的把话给吞了回去。
末了,只剩下了一阵叹息。
惠明没有回头,而是背着手,平淡的一句道:“夫人想知道,为何我一直避而不见,对吗?”
长川奈子一愣,她惊讶的看着惠明背影,一脸的吃惊。
大师就是大师哈!
没想到,他轻而易举就能猜测自己的内心,知她所思所想。
“我自问潜心向佛,一心祈祷!与佛门有缘。可是,在见过大师之后,方才发现……可能是我福源比较浅吧!”
长川柰子摇了摇头,倒是有几分林妹妹的苦涩,自怨自艾。
惠明却是摇了摇头,“耶!并非是你的福缘浅,相反的!你跟佛还是有莫大的缘分。”
嗯?
这一下,兜兜绕绕的让长川夫人都给绕进去了。
什么鬼?
你不见我,不是福缘浅吗?怎么到了他嘴里面,又变成了福缘了?
“你身上的佛缘,是你身上的!但这佛家讲究一个因果循环,在你身上除了福缘之外,依然还是有一层血腥之气啊!”
啊这……
听惠明说她身上竟然有什么血腥之气,长川柰子是吓得大惊失色,她满是不解的追问道:“这位大师,我诚心礼佛,平日里都是吃斋!连一只蟑螂我都不敢去打,又怎么会有血腥之气呢?”
惠明故作疑惑,转过头来,再次的看向了长川柰子。
他瞪大了眼,一直直勾勾的盯着,都给人家夫人看得脸红、发毛了都。
“可我不会错的!你身上确有血腥之气。”
“这……”
长川柰子瞪大了眼,左右看了看身体四周,还装模作样的来回闻了闻。
可惜,她是真的感觉,所谓的“血腥之气”到底是什么?
直到惠明突然语风一转,又突然提到了另外一句,“如果不是你身上的气息,那便是你身边,有一个杀孽很重的大魔头!”
嚯!
好家伙,就这么一句话,让长川柰子僵在了当场,好似遭遇了一道晴天霹雳。
不是自己身上的?
而是身边有一个杀孽深重的魔头?
这所有的一切一切,全都指向了一个人……
她的丈夫,长川清一!
这一下子,长川柰子好像有点明白了,自己身上的杀气到底是怎么来的?
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位“大师”,一直不见自己了。
当然了,惠明一个外来的僧人,竟然能从自己身上这点蛛丝马迹,直接看到了背后的血腥之气……
让长川奈子看惠明,就更是觉得高深莫测,得道高僧了。
想到此,她叹息一声,只能老老实实的说道:“我丈夫,确实不是一般人!他是江湖中人,整日打打杀杀,我之所以礼佛参禅,也是寄希望想借此,能够为他洗清这一身的罪孽!”
长川奈子这一番话,说的那是合情合理,非常的诚恳。
惠明套路、设计了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最后的一个环节。
看长川奈子提到了自己的丈夫,江湖中人、一身罪孽之类的云云,惠明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当即,他双手合十,高颂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罪孽之大,又怎是一个吃斋礼佛能洗清的。如果这般简单的话,你身上又怎么会有血腥之气?”
“这……”
“报应已经来了!夫人,照我说,你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是保护自己!而不是深陷其中啊!”
惠明最后这一番忽悠的话,简直是犹如晴天霹雳,狠狠的击打在了长川柰子的心头。
保护自己?而不是深陷其中?
这岂不是说,让她和她丈夫长川清一划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