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此事,本王已经告诉大哥了,他会出面解决此事的,再说了,此战之后,朝堂之中,若是还敢有胡言乱语之人,就且看本王手中的刀,杀不杀的了人了!”
一时间,赵钰整个人的气势,都开始大变了起来,那股彻骨的狠辣寒意,让朕这些沙场武夫,都有了莫名的心悸。
“楚峰,李德虎,排查出所有战死兄弟的性命,这一次的围杀,因本王而起,自然也要因本王而结束。”
“兄弟们走了,那他们的后事,以及家眷,后辈,就由我晋王府负责了 ,李将军,你不必拒绝,这是本王的决定,父皇会尊重的!”
李德虎本来想说些什么的,毕竟他们乃是皇帝的亲军,纵然是身死,也要由皇帝负责的。
可眼下晋王赵钰的态度,让他多少也是有些无奈,也幸亏晋王殿下不争皇位,不然就这份殊荣,他李德虎还真的不敢接受啊!
“好了,诸军在此休养三日,本王尚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诸将,各自忙碌去吧!”
他之所以召集诸将会面,无非是给他们一个定心丸罢了,毕竟,谁也不知道,此战之后,情况会变成什么样子!
大帐之内,又只剩下晋王赵钰和地泽两人了。
“王爷,您没事吧,地泽之举,冒犯王爷,还请王爷不要怪罪!”
地泽开始为之前的冒犯,开始道歉了起来,毕竟,宗盛在小山上的话,可都是他安排着说的。
“地泽,不必如此,你我师兄弟,本王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此事就过去吧,吾等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地泽点了点头,再次开口说道:“王爷,这中山之地,还有那南军,不知道王爷准备如何处置?”
一时间,赵钰的气势冷漠了起来,说实话,对于这两方,赵钰都是满心的愤懑,一方不知好歹,另一方罪不可赦!
“地泽,其实一开始本王是想屠了中山的,亡国灭种的那种,可本王也知道,若是我大赵真的这般做了,此后的战场,就再也不会有一个投降臣服的了!”
“但本王压着一股气,难以发泄,让本王这般的放过他们?不可能!”
“至于南军那里,若是他赵琥不能让本王满意的话,本王就让他郑家真正的给我大军将士陪葬!”
“诚然,他是本王的二哥,本王不能杀了他,但宫里的那位,本王可不认,要是某一日突然病逝,也不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听到赵钰的话,地泽的眼睛都亮了,好家伙,这样的王爷,才是他心目中那个有仇必报的王爷啊!
“王爷,对于中山之事,地泽倒是有些许想法,或许会让王爷心情更为的舒畅,至于宸王之事,相信以王爷的手段,足以拿捏他这个武夫吧!”
“奥,倒是让本王很期待啊,不知地泽你想到了什么办法?”
地泽的话,让赵钰也觉得好奇了起来。
不过,地泽明摆着不想多说,有些事情,做过了,才是惊喜,不是吗?
“王爷安心等待即可,地泽不会让王爷失望的。”
“王爷,北征之事,吾等还要继续吗?将士们伤亡太甚,恐攻伐力量不足,若是王爷有此想法,还是尽快解决兵力问题才是!”
闻言,赵钰似笑非笑的看了地泽一眼,好家伙,这个地泽,竟然盯上了来援救的天启军,虽然有些异想天开,但这实在是太符合他的心意了啊!
抵御敌军的围攻,虎威军的强大,毋庸置疑,但北征的话,那就涉及到进攻了,而天启军作为大赵的最强之矛,他们的攻击力,绝对是可怕的!
换句话说,楚玄表哥带来的这五万天启军,就是北征之路,最好的帮手,当然,要让天启军参与国战,可不是什么小事。
毕竟,天启军来此救援,都已经是私自调动了,再进攻北魏,那岂不是罪上加罪吗?
楚家虽然在军方强大无比,但这等事情,别说楚玄了,纵然是楚怀安,想来都不敢随意为之的啊!
“地泽,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吧!楚玄表哥绝对不会答应的,此事已经涉及了军方铁律,纵然是楚家这等军武世家,恐怕也担不起吧!”
地泽笑了笑,来到赵钰的身边,悄声说道:“王爷,地泽记得,王爷手中,不是还有几张空白圣旨吗?好钢用到刀刃上,此时,不就是最好的时机吗?”
赵钰吃惊的看着地泽,下一刻,哈哈大笑了起来。
“地泽,你可真的敢开口,连本王手中的这种东西,都敢用,也幸亏你是跟着本王的,不然,本王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应对你啊!”
“王爷谬赞,地泽惶恐!”
地泽躬身行礼起来,不过,从他的语气和动作中,完全看不出丝毫的惶恐之意。
“好了,本王不和你逗了,战事已经结束,将此间消息,尽快传回京都吧,前段时间大哥不是传信,有人趁机侵吞军粮吗?”
“趁着这个机会,让大哥把人都砍了,也让世人看看,我赵家兄弟,可不是什么人都敢招惹的!”
“此事,让虞恩负责,清风山庄太一监督,相信他们知道怎么做的!”
“父皇那里,也传信过去吧,中山国两郡之地,当初的官员,恐怕都已经被杀,需要朝堂派遣新的官员,入主中山。”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需要筹备,也需要时间,尽快传信吧!”
地泽一一记下,这些都是紧急之事,京都那边,还在焦急着等待消息呢!
等待着王爷安排完毕,地泽整体联想了一下,开口说道:“王爷,若是吾等北征,中山国可需要驻军之人,不知王爷有何考虑?”
听到地泽的话,一个个将领的面容,出现在赵钰的眼前,说实话,镇守一方,其实唐晓兵才是最好的选择,但奈何,哎,奈何啊!
“暂定为张帆和卢叶青吧,他们两人,也该委以重任了,否则,他们如何担得起虎威军之名!”
“报,王爷,武王殿下来了,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你不敢开口吗?”
赵钰眉头一皱,什么时候,他晋王府的探子,说话会这么的不堪了?
“那个啥,不是这小子不敢说,是着实有些惊吓罢了,钰哥儿,末将来迟,还请钰哥儿恕罪啊!”
帐外的探子有些迟疑,倒是一个老而持重的声音,传了进来。
赵钰一愣,这个声音?这怎么可能啊?
“怎么,钰哥儿,连外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