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众人都是看向门口,只见一个少年身后跟着一个木讷的黑色人影,两人快步的走了进来。
“刘真,你终于来了,我们将弑神者引了过来,你速速将这个修仙者的大敌抓起来,想必修仙者一定会为你记一大功的!”
“对,刘真,你现在可是咱们襄州城的少年英雄,现在在抓住这个破坏和平共荣的弑神者,不管是修仙者还是襄州城的平民百姓都会感激你的!”
张强跟张启映顿时就站出来然后鼓动着说道。
张灵心则是视线放在刘真身上,见刘真脸上面无表情,心中也多少有些害怕。
因为传说,这刘真从得到傀儡的那天起,便不会再笑了。准确的说是失去了大部分正常人的情绪,好像是为了得到那傀儡而付出的相应代价。
刘真听到张家父子的话,然后便视线放在了楚文星的身上,脸色淡漠。
见刘真这般模样,张家父子眼中带着讥讽,特别是张强眼中猖狂,妈的,刚才竟然让老子磕了那么多头。
在张家人面前丢了那么大的人,现在都会一一讨回来,等刘真抓到你废了你全身修为,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刘真看着楚文星的双眼,然后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动手!”
他的话音刚落,他身后那强大的傀儡瞬间就动了。
“哈哈,楚天星,去死吧!”
“嘭!”
“噗……”
见刘真的傀儡动了,张强顿时就对着楚文星大笑嘲讽,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呢,顿时整个人就受到了极大的撞击,口中更是不要钱的往外吐血。
“爸!”
张启映跟张灵心都猛的站起来,但是他们还没动作,顿时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他们同样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米蓝本来以为张家可以处理这些事情,但是现在见刘真的傀儡竟然在攻击张家的人,顿时就对那些保镖吼道:
“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赶紧救人啊!”
那些保镖一愣,他们不敢啊,对方可是堪比通神境的傀儡啊!
“嘭嘭嘭!”
连续的闷响声在这片空间中响了一阵,然后张强跟张启映就被打的浑身是血的扔在了楚文星的脚下。
众人眼中都是郁闷,死死的盯着刘真,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你身为修仙者在襄州城的代表,现在跟修仙者是死敌的弑神者明明就在你的眼前!”
“你不去抓弑神者,你将我张家人都打成这般,这到底是为什么?”
张强眼神中都是怒火,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杀一个楚天星难道就那么难么?
跟张强一样心情的,自然便是张启映,甚至还犹有过之。
张灵心这次也懵了,她虽然受了伤,但是相比父亲和哥哥,还稍微好一些,没那么凄惨,但是也照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看着眼神淡漠的楚天星,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运筹帷幄的样子?
米小琳刚才真的吓坏了,但现在见大叔没事儿,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刘真!你回答我啊,到底为什么?你真的要跟修仙者作对?”
张强发疯一般的嘶吼着。
刘真眼神淡漠,然后缓缓走到楚文星面前,突然单膝跪下,然后双手恭敬行礼:
“大人,刘真在襄州等候多时,您终于回来了!”
刘真语气恭敬无比,他怎么可能忘记楚大人将他们从那古战场中救出来的一幕。
当日,在峨眉山的古战场,自己都快饿死了去抢食物,要不是楚先生出现的话,他早就被那些护仙队的人打死了。
自己的爷爷,染上尸毒,要不是大人钦赐丹药的话,他爷爷也活不到现在!
自从那天被楚大人救出古战场后,刘真便发誓,一定要报答大人,一定要做像大人一样的盖世英雄!
但他深知他们天赋有限,想要跟修仙者抗衡是不可能的时候,随后他便跟爷爷商量,利用他们襄州城首富的身份,曲线救国。
“大人,襄州城修仙者的情报我已经尽数摸清,就等大人归来,全部供上!”
刘真一边说着,一边便掏出一个品质并不算高的储物戒指,里边有他收集的所有魂冥宗的情报。
看到这一幕,张家人愣了……
刘真是楚天星的手下?而且还做了碟中谍?
谁能想到,在修仙者那等强大的实力面前,竟然还有人敢玩儿灯下黑?
“做的不错,你的牺牲我也看在眼中,放心吧,你的笑容会回来的。”
楚文星看着刘真那木讷的脸色,淡淡一笑,然后接过储物戒指,手掌在刘真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得到这种夸赞,刘真心中喜悦,但是脸上的表情却一点儿都不曾变化。
楚文星心中慢慢也有些数了,不管是火炎子还是刘真,他们得到的实力的确强大,但是付出的代价,也同样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这句话也不是没有来由,毕竟他们的天赋有限。
不过对于他来说,不是没有可能解决这种副作用。
“你们……你们真的是一伙儿的,刘真,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疯了?你要拉着刘家一起陪葬?”
张启映见这种情况,顿时就双目瞪的浑圆,没想到襄州城修仙者的代言人竟然是弑神者的手下!
“呵呵,很好,刘真你们刘家真的是好样的,这是你们自己在找死,就别怪我们了!”
张强突然笑了,此时趴在地上的他不仅没有丝毫的害怕,甚至还有些得意,语气中充满了冷笑。
因为除了刘家,在襄州城就数米家,也就是现在他们张家最大了,修仙者一旦知道刘家是叛徒,那么他们张家的机会就来了。
而恰恰,他们现在有着手段通知修仙者,
“灵心!”
“爸,魂冥宗少宗主黄公子马上就来了!”
仿佛是知道张强想要说什么,张灵心手中一块被捏碎的黑色玉牌就露了出来,同时还故意说出了这人的来头,以让楚文星等人后悔绝望。
她要的就是这种得意的骄傲,这种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