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刚刚那是何等手段,竟然能够带着我无视时空,直接穿入到云深密泽的深处?”
“而且云深秘泽的水池底下会会有着那种凶物?”
烛龙大帝说到这时,脸上凝聚了一丝惊愕与惊惧,龙脸之上还闪烁着一丝的后怕。
如若不是萧瑾瑜刚刚将自己救下的话,说不定他便会被那巨大的白骨僵尸一爪拉下,没入到云深秘泽的无尽天池中了。
到时候,当自己碰到的时候绝对凶多吉少,它用那股力量虽然不是大帝级战力,却能够攀比大帝,而且无限靠近大帝。
到时候自己就算不是重伤也得脱层皮,没一个百年绝对恢复不过来,还是萧瑾瑜清楚的注意到,以时空为为掌控四周的一切,将自己救了出来,脱离了那矮矮白骨巨爪。
否则今日,他危矣。
“刚刚,那是十亿年级别的尸骨,身前不知是何种生物,但估计源自于太古时代,太古凶物有一众天帝出手将他们镇压,将他们杀死扬了尸骨,丢弃到九天之中封印起来的。”
“毕竟这些凶物都有着特殊性,将近不死不灭,哪怕有着怨念,哪怕有着任何生物的气息,便能够因此复活。”
“刚刚那便是半复活了的白骨尸,未来你还会遇到的,不过这些与禁忌比起来都是小事。”
萧瑾瑜站在烛龙大帝的龙身之上,摆了摆手,细细的玩弄着手上的人皇笔。
烛龙大帝听到萧瑾瑜所说,沉默了一会儿,刚刚那恐怖的天帝战力一出,直接将白骨凶木给你碎成了湮粉,最后一丝不剩,彻底被萧瑾瑜灭去。
萧瑾瑜在云深秘泽横推,无数白骨,无数太古生灵,各种不死生灵以奇形怪状的形态出现,可最后都被萧瑾瑾瑜轻松给灭掉去。
也就是说,一路灭了个干净,太古时期残留的死物到现在已经全部消失了,被萧瑾瑜一人灭了个全。
想到萧瑾瑜的实力,想到天帝的威能,烛龙大帝心中无限感叹。
并不是所有帝都能被称为天帝,并不是所有天帝都能和萧瑾瑜一样的极致。
今日,他是认清了寻常天帝与萧瑾瑜间的差别,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这萧瑾瑜就是个怪物,变态的可怕。
而且萧瑾瑜竟然知道在云深秘泽中有着寰宇七大灵宝之一的人皇笔,哪怕是他龙族这些年已经掌握了云深秘泽,都不知云深秘则中有着寰宇七大灵宝。
但是萧瑾瑜却知道,唯一的可能便是萧瑾瑜自己所存放在此的,那么萧瑾瑜的实力又得恐怖到何种程度啊?
他在布局些什么?
而且还能够掌控着传说中的寰宇的灵宝,这可是连大帝梦寐以求之物啊。
烛龙天帝所想的后半部分,他并没有好奇而问出来,他深知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讲的别讲。
这道理知道的太多,对他并没有任何的好处,反而只会引来杀身之祸。
就这样,一路横推,少年白袍飘龙而来,在北凶位游历了起来,并没有回到南灵位。
现在,一切都已经就绪,就看看是否能够改变萧羡之,苗小囡的命运了。
要是不可以.....
他并不觉得不行,其他要是不行的话,看来只能另想他法了。
.....
下界长生王朝,今日是一个极为特殊的日子。
因为下界大陆与九天寰宇还有下界有着时间差,所以今日,萧天命要当父亲了,安轻妍即将分娩!
萧天命守候在房屋之内,紧紧的握着安轻妍的手,面色无比的紧张,额头冷汗流下,后背完全被汗水所浸湿。
看着躺在金色大床上的安轻妍,双手不自觉的有些发颤,不知是激动还是担心,害怕。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做父亲,毕竟这是他的宝宝啊。
“天命,不用那么激动的,我们是修士,有着许多的办法,能够让这孩子顺利诞生的。”
安轻妍感受到了萧天命的紧张,被萧天命所紧握的秀手此刻已经完完全全被汗水所浸湿,她将手抽了回来,握住一旁的棉巾,拿其擦了擦。
萧天命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憨厚的挠了挠头,发现自己有些紧张过度了。
但是这能怪他吗?
这是他第一次当父亲,要不是萧瑾瑜不在的话,萧瑾瑜可是要当爷爷了。
“要不要告诉父亲,毕竟父亲肯定也希望见到自己的宝贝孙子降生。”
安轻妍脸上有着期待,含情脉脉的看着萧天命,眼底藏着一抹极深的人感叹。
要是没有萧瑾瑜的话,恐怕时刻的他与萧天命也难以修成正果。
要是没有萧瑾瑜的话,恐怕此刻的他仍然只是一个下界大陆的宗门弟子,又哪里能够走到今日这一步?又哪里能够达到今日的成就?
还有,自己现在一身的实力不都是拜萧瑾瑜所赐吗?
“不,父亲这些日子绝对在忙,虽然父亲自己没说,但是我能够明显的查看到父亲一直有着一股紧张感。”
“他在源源不断的提升实力,从原先的圣人也好,仙帝也罢,还是到后来的准帝,大帝与天帝。”
“父亲的实力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慢慢提升的,并没有我们所看到的那么光鲜亮丽。”
“恐怕父亲的肩膀上在扛些什么,在替我们前进,当我们觉得很轻松的时候,是因为有人在替着我们砥砺前行。”
萧天命摇了摇头,收起了平日里的幼稚与腹黑之意,脸上有着担心,眼底藏着一抹极深的担忧。
他希望能够为萧瑾瑜分担一些,但是却做不到。
萧瑾瑜是天帝,而他就算在此时拼了老命去提升实力,勉强也仅仅只能到达大帝的战力,与萧瑾瑜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帮不住什么。
这是实力带来的无奈。
他没有办法,没想到这,只能内心落魄一叹,他也想让自己的父亲为自己的骄傲,也想替自己的父亲承担一些。
可惜这现实的世界还有这赤裸裸的实力差距,如同一道天堑立在这,让他难以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