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的法典、金融、制度被新王们毁得差不多了,都是什么东西!
闵稀某程度给文艺创作革新几次,另类的摧毁。
要不是只能活着,闵稀不是没做过毁灭世界的梦。
书法临摹体现人的才华,书写的艺术,形体的纸面展现。
模仿不是出不了精品,只是会引来无知者的揶揄。
真正的才华在同一个字上都有不同的气韵。
闵稀这些文艺大佬看得出,常人没这眼力见。
模仿经典要吸取精华化为己用,不了解内核空洞地搬用没有灵魂。
任何事有灵魂就有了魅力。
闵稀内心珍视女子,不喜欢轻贱女性,不代表现实的女性都让她喜欢,其实大多数她是瞧不上的。过去出于仁慈帮助她们,蜕变后就提拔厉害有才能的女子。
她意识到在残酷的现实,强大是女子最大的魅力。她新公司的孩子在她的要求下,接受的教导是比较严格的。知识才艺准则都有要求底线,一旦触碰直接清退, 不再顾及情面。
复出的闵稀给人的印象是翻覆过去的低调平和,更强势精干,直截了当。
对人心怀仁善的时候,可以谆谆教导本质不错的孩子,失去耐心和心变冷酷后,闵稀寻找的就是本质不错和有潜力才华、心性强大的孩子,这样不需要她哉温言软语哄着。
因此新公司的闵稀出来的艺人都是业内很好的职业标杆,同时不缺有个性独特的艺人。
这才是闵稀事业的新起点,腾飞的标志。
人真正要做大,标志之一就是身边共事的人都不弱。
斩断过去,合作看利益,这就是闵稀蜕变后的处事。
确实冷酷,很明智。
曾经竟然天真地信任所谓奖项的公正,那些都是靠资本搭台的盛会,只要有人脉和资源,可以随意安排,排除异己。
闵稀已经不在意这些荣誉的虚无,她要的就是实在的创收和作品的精益求精。这让她的影响力与日俱增,迅速跻身文娱大佬行列。
就算是子公司,闵稀都无法让人忽视。
自由过度又没有严刑监察,势必滋生变态欲望,是对邪恶的纵容。
华宇的魔族都不被支持这么下作,魔族统领比所谓正派对规矩的要求还严格,处罚不留情。
世上本就有等级高低,什么平等,最可笑的东西!
闵稀认明白了世界的本质,自然知道怎么利用规则去做事。
最痛苦的就是自己没有权力争取自己创造的东西,这是击碎闵稀对世界屏障玻璃罩的关键一击。自己亲手放弃了最实用的股份,抓住最虚无的名誉,想要打造乌托邦,回想真的好可笑,闵稀都意外自己怎么会那么晚才认清世界的真实。
她还是过得太顺了,没真的被击落到低谷。
以前的那些委屈难过,根本不值一提。
失去实在的自己的权力和所有物只是因为自己的天真和虚荣。
“真的要谢谢命运给我重击,否则我要一辈子做个傻子到死为止。”闵稀感慨。
“哈哈哈哈!!!!对啊,我找你的时候真担心你还是。那个空有才华没有务实的理想者,幸好你知道争取自己的利益了。”姜乙笑了。
“我曾经不屑的名利权势才是世界上流都争抢的,我却把它当做无足轻重的东西,我能做到管理层是运气好。”闵稀坦白。
“运气好,还有实力。就是内心没成熟。现在就很好,一个上位者该有的样子和能力你都具备了。很多人敬畏你多过我。”姜乙说道。
“敬不敬畏不重要,现在谁都不能把我的东西抢走。我要做的事不会再征求别人的同意。”闵稀笃定。
“嗯。谁敢反啊?你只能接受建议。”
“哈哈哈!!!”闵稀轻笑,提建议的不少,她选人的标准提高了,现在公司的人都挺强的,能认清自我。
整个公司百分之七十股份都在闵稀手里,外人知道惊呼:“这么高都给子公司!?那跟子公司独立没区别了,大老板就是闵稀啊!姜乙就是挂个总部的名头而已。”
“竟然这么多股份给出去!?难怪闵稀在公司话语权这么高,存在感这么强。”
“要不说她是大佬呢!”
到了要分开的时候才知道努力,闵稀对之前自己捧的艺人失望。“一起待了两三年,却在我被赶走的时候开始搞创作,这么敷衍,我就不应该浪费时间在自己水平和进取心不一样的人身上。”
话说的冷酷,是世界要求人上升必要的取舍。
过去的仁慈伤了一些真正跟着闵稀做出贡献的人的心,闵稀只能抱歉,再次重新出发了。时间无法倒退,她弥补不了那些她亏欠的人。
因此她后来重用的都是最有能力和才华、创造价值最高的人,这才是公正的对待,不应该怜悯无能的人,让优秀的人冷遇。
受到现实的挫折打击,是闵稀自招,是她以为的公正伤害了重要的人。
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去打造?
闵稀终于看到了世界,走出自己的玻璃罩看现实,残酷堕落混乱,神奇的美妙。
新公司就是完全由她控制的所有物,这才是她投注心血的作品,规模扩张惊人。
从艺术设计转向音乐制作,外人看来很惊奇,在闵稀这里只是日积月累的成果,现在她不藏着,主动展示自己的才能,兑换财富,别人的夸奖对她没什么意义,除了专业意见。
旧公司的复杂工序被她精简了,主打音乐,美学高级简约飘逸。闵稀就算跌落,依然在学习进步,跟旧体制的那些掌管者差距越拉越大。
此刻的闵稀明白了那些人害怕她的理由,她的存在挤占市场,影响别人的收益和地位,根本没有和解一说,只有彻底成为龙头,闵稀才不会被人干扰破坏。
闵稀做到了,超出姜乙的预想速度。
“你比我想的还厉害。”姜乙评价闵稀。
“是吗?”闵稀只是淡淡回道,眼里有点冷漠,那时她们不是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