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赚了所有钱,要就是成为众矢之的,自己把自己养成最肥的猪等着被宰。
金凰泫作为持续创作力的明星,红了后开始和旧的有实力的公司前辈合作,把自己的红利分出了一半出去,和这些人搭上了关系。
从竞争变成合作,那就是朋友了。
等她干了差不多快十年后,有了地位影响力了,开公司水到渠成。
只是原先的大佬们前辈们没想到她能发展得这么快,还发展得这么好。
一旦一架新机升空了,它的速度技术超越同时代的其他机型,最后就会变成带头的那架。
而且后面的想要轰它几枚炮弹吃吃,都跟不上,不合作自己都吃不了红利。
最大的现实优势别忽略了,旧大佬们和金凰泫差了辈分的,总是要先走的。
大佬想把势力传下去,没有可以扶持的人选,又凭空出现了新的苗子,自成一派的。
吞不下,压不住,还是合作伙伴,在时间流逝下看着金凰泫在业内建立自己的版图,不断扩展延伸,把根基深扎。
以金凰泫为中心,她亲自提拔的几位公司骨干都发展得很好,这就在十年内打开公司知名度了。
接下来顺利发展了数十年,重视内容创作和人才挖掘培养,公司成了业内龙头,专业兼具人气。
制度完善,就算把自己的儿女塞进公司混个职衔,每年收入千万都不算什么。
金凰泫的个人能量就这么大,亲自打造了文娱新兴势力。
有些人的命从上面几代开始数,都没有憋屈的。
要说稍微平凡点的,需要打点人际关系的是陈真咫和宁琉猊。
就是宁焕空三姐弟也是中产家庭出身。
在这个空间里,差别在于宁琉猊、陈真咫是玩家,她们自己可以设定背景。
回到三界现实,陈家和宁家都是富贵名流。
真的说谁受过委屈,在混身份的人生路上憋屈过,那都要往上数不知多少轮回了。
陈氏从风汐出现,就是圣王林理亲选的亲信大族。
反正在风汐时期,陈氏祖先就不是受气的。
要说风汐没出现之前,陈氏再往前推几代,应该就是比较苦的。
宁家就属于石破天惊的大才突然开拓家业的类型,不过在风汐这种时代背景下,总归比旧日要有公道。
在旧日出来甘星这样的大美人兼才女,终究是某个权势男人的配偶,要做到风汐的境况需要更多的气运和魄力坚毅。
华宇给了许多旧日无法得到的公平机会。
旧日实在粗俗浅薄……
就连华宇九重天这样的程度,灭世派依然活跃,他们就是不管什么环境变革的,对三界本质的天命不公不屑,认为直接毁了一了百了。
阴阳相生。
创造的力量越大,毁灭的力量越大。
旧日的毁灭派在华宇的灭世派眼里就跟只蚂蚁一样,都懒得理。
旧日难再回,过去了就过去了。
时针往回拨都没用。
不管是谁只能在影像、书籍中窥探旧日的光影。
变革的节点一到,世界焕然一新,一切都不同了。
回不到过去……
婴儿的纯白一过,死亡都无法带回完全一致的新生。再获新生和初次不太一样的,有些东西会刻印在神魂之中。
“妈妈,你一个这么大美女进这种五光十色的名利场,没人算计你啊?”宋临丘就爱问这些八卦。
宋明谷偶尔经过听到姐姐问八卦,也会凑过来听。
哈哈哈!!!
姐弟俩都爱听八卦。
“想听什么?是妈妈被人下药还是有人拍了我的私密影像?还是说我勾引别人做第三者?”
“偷税漏税呢?”宋临丘嘿嘿憨笑着贴着妈妈的手臂。
宋明谷听到妈妈说到的那些话,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怒意。
“开玩笑的。你妈妈我运气好,我的出生只要不要交些乱七八糟的朋友,基本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的。”
“妈妈你自制力挺好。”
“不算,就是选择的余地比较多。如果家世普通点,可能就要去应酬些不喜欢的人了。”
宋明谷知道妈妈说的那些只是举例,心里放松了下来,那股阴郁的怒意一下子隐匿不见了。让他在那十几秒中有种恍惚感。
掐着女儿的脸颊,“怎么看你听我刚才说的话都没什么感觉,还一脸轻松?啊?看戏啊?”
“嘿嘿嘿!!!妈妈,最爱你了~”宋临丘搂抱住妈妈金凰泫。她是个注重实际的人,就算妈妈真的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对她来说,金凰泫还是她最爱的妈妈,不会有任何改变。只要事情不是发生在她存在的时间,她都会当故事听听。
毕竟她不是伴随着妈妈一生的,妈妈的前面二十多年还没有她呢。
金凰泫捏捏女儿娇嫩的脸蛋,“妈妈已经学会如何处理意外了。你们也要快点成熟起来,学会面对人生。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自己处理不了一定要告诉爸爸妈妈。我们永远是你们的后盾。”
认真地和儿女交换眼神,彼此心照不宣,达成了默契。
宁家人护短,从来如此。
要是宋临丘的男人不袒护她,在她明白的那刻激情就会冷却,直接放弃感情。
她老公能熬到跟她结婚算是很有包容心了。
宋临丘还是有富家小姐的脾气的。
而且宋临丘真的差点把老公打伤,有次发脾气直接把他摔到床上去了。
“哇!”仰面看着天花板的男人心有余悸地回忆刚才发生的事。
瘫在床上回顾两人交往的点滴。
“说话!”
“你都把我摔了,还这么大火气啊?”男人异常冷静。
“没被我吓到?算你胆子大。”
“原来别人忌惮你,不仅仅是因为你的背景,还有你的气场不是平空来的。”
“就这?没别的想说了?”宋临丘火气消下去,看到恋人平静的样子,突然发笑。
出去拿了瓶青梅酒,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看着男人。
“你这女人真厉害。可我还是没办法不想保护你。你都能打倒我了,我还是会担心你。”男人无奈地说,声音有些轻,更像自说自话。
“你说话这么小声,我听不清!”
“我想睡觉了。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男人坐起身问道。
“你吧。我先喝会酒。”
“好的。”
两人自此后更加和谐了,不知道其中变化了什么,就是有某种默契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