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利在不断的轮回中成为了九段棋圣,学会了使用玄黄大刀板。
路影拿着路氏长辈传下来的定魂珠来找赖利。
“这是什么?”
定魂珠是个透明的珠子,里面闪着莹润的光,路影一手掌刚好可以覆盖。
“我们家祖传的定魂珠。你知道刺盟吗?”
“不知道。”赖利摇头。
路影将刺盟的情况大概介绍了下。
“这可以告诉我吗?”
“没事。你不会随便说出去的。”
“这珠子认你为主了吗?”
“认了儿子。”
“儿子呢?”
“在珠子里试炼。”
“啊!”赖利凑近珠子细看,还是看不出任何端倪。
数次的轮回中,赖利和路影有了夫妻之实,路影生下了一个孩子。
路氏嫡女的长子自然受到族里人的重视。
隔天,路影的儿子路空从定魂珠里出来,浑身上下都焦烂破败。
“空,你没事吧?”赖利一早看到儿子这么凄惨的样子,担心地问他。
路空不到一米三的个头,不到十岁的年纪,眼里毫无惧色,挥挥小手,清脆的童声说道:“没事。还好好的,手脚都在。”
“你真乐观。爸爸快吓死了!”赖利拍拍自己的胸脯。
路空弯起唇角,“妈妈把我带到你家干吗?”
“不知道。”
“我要洗澡。”
“好,爸爸先给你打开热水器。”
“谢谢爸爸。”
为了不把赖利家里弄脏,路空贴心地坐在地上打起座来。
厨房里飘来阵阵饭菜的香味,从吃过路影的饭菜后,赖利终于知道好的厨艺对择偶是多么强力的武器啊!
要攻克一个人的心先要攻克他的胃,诚不欺我!
赖利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等着路影过来开动饭菜。
“就是吃饭的时候最听话。”路影笑着坐下调侃道。
“你做的真的很好吃啊。”赖利认真诚恳地回答。
“早知道拿下你靠吃就行,我就不费那么多功夫等你了。”路影自嘲地笑了。
赖利伸手说道:“不是这么讲的,要是我连棋都下不好,那我凭什么让你喜欢,你凭什么给我做饭啊!”
“我喜欢你就够了。”路影直接说道。
“嘿嘿,我真是何德何能可以获得你的青睐啊。要是我没点成绩,我都觉得亏心,对不住你。”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计较对不对得住,值不值最重要。”
“我洗好了!”路空刚好洗完澡出来,直接坐在椅子上。
尝了几口饭菜后,评价道:“这个肉质量一般,佐料加的时间有些晚了。”
路影神色一凛,冷冷地说道:“吃你的饭吧。”
路空看了妈妈的眼色,识趣地低头扒饭。
赖利佩服地看着路影,路空这小子,在厨艺上天分奇高,平日里挑别人的厨艺是一点不会留余地的,只有在路影面前会收敛点,估计是怕被打吧……
这家就没有路影镇不住的人。
不过说来也奇怪,路影在赖利面前就会变得柔和,两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彼此尊重和亲和的。
明明怎么看都觉得赖利高攀了,路影就是对他喜欢的很,女儿情态流露得尤其自然,仿佛天生一对。
后来姚良重铸三界之钥,创造了独特文明的华宇九重天,路空就在九重天中到处穿梭游玩。
赖利除了九重天的棋道大会以外,很少主动去别的世界,他不太爱旅游。对他来说,电视里就能看到的风景,不需要非要亲自去,太累了。
路影因事务的关系会出差,一段时间和赖利分开。事务结束后,会给赖利选很多书籍和特产带回来送他。
两人的关系有点女主外男主内的感觉。
路空这时是在童生试炼境的迦蓝国学习佛学。
沙门弟子在迦蓝建立了几处佛寺,是九重天都有名的经学处所。
和师傅谈论禅理心满意足后,路空就回到寺外的单栋小别墅。这里的小别墅都是有后台和钱财权势的子弟可以用的。
路空是风汐大族路氏的子弟,有个棋圣父亲,当然有财力和资格享用特殊待遇。
虽然父母都是名人,路空还是没什么头衔傍身,除了到处读书学习外,就没什么成就了。尽管他确实是个书呆子,不过天赋在九重天中都是拔尖的,就是对名利地位没什么追逐的欲望了。
本来就什么都不缺,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很不错了。
再说了,他私下还有个刺盟的隐秘身份,可以撑撑面子了。
秘境药王山中。
史泊苦突发一问:“如有一未开情欲女子,因配偶开始知欲,迎合对方媾和,你觉得这个女子算是知淫吗?”
俞犬回答:“要看女子常识和年纪。若是本来就是没有这方面的常识,那算是顺从天性欲望,批判需要慎重。同时要考虑年纪,没受过相关教诲的例外,到了十三四岁,男女有别,都应该对这种事情自我约束。年纪渐长,责任越大。”
“我问的是你觉得这女子淫吗?”
“淫有天性和后天。若是天生就享受,加以引导,还是可以得到合理抒发,不会伤及身体。若是后天环境造就,怎么都不是发自本意,算不上淫。”
“你觉得自己卑贱是因为你天性知淫?”
“我?”俞犬沉默。他一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本性重欲,道德感重,两者矛盾制衡,成了他性格的现状。
史泊苦轻笑,“你就是性格矛盾,阴阳两全,还没调适好罢了。我们并没什么高低差别。”
“怎么会没有?你本性高洁。”俞犬认真地看着史泊苦。
“但我同样冷漠。”
“冷漠只要不行恶事,没什么。”俞犬低头平淡地说。
“你这是对人宽,对己严。活得从容轻松点,以你的成就不需要执着在这些性状之上。”史泊苦劝道。
“我只是面对你的时候会纠结。”
“想要我不敢提。”史泊苦道破俞犬的纠结。
俞犬脸色微红,无端拨弄起草药来。
“直接提,我不一定会拒绝。”史泊苦说道。
“不敢。”俞犬悻悻然。
“没想到你这么谨慎。”史泊苦淡定地倒了杯茶,安静地品茗。
两人沐浴在温暖的日光下,默契地维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