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的课程结束以后,余望舒生无可恋,她在那个梦里自己也被赵灵泽给训练过,可是醒过来后,她除了骑射还行,那些可以牛到起飞的武功根本没有。
这种高强度的训练于她还是有些吃力,课程结束后,她满头大汗,全身酸痛,她颓废的瘫软在地上生无可恋。
教练见她这副模样知道她肯定是被训练得辛苦,他蹲下身子安慰她:“小姐姐,第一次不适应是要辛苦些,多上几节课就会好一些。不过,你的体能可以,柔韧度也还可以,学这个难度不大。”
余望舒拿起地上一瓶矿泉水难堪笑着看一眼教练,那句我真的会谢只差说出口。
她喝一口水,想起这个教练刚才把她给摔地上,她就恨不得掐死他,这会儿还鼓励她。
迟良衍见着学跆拳道的女生都出来了,余望舒半天没有出来,他走进练功房,看着瘫坐地上的余望舒,教练在一边哄着她。
他走近余望舒身边蹲下身子,见着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的她有些心疼。
“累到了,还能走吗?”
“不能,我真是谢谢你,迟良衍!”
余望舒任性朝他喊话,教练被她突如其来的发飙惊一跳。
迟良衍只得赔笑:“好了,辛苦了,走,我们去洗个热水澡把衣服换了。”
迟良衍讨好般横抱起余望舒,余望舒心里生气,她的脚也确实酸痛,干脆任他抱着自己去换衣服。
教练瞠目结舌盯着俩人:“这么舍不得,还送来吃这苦,这两人是来虐我这单身狗的吧?”
余望舒冲一个热水澡,身上的酸痛感缓解一些,她瘸拐着走出来,迟良衍搀扶着她往外走。
“现在好些没有?”
余望舒不理他,他凑近她继续和她说话:“还生气?我也是担心你,你看你没有一点防身技能,若是再遇到坏人怎么办?我也不可能24小时在你身边,今天是个好的开始,我们望舒特别厉害,教练都夸你。”
余望舒扯唇一笑,从小被她老爸给她训练,成年了还得被人拉来训练,她当真是运气好。
“快中午了,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我听叔叔说你平时喜欢吃小龙虾,要不我们去吃小龙虾。”
余望舒噘嘴点点头,只想坐着不动,迟良衍把她搀扶到车上。
迟良衍在手机上找了一家评分较高的饭店,他打开导航顺着导航路线找到一家饭店。
他扶着余望舒走进店里,找到一个两人座坐下来,迟良衍点了一些余望舒爱吃的菜。
他目光温柔看着她:“望舒,现在好一点了吧。”
余望舒没说话,只是喝桌上的水。
“还生气?”
迟良衍伸手去拉余望舒的手,余望舒甩开他,她使小性子的模样让迟良衍瞧着有趣。
“你平时大道理说得一堆一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任性。”
余望舒白他一眼就是不搭理他,他挪挪凳子坐到她身边:“好了,别生气了。”
迟良衍搂着她的肩膀哄她,她挣扎推开他:“你别挨着我!”
“好、好,我不挨你。”
迟良衍抿嘴一笑,余望舒挪挪凳子朝一边坐。
俩人僵持不下时,服务员端着菜上来,迟良衍戴上一次性手套拈起几个小龙虾放在面前碟子里,他仔细的剥开小龙虾外壳,将虾肉放在一个面前的小碗里。
余望舒埋头吃菜吃饭,被拉着锻炼一上午,这会儿她还真有些饿。
迟良衍剥好一小碗虾推到余望舒面前,余望舒抬眼看着他,他的目光和她相遇。
“你不爱吃吗,尝尝这家味道怎么样?”
迟良衍拈起一只剥好壳的虾喂到余望舒面前,余望舒左右看看,自己和他这种相处方式很难不让人误会。
她一大口吃进嘴里把碗端到自己面前:“我自己吃。”
她低着头看着碗里,这些曾经她和迟弦笙的甜蜜,如今物是人非。虽然,她心里清楚,迟弦笙可能真的不存在这个世界,可是心里的惦记相思在她和迟良衍每次相处里就更加浓烈。
“吃了饭你想去哪里,为了弥补你,我今天舍命陪君子。”
迟良衍一手搭在椅子上眉目带笑注视着余望舒,余望舒眼珠子一转睁着她的大眼睛看着他。
“真的?那下午我们去游乐场坐过山车,你答应我的。”
“你不是脚疼,要不改天。”
迟良衍倒吸一口气,她竟然还记得自己刚才的许诺。
“你害怕了,我脚疼又不让我走路,反正今天不能只让我一个人不好过。”
迟良衍搭着椅子的手放下来,这个女孩就是这样,她可不会想着放过自己。
“你不许耍赖,迟良衍,你说了的。”
余望舒拽着他的胳膊语气里带着责备,迟良衍脸上的笑有些难堪。
“要不我们去看电影,看话剧,你刚进行高强度训练就不要去玩那些,”
余望舒甩开迟良衍的胳膊:“我就知道你是骗人的,你就是一个大骗子。”
余望舒嘴里抱怨,低着头拈起筷子夹起几粒米饭吃进嘴里。
迟良衍无奈苦笑,余望舒有时说话看似挺成熟,骨子里有时还真像一个小孩,她的脑回路总是异于常人。
“好,我陪你去好了吧,反正你是拿着我的命玩得过瘾。”
余望舒眉眼弯弯抬眼看向迟良衍,那明媚灿烂的笑让迟良衍忍不住心动,他抬起手摸在余望舒的头上。
“你说你,根本就是一个小孩,偏偏喜欢事事逞强。”
余望舒脸上的笑骤然停住,明明自己心里清楚她不爱迟良衍,即使他和迟弦笙长得一模一样。
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让她无奈,她推开迟良衍的手,转身埋头吃饭。
“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余望舒手脚慌乱刨着碗里的饭,迟良衍为她添一块菜:“别只顾吃白米饭。”
要死,本来关系就够乱了,一副我男朋友的样子,谁要你的自作多情,烦死了,怎么办。
余望舒心里嘀咕,迟良衍完全不清楚余望舒心中所想,他沉浸在自我编织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