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新竹的肚子碰到了那根横着的木头上。
“啊!我的肚子。”新竹的痛苦呻吟之声,立即使盛怒的付少爷回过神来。
赶紧去抱住新竹。
只是新竹已经感觉到了有温热的液体流到了大腿之上。
她惊恐地往下看,什么都没看到。
但付少爷已经看到了染有鲜血的衣物,他非常害怕,赶紧抱着新竹去找大夫。
作坊里面的人们看到这戏剧性的一幕都不敢说话了。
正要进门的钱夫人和钱大少爷看到付少爷抱着新竹疾步往外走。
人还没回到租住的小院,新竹已经人事不知了。
等经常给她把脉的大夫来了之后,连连摇头,说道:“太晚了,太晚了……”
其实他是知道了,不管到哪个月份这孩子都不会生下来的,大人也只有殒命的可能。
付少爷一听傻傻的站在那里,命令大夫道:“必须把人给我救回来,这人我还有大用!”
大夫一听赶紧进去尽力抢救新竹,新竹要感谢她现在月份还小,竟然真让大夫看到了一线希望。
“我需要老参吊着她的命,赶紧去找老参。”大夫说的急切。
钱夫人一听,给身边的嬷嬷使了一个眼色,嬷嬷会意,回了钱家,拿了一根老参过来。
新竹真的要感谢她租住的小院距离钱家不远,否则……
当然这次拿的人参与钱夫人送给叶子芬赔礼的那根没反比,但也是非常难得的了。
很好,新竹没有死,但也没有醒。
而孩子只是一堆肉而已。
虽然和叶子芬想象的不一样,但是效果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
当大夫告诉付少爷,新竹有可能自己会醒来,也有可能会一直睡下去时,屋里的几个人知道,那棵人参有可能浪费了。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钱夫人问。
付少爷这时候智商在线了,说道:“你家的织布设备,和叶家的完全不一样,新竹根本上不了手。”
钱夫人一听,脸上阴云密布。
她没想到最重要的不是人,而是织布用的工具。
她说叶子芬为什么敢放人出来,原来她这是有恃无恐,压着呀几乎要把手里的帕子撕碎。
然后钱夫人带着钱大少爷离开了。
一直关注钱家动向的庞晁立即就得到了消息,去找了叶子芬。
叶子芬越听,嘴角的笑意越大,然后她就回家了。
回家之后,她立即去寻找了两个木匠,把她给他们的图纸要了回来。
里面有着精准的尺寸,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叶子芬眼睛一转,有一个计划涌上心头。
对两个木匠说:“我和你们做一笔生意如何?”
两位木匠有些亲戚关系,都想:‘能和叶家一起做生意,可定能赚钱啊!’
于是两人齐齐点头。
叶子芬接着说:“如果有人让你们打我曾经打过的东西,直接同意。两百套以上才给做,每套十两银子。过后我要一千五百两,剩下的五百两你们两个平分,有问题就往我身上推。”
随后叶子芬又给了他们新的尺寸的图纸。
叶子芬还在这里面添加了非常多的没用的零件,就让他们自己研究吧!
两个木匠听完,眼睛都直了,这笔生意做下来可就是暴富的地步了。
他们并没有应为叶子芬直接拿走四分之三而生气,因为叶子芬完全可以和别人合作,但是她却把机会留给了他们。
这事说定之后叶子芬就回家了。
至于新竹,呵呵!已经这样了,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钱家,钱大少爷动了大笔的钱购买棉花的事终于被管事捅到了钱老爷的面前。
钱夫人他们刚回家,就被钱老爷叫到了书房里。
“为什么动了大笔的钱买棉花?”钱老爷问钱大少爷。
钱大少爷,不断的往钱夫人的身后躲。
钱夫人一看站了出来,“叶五曾经放出了一个会织布的丫头,本来是要和付家合伙织出叶五的那种布,没想到叶五最大的依仗不是织布的人,而是织布的工具。”
钱老爷听了以后一阵冷笑,“谁都不如你们聪明,叶五那么精明的人,会放出一个手握秘密的人?以为她是傻子不成?”
然后又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钱夫人一看躲不过去说了实话:“叶五放出来的那个丫头,因为小产差点死掉,现在还没有醒来!”
钱老爷一听彻底无语了,家里的资金都被钱大少爷动了,其他店铺进货需要资金。
于是钱老爷说:“赶紧把那些棉花卖出去,现在其他店铺需要进货。”
钱大少爷一听傻眼了,“卖出去?爹,棉花能卖给谁?”
钱老爷失望地说:“卖给织布坊啊!”
钱家不知道,因为他家囤积棉花,各大布坊认为棉花的价格要涨起来,于是都屯了一些棉花。
而且再有一个多月,新棉花就能重新涌向市场,那么现在他们手里的棉花已经成了负担了。
钱大少爷连续两天寻找织布坊,没有一家能接手,没办法只能回去求助钱老爷。
到了现在钱老爷多少感觉出了事情的不寻常,派人去调查,确实是人为。
是有人故意给棉花商递了消息,说钱家要囤积棉花。
然后棉花的价格涨了起来,现在要那些棉花商把这些棉花收回去是不可能了,只能寻找下家。
鉴于自家夫人和付家的事情,钱老爷已经知道他们得罪了谁了。
只能亲自去叶家求助。
只是连续去了两天都被叶家人通知叶子芬不在家,去了县城。
第三天钱老爷直接让人在城门盯着叶子芬,还真没有令他失望,叶子芬真的进城了。
叶子芬连续几天进城是因为酒楼已经建好了,只剩些内部的一些琐事要处理。
庞晁要求叶子芬必须参与进来,因为有很多地方他还不太理解。
比如那个冰窖怎么使用。
比如客栈和酒楼怎么区分。
叶子芬只好把王生调到了酒楼负责客栈那一层的事情。
至于三层的被褥什么的,正好庄子因为棉花不足停工了,叶子芬让他们缝起了被子。
钱老爷直接找到了酒楼。
站在就楼外,钱老爷有些郁闷,‘人家的孩子是怎么教的,怎么这么大的酒楼说建就建,自家的那两个,唉!一个直接离家出走,另一个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