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男进去了,李父和李宝库丢了工作,李家这生活可谓愁云惨淡。
李父李母和李宝库在家商量解决办法,李母唉声叹气道:
“都是那个死丫头,早知道直接给她嫁山里就好了,惹出这么多事来!”
李宝库也多有埋怨道:
“我就说田爱军不能要她,人家家里条件好,凭啥要她个怀过别人孩子的破鞋啊,你就信她瞎编,不信我。”
“现在好了吧!我和爸都被辞退了,这可咋办吧!”
李母听李宝库这么埋怨自己,更是犯愁道:
“谁能想到这死丫头这么能骗人呢,遭瘟的死丫头,当初生下来就应该给她浸尿桶里,养她啥用啊!一分钱彩礼没赚着,现在还连累了全家!”
李父本来就烦,俩人在这吵吵嚷嚷更烦,一拍桌子道:
“行了,别吵吵了,赔完田家医药费后,家里是一分钱没有了,这个月买粮钱还没着落呢!还有心思在这吵吵,不赶紧想办法!”
李宝库心气不顺道:
“有啥办法?饮料厂也不要咱俩了,咋滴咱家有啥有本事的亲戚啊?还能给变出来俩工作来?”
李父回想着自己这面的亲戚,一个有本事的也没有,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再一想李母那面的亲戚,还不如自己这面的。
沉思了一会,一拍巴掌道:
“亲戚倒是没有,不过有本事的人家我倒是想到了一个!”
李母听李父想到了人家,急忙问道:
“谁家,谁家有本事能弄到工作?”
李父想了想道:
“老田家和田爱军新媳妇的娘家,这不都是有本事的人家么!”
李母还不知道田爱军新媳妇娘家干啥的,急忙问道:
“田爱军新媳妇的娘家是干啥的,有这本事?”
李宝库撇撇嘴道:
“干啥的,我们审查的时候,听说那个高秀红是供销社的,她爸还是供销社主任,一把手!”
李母一拍大腿道:
“那还想啥啊,你俩被这一家子坑坏了,老田家和这个老高家必须配咱家俩工作,是机械厂还是供销社咱不挑!”
李宝库一听不挑不愿意道:
“啥不挑,我可不想去机械厂当工人,那可比饮料厂累多了,我要去供销社,供销社的工作多好啊,还不累!”
李母一向最宠儿子,安抚李宝库道:
“你去供销社,让你爸去机械厂,机械厂那也是好工作,那是个万人大厂可比你们那饮料厂几百人的小厂强多了,那待遇多好啊!”
想到这,李父李母李宝库哪还坐住,起身就去了老田家,准备把田家闹个天翻地覆,务必闹出两个满意的工作来!
到了田家大门口,李母气急败坏的敲门道:
“田铁柱,胡小英赶紧把门打开,你们老田家把我家坑的这么惨,不赶紧去我家去赔礼道歉,在家躲着算啥本事!”
这时候正是晚饭时间,除了在医院照顾高秀红的田二哥,以及给俩人送饭的田小弟,田爸田妈,田蜜蜜姐俩以及沈坤都在家吃饭呢。
一听外面这动静,田爸田妈,田蜜蜜姐妹和沈坤赶紧出去了。
一看是李父李母和李宝库,田妈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前骂道:
“我家还没去你们老李家算账,你们老李家就都来了,怎么地,跪地忏悔来了?那赶紧开始吧!”
李母也回骂道:
“我呸,还跪地忏悔,我看该忏悔的是你们家才是!”
“把我家李来男坑就去了,还把宝库他爸和宝库的工作都坑没了,你就说怎么解决吧!”
田蜜蜜被他们家的无耻言论气乐了,讥笑道:
“怎么着,听这意思,你家这是要讹钱讹工作来了?”
李母看田蜜蜜猜出了意图,趾高气扬道:
“什么讹钱,讹工作,那是你家欠我们的!”
“你们把我家李来男害进去了,我家也不多要了,1000块钱这事就了了。”
“至于宝库他爸和宝库的工作,让你家田铁柱给宝库他爸办到机械厂,那什么新媳妇的娘家把我家宝库办到供销社,我家就原谅你家了!”
田蜜蜜可下见识到真正不要脸的人家了,那之前那些闹腾的知青跟李家人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田蜜蜜“哈,哈,哈”大笑三声道:
“哈,哈,哈,这可真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你家那是脸皮么?城墙都没你家脸皮厚吧,一个害人的,跑被害人家里要赔偿来了?是哪来的勇气呢?是不要脸么!”
李母听田蜜蜜说自家不要脸,急道:
“谁家不要脸,你个小丫头片子,牙尖嘴利的,本来还想让你嫁给我家宝库呢,看你这样,我家宝库可不能要你!”
田妈一听李母还想打她老闺女主意,“嗷”一声,上前揪住李母就来揍。
李宝库和李父见状,也要上前来帮忙。
田父怎么可能让他得逞,一把推倒李父,上去就压着李父给他一顿胖揍!
田父一个车间主任,人高马大的,那武力值还是杠杠的,打的李父没有还手之力。
李宝库这面也没好到哪去,沈坤虽然岁数小,但是他之前流浪,场面跟乞丐抢食,那小阴招一个接一个的。
先是一脚踢到李宝库裆部,趁他捂住伤口痛苦之即,助力小跑,用头把李宝库撞飞。
之后田蜜蜜和田橙橙,主抓李宝库脸,沈坤主攻李宝库裆部,把李宝库打的哀嚎阵阵。
打完人,田蜜蜜没准备罢休,让看热闹的李婶帮着报了警。
以敲诈勒索罪,把李父李母和李宝库送进了监狱,也算跟李来男团聚了一年。
至于一年以后,等李父李母和李宝库出狱,正好是她们姐弟几个回来过年的时候。
正好田蜜蜜跟田二哥商定好。废了李宝库的计划还没执行。
至于放过他们家,那是不存在的,田蜜蜜认为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