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真的是你!”甄琴闻声,不由的惊喜道。
可就在她惊喜之时,任平安却一把抓住了甄琴的手腕,甄琴一脸迷茫的问道:“小师弟,你这是要做什么?”
“啊!”
伴随着甄琴的尖叫声响起,任平安已经将她给扔了出去。
紧接着,作为甄琴同伴的两女,也在尖叫声中,被任平安给甩飞了出去。
因为任平安的力气很大,所以三人宛如一件法宝一般,飞出了五十里外。
三女落地的瞬间,甄琴感觉,天色似乎突然就阴暗了下来。
甄琴三人不由的抬头看去,只见一只巨大的血红色蟾蜍,从三人的头顶飞过。
那可怕的体型和可怕的气息,吓的三人都不敢喘息。
“刚刚飞过去的....是....是什么东西?”甄琴身边的一位女子,震惊道。
“好像....是一只大妖!”另一位女子回答道。
“不好,我小师弟还在那边!”甄琴反应过来,便想要朝着任平安所在的方向而去,可她身后的两女,却拉住了她。
“甄师姐,你这是要干嘛?你想去找死吗?”
“是呀师姐,我们这点实力,就算去又能如何?”
“可那是我的小师弟呀.....而且,他刚刚还救了我们!”甄琴看向任平安的方向,对着两女出声说道。
听到甄琴的话,两女也面露为难之色。
“可是我们这点微末的实力,去也是找死呀!”那粉红长衫的女子,弱弱的出声说道。
“是呀甄师姐,那可是结丹期的大妖,我们若是贸然靠近,若是被那大妖发现,就算我们有遁身玉符在身,那也是必死无疑呀!”另一位女子,也出声劝阻道。
“你们不去,我自己去,别拉着我!”甄琴气呼呼的说道。
于是乎,甄琴便一个人,御剑朝着任平安的方向飞去。
看着甄琴离开,那位粉红长衫的女子,不由的出声说道:“她是不是傻呀,这都敢去?”
“算了,她脑子一根筋!不用管她,我们先去战灵台吧!”另一位女子看着甄琴离开,不由的出声说道。
另一边的任平安,在送走了甄琴三人后,便直接朝着另一个方向,御剑而起。
“想逃?做梦!”那白衣男子见到任平安想要逃走,便直接带着人追了上去。
至于刚才任平安的行为,白衣男子也看不懂。
他心中猜测,那应该是救人的一种办法。
同时,他也认为,这个戴着斗笠的男子,实力应该不会太强。
“王师兄,这个人能赤手空拳,挡下我师父给我天木神符,应该是青峰的弟子,实力应该很强,咱们还是不要贸然追逐吧?”在白衣男子的身后,之前使用天木神符的女子,出声建议道。
“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淘汰不了他一个?”白衣男子一边御剑飞行,一边出声说道。
前面的任平安,飞行的速度不算太快,因为他想看看,这血色巨蟒,是否是朝他来的?
另外,他想用身后的那些人,去引诱一下这血色巨蟒。
就在任平安的神识,仔细观察着那血色大蟒的时候,一股寒冷刺骨的寒意,瞬间从上方袭来,并瞬间将他笼罩。
任平安心中不由的一紧,反手一拍乾坤袋,直接祭出了引魂灯。
只见那青色的引魂灯瞬间飞出,表面便浮现出青色的幽光,悬浮在了任平安的头顶之上。
在任平安身后的那五人见状,也是满脸的疑惑,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黑袍修士到底在做什么?
就在他们疑惑之际,一股寒意瞬间袭来,这可怕的寒意,不由的让他们打了一个寒颤。
下一刻,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就变阴了。
五人抬头看去,只见一只巨大的血色的蟾蜍,从天而降!
五人面色大惊,为首的‘王师兄’急忙出声吼道:“大家快跑!”
随着‘王师兄’的话音落下,五人宛如树林中惊起的飞鸟一般,朝着四周疯狂的遁走。
“唰!”一道血红色的寒气,从那巨大的蟾蜍口中吐出,并朝着任平安袭来。
那寒气犹如一把巨大的擎天血柱,速度极快,如同闪电一般,让人无法躲避。
“砰!”
那巨大的寒气血柱落下,与引魂灯撞在一起,并发出了可怕的声响。
可怕的寒气气浪,如同一阵狂风般席卷开来,将四周的一切,都笼罩在了寒气之下。
霎时间,方圆五里之内的树叶花草之上,都浮现出了血红色的血霜。
那御剑遁走的五人,被可怕的气浪笼罩,瞬间就化作了血红色的冰雕,被冻在了空中,并朝着下方坠去。
至于任平安,在引魂灯的保护下,倒是安然无恙。
只是周围可怕的寒气,还是让他心惊不已。
抗住了这一击,任平安也急忙施展了幽冥遁法,朝着远处遁去。
“轰隆!”
在任平安遁走的瞬间,那巨大的血色蟾蜍落下,树林中便响起了可怕的声响。
无数的树木被那血色蟾蜍,压在了身下。
“唰唰唰.....”在血色蟾蜍的周围,那些树木也疯狂的摇晃起来。
至于那五位化作血色冰雕的筑基修士,自然是被巨大的血色蟾蜍,压在了身下。
毕竟他们可没有,任平安如此厉害的遁法。
在任平安看来,那五人就算拥有遁身玉符,也是必死无疑。
毕竟这蟾蜍的体型巨大,怎么也有上万斤。
看着蹲伏在树林中的血色蟾蜍,任平安眉头微微一皱,不由的沉声说道:“张灵儿!”
在这血色蟾蜍的身上,任平安察觉到了,张灵儿身上才有的那种特殊气息。
那种特殊的气息,在林晨的身上也有。
任平安不用想都知道,应该是张灵儿搞的鬼!
“唰!”
就在任平安话音落下的瞬间,那巨大的血色大蟒,张着那血盆大口,对着树梢上的任平安,一口咬来。
任平安面色一沉,直接施展了惊鸿过隙,消失在了树梢之上。
“该死的,这个张灵儿,到底是什么人?”任平安不由的沉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