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一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好像有些睁不开了,眼睛的不适感吓得她马上就清醒了:“妈妈,我眼睛怎么了,好像是有点不舒服的样子,看起来很严重吗?我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啊!”
赵初一看不见自己的眼睛,疯狂的猜自己的眼睛到底怎么了,要是很严重的话,她是不是先去医院比较好。
张丽珠仔细看了一下赵初一的眼睛,估计是昨天晚上哭得太伤心了,现在眼睛有一点肿,算不上什么大事。
她一下子就收回自己的关心:“没事,就是有点肿了,下去用冰块敷一敷就好!”
张丽珠在心里吐槽赵初一有点不争气,不就是和陈序淮分手吗?居然给自己眼睛都哭肿了。但是同时又在想赵初一和陈序淮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处理,她有点拿捏不准赵初一的态度。
昨天看赵初一分手的时候还算干脆利索,她就以为赵初一能放下陈序淮,没想到她居然为了陈序淮哭成这样。赵初一放不下陈序淮,她又不想赵初一嫁去陈家受苦,真的是为难她了。
赵初一惨兮兮的说:“我就说好像忘记点什么,昨天晚上忘记敷冰块了。妈妈现在几点了?我用冰块敷完眼睛再去上班还来得及吗?”
昨天因为陈序淮的消息忘记了拿冰块敷眼睛的事情,刚起床就要面对两件悲伤的事情,赵初一觉得自己最近有点水逆,要去找个庙拜拜。
张丽珠:“来得及,你赶紧收拾下楼。出门就戴墨镜,没人会看到你的眼睛。”
赵初一软趴趴的说:“好!我觉得上班也不是那么重要了,真想不上班啊!”
赵初一的咸鱼属性又开始发挥作用了,不想上班不想奋斗,只想在家里当个咸鱼。
张丽珠:“要么就给我出去旅游,要么就给我去上班,你天天在家里干嘛!”
张丽珠是绝对不会让赵初一在家里当咸鱼的,一来是她看不下去,二来是赵初一刚和陈序淮分手,不能让她太闲了。
人太闲了就容易想东想西,赵初一每天在家里闲着肯定会想起陈序淮,要是忙起来就没时间想陈序淮,说不定忘得更快!
赵初一知道她斗不过她妈妈,只能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
张丽珠:“快点,你爸爸送你去上班,要早点出发。”
赵初一闭着眼睛敷衍说:“oKoK!”
这个时候,陈序淮和陈哲思已经到了赵初一家门口,陈哲思让陈序淮去按门铃:“阿序,你去按门铃。”
陈序淮非常紧张:“给我一点准备的时间,要是叔叔阿姨不给我开门,你可不能转头就走,今天我说什么都要进去道歉的。”
陈哲思觉得现在的陈序淮有点蠢,居然担心这个问题。赵家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他们两个在门口站着的,到时候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
陈哲思:“我知道,赵家看见我不会不开门的,你放心按门铃吧!”
陈序淮按下门铃,保姆听到门铃声,看见监视器里面的陈序淮,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她马上打开了大门。
陈哲思带着陈序淮进去,保姆才把这件事告诉赵军,赵军听到气了个半死,冲出门想赶陈序淮出去,看见了跟他一起来的陈哲思。
拿捏不准陈哲思过来的目的,赵军没有在第一时间赶人出去,但是也没有招呼陈哲思进去,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陈哲思虽然在家里是怕老婆的,但是在外面还是能拿出自己的气势,看见赵军不欢迎的表情也没生气,反而是拿起陈序淮准备的礼物过去。
陈哲思:“赵总,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能进去给你们解释一下吗?”
赵军不可能拂陈哲思的面子,只能带陈哲思进去说话,对于跟着他们进去的陈序淮,他也什么都没说。
赵军带着陈哲思和陈序淮在客厅坐好之后,也没有说让保姆上茶的事情,只是让他们上楼去把张丽珠叫下来。
张丽珠刚出赵初一房间就看见保姆急匆匆的向她走来,赶紧走过去:“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保姆看见张丽珠赶紧说:“夫人,有客人来访,先生让你赶紧下去。”
张丽珠想不出来什么人会一大早来家里拜访,问了一句:“是什么人?”
保姆:“是陈先生和他的父亲。”
张丽珠:“我知道了,我们赶紧下去。你去厨房给一一拿点冰块上来,跟她说我让她在房间敷眼睛。”
她是真的想不出陈哲思现在出现在这里干嘛?说不定是想来他们家找麻烦!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焦婉芳做出那些事他们还好意思上门!
张丽珠急匆匆的往下走,她要赶在赵初一下楼之前把陈家人赶出去,绝对不让赵初一还被陈家人骂一次。
张丽珠走进客厅,忽视掉陈序淮,直接对上陈哲思:“陈先生,不知道您过来有什么事?难道昨天陈夫人骂的不够,你现在要再骂一次吗?”
陈哲思:“不是这样的,赵夫人,我绝对没有这个想法,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给你们道歉的。对于昨天婉芳做出的事情,我感到十分抱歉。”
陈哲思昨天没在现场,不知道焦婉芳到底说了什么,才会让所有人都很生气。张丽珠和赵军的不友善的态度在他的预料之中,又在他都预料之外。他想过他们的态度不好,但是也没想过会这么差,连杯茶水都不给他倒。
张丽珠可不稀罕陈哲思的道歉:“不用道歉了,以后大家别来往就好了,我们家可高攀不起陈家这条大腿。”
陈哲思:“赵夫人是那里的话,昨天婉芳是说了一些不合适的话,但这都是有原因的,我可以给你们解释。”
真要是能不来往,他今天就不会一大早出现在这里了,看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儿子,陈哲思真的说不出以后不来往的话。
赵军听到这种话,整个人气爆了:“骂我们还有理由了,是不是我们就应该站着让她骂啊!你们家世好了不起是吧!她一个贵妇居然骂得那么难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街边的泼妇。”
赵军不能对焦婉芳动手,不代表他不敢对陈哲思动手,要是陈哲思敢说什么怪他们的话,他今天非要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