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们说的都是实话,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陆神医了吧?”
“不用担心,陆小子为人还不错,不会为难你们的。等下我解开你们的穴道,乖乖跟老叫花我进来。你们也别想着逃跑,你们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四人听后不由得郁闷的叹了一口气,他们知道以自己的实力,确实逃不掉。
他们连说狠话的勇气都没有,毕竟现在他们还只是受了点小伤。
若是真的因为面子,说几句狠话激怒了对方。
说不定还要被狠狠的教训一番,这种明显是白吃苦的事情,他们自然不愿意做。
“唉,我们兄弟几个认栽。不过能和前辈过招,栽在前辈手里也不算丢人。”
“不错,看的很开,这样就对了。等下你们几个去柴房住一晚上,你们也别想着搞小动作。要不然,老叫花我可就不像现在这么客气了。”
“不敢”
随后洪七公便帮四人解了穴道,四人知道逃不掉,只好垂头丧气的跟在洪七公身后。
想到明天可能面对的场面,四人感觉头皮发麻。
“唉,大意了”
四人心头都发出了这样的感叹,不过现在后悔也没有用。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希望陆少阳能够看在燕子坞的面子上放他们一马。
四人确实没搞什么小动作,比如趁洪七公回去睡觉趁机抓住陆少阳或者点火烧药王庄这样的蠢事。
因为他们对自己的实力没有盲目的自信,所以乖乖的在柴房里呆了一夜。
虽然四人放出去都是一庄之主,从来就没有受到过住柴房这种待遇。但是形势比人强,如果不想缺胳膊少腿的,还是低调点好。
陆少阳昨晚睡得很好,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在仪琳的伺候下起床,刚准备去院子进行吐息纳气一番,就听到仪琳的尖叫。
“怎么了?”
“公子,有人。”
陆少阳看到因为受到惊吓而脸色有些苍白的仪琳,很是疑惑,自己不过是让她去柴房弄点早餐,怎么就被吓成这样。
这时,柴房里的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风波恶四人这时也从柴房里出来。
不过四人脸色都很不好,尴尬之中带着点郁闷。
陆少阳见到四人,顿时把仪琳护在身后,他不知道这四个人怎么出现在药王庄。而且哪里不去,专门去柴房里。
这番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他很费解,毕竟这几个人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你们怎么在这里?”
面对陆少阳的发问,四个人一脸尴尬,
“这个,我们之所以在这里实在不是我们所愿。”
“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慕容复派你们过来找我麻烦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慕容复这也太小肚鸡肠了,亏得我看他一心搞事业对他还有一些敬意。”
“不是,神医误会了,这事和我们公子无关,是我等四人自作主张。还请神医不要误会我家公子。”
“呵,这么说是你们打算来找我替你们公子出气的了?”
“确实是这样,可是没想到昨晚等我们来的时候,碰到了洪老前辈。我们不是老前辈的对手,然后就被关在了柴房里。”
四人也没有隐瞒,毕竟都这时候了隐瞒也没什么用。
虽然有些尴尬,但是人生这么长,尴尬那么短,眨眨眼就过去了。
“你们很不错,对你们公子很忠心,也不枉费你们老先生对你们的托付。我不过是让你们公子受点气,你们就想来找我麻烦,为你们公子出气。难得啊,实在是难得。”
面对对方说是夸赞又不像夸赞,说是贬低又不像贬低的话,四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形容这样阴阳怪气的话。
所以都保持沉默,毕竟现在他们是鱼肉,人家是刀俎。
不过有一点他们可以肯定,那就是对方不会把自己等人怎么样。
“既然你们来找我麻烦,如果就这样眼睁睁的把你们放了,这样让我会很没面子,洪老前辈也很没面子。”
四人听到陆少阳的话不由得撇了撇嘴,心里腹诽道:“你没面子和洪老前辈有什么关系,你不过是想借老前辈来威胁我们罢了。”
“不知道神医想要什么条件才放过我们几个。”
“这个嘛,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看到那几块地没有,只要你们把那几块地翻了。此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们也不想我带着你们去找你们公子理论吧?”
面度对方这样赤裸裸的威胁,四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神医能不能换个条件,比如拿银子来换之类的,毕竟我们四人没有翻地的经验。说不定不符合神医你的要求也不一定。”
公冶乾看着陆少阳,眼中闪烁着期盼的神色,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对于他的提议。对方似乎一点都不动心的样子,这让他很是郁闷,还有人不喜欢银子的。
“我要那么多银子没有什么用,我又不需要养那么多人。再说了,如果我想要银子,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就这样,你们要是答应就好办。不答应也没关系,我只能带你们去燕子坞走一趟了。”
“我们答应,这几块地就交给我们几个了。”
“嗯,这样最好,地也不用翻太深,一尺就好。”
四人听到陆少阳的话,脑门不由得一黑,这还叫不深。那什么样的地才叫深,真是服了你这个老六了。
不过四人也不敢提出反对意见,毕竟与被带去燕子坞比起来,翻几块地的惩罚似乎好多了。
虽然都是丢面子的事,但是现在只是在几个人面前丢面子,若是去了燕子坞,说不定全天下都知道了。
若是到时候传出去,让天下人误以为自己公子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就因为一句话而派人人找对方麻烦,那对大燕的复国大业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毕竟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但凡有点本事有点志向的人谁又愿意追随呢。
所以四人只好去柴房一人找了一把锄头,挽起袖子,当起了农夫。
“唉,这样多好,又节省了很多力气。洪老前辈,还是懂我的。”
“公子,你好坏。”
听到陆少阳的话,仪琳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只不过她的眼睛充满笑意,显然她也很喜欢看到这样的场景。
毕竟这样的生活,可比她在衡山当尼姑好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