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来两间客房。”
“好嘞,客官,你是要天字房,还是地字房?”
“你看我这么英俊潇洒,像是住地字房的样子吗?”
听到陆少阳这么说,客栈老板高兴坏了,还以为来了个大户。
所以急忙说道:“不像不像,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怎么会住地字房呢,我这就给客官开两间天字房。”
“错了,是一间天字房,一间地字房。”
“啊,好好,一间天字房,一间地字房。”
老板虽然有些失落,但是总算保住了一间天字房,也不算完全失落。
“公子,为什么只要两间客房,那我住哪里?”
“你当然是和公子我住一个房间了,至于为什么只要两间房,你有钱吗?”
仪琳听到陆少阳的话,脸红的摇了摇头。
“你有钱吗?”
问到令狐冲的时候,他也摇了摇头。
“看到了吧,公子我只有开两间客房的钱。”
“我可以住柴房的。”
仪琳低声的说道,毕竟和一个男人住一个房间,她还不习惯。
“开玩笑,公子我可是神医,作为神医,如果让自己的婢女去住柴房,传出去岂不是让同行笑话你公子我。”
令狐冲听了也就当没听到,反正自己也阻止不了。
而且自己阻止得了一次,难道还能阻止第二次嘛。
所以干脆的当起了透明人。
“公子,您的钥匙。”
老板把客房的钥匙递给陆少阳,陆少阳接过后把地字房的钥匙丢给令狐冲。
“老板,给我拿张纸和拿根笔。”
“好嘞”
客栈老板在柜台拿出一张纸和一根毛笔,陆少阳在纸上写了一副药方。
“按我开的药方去抓副药,然后煎好,送到他的房间。这是房钱药钱和工钱,办得到吧?”
“办得到,办得到”
客栈老板看着手里的银两,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一个大户。
而仪琳看到陆少阳出手这么大方,这么大一锭银子扔过去眼睛都不眨一下。
刚才还说没钱,这哪里是没钱,明明就是有意的。
想到这,不由得在内心暗暗叹气。
来到房间,果然不愧是天字房,就是够大够好。
陆少阳打量了一番,钱没白花。
而仪琳自从进入房间后,站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
陆少阳看着她穿着一声纱衣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激动。
“小尼姑,过来,让公子给你看看手相。”
仪琳红着脸抬头看向陆少阳,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一时间也拿不准对方说的是真是假。
但是还是脚踏青莲的来到陆少阳身边。
“坐下”
仪琳依言坐下,一颗心快跳到嗓子眼。
陆少阳抓起她的右手,认真的研究起来,而且还一边给她讲些她从来没听过的话。
一时间她感觉有些羞愧,觉得自己错怪对方了。
对方是真的在给自己看手相,是自己胡思乱想。
所以,陆少阳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多少。
“你这大灯不错,公子我很喜欢。”
对于陆少阳的话,仪琳一时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直到…后,她才知道自己公子口中的大灯是什么玩意。
只是此刻知道了后,她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因为她的大灯已经失控,完全亮了起来,白色的光芒很刺眼。
所以她不由自主的把眼睛闭上,以免自己被大灯发出的光芒刺到。
一个时辰后,陆少阳神清气爽的来到楼下,看到令狐冲居然也在这里。
“咦,令狐少侠,你不在房间休息,来这里干嘛?”
“嘿嘿,客官您有所不知,这位客官是不放心我手下人办事。所以亲自下来熬药来了。”
客栈老板非常高兴,因为如果令狐冲自己动手的话,他又节省了一笔人工费。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比赚钱更爽的嘛?
所以,客栈老板看到陆少阳之后,那自然是笑脸相迎。
“原来是这样啊,那药呢,喝了没?”
“多谢关心,药我已经喝下了,我先回房运功调息一下。”
“行,你去吧。”
令狐冲随后便陆少阳拱拱手,上了楼。
正当陆少阳在和客栈老板闲聊的时候,一个人的从客栈门口经过,使得陆少阳有些惊慌。
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移花宫宫主邀月。
陆少阳不知道对方为何出现在这里,但是不管对方是因为什么原因出现在这里。
都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的存在,所以没等客栈老板反应过来,陆少阳已经上了楼,然后进屋把门锁死。
客栈老板原本正吹牛吹得开心的时候,回过头时已经没了陆少阳的身影。
顿时觉得怅然若失,毕竟能找到一个这么聊得来的人不多啊。
正当他在摇头叹息的时候,一道人影挡住了他的视线。
定睛一看,妈耶,吓了他一跳。
“宫主,您怎么来了?”
没错,这间客栈正是移花宫的产业,而他正是移花宫负责管理这家产业的负责人。
虽然他没见过邀月几次,但是对于自家宫主他自然认识。
“刚才和你聊天的人呢?”
“宫主,您是说神医?”
“神医?”
“对啊,刚才和属下聊天的人就是神医。”
邀月听了陈刚的话,心里很是疑惑。。
“他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
“这个属下倒是没问,不过他自称神医。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尼姑,似乎是他的婢女,还有一个是华山派的弟子。”
“他住哪个房间?”
“天字8号房”
“好了,本宫知道了,若是别人问起你就当本宫没来过,知道吗?”
“属下知道。”
交代之后邀月就离开了
路上的邀月有些怪自己多疑了,因为她觉得此刻陆少阳应该还在移花宫。
而且是和她一起来的,对方就一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尼姑婢女。
更不会认识什么华山派弟子。
但是想想那个熟悉的样子,很不放心。所以走出了几百米的她又折了回来,来到客栈外施展轻功轻轻的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