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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乔星瑗起身,看着白酒儿的眸子里满是光亮,“我今夜便启程。”

“主子放心,那十万兵我定然带成雄狮之军。”

她是乔邵琪的女儿,跟随乔将军多年,谁会比她更了解镇国将军的行兵布谋呢?她一定不会让主子失望。

“不去查我说地真假了?”白酒儿笑问。

乔星瑗有些不好意思,“认了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若是假的,我也认了。”

白酒儿欣慰地点头,看来她没有选错人。

“夜里行路,注意安全。”她嘱咐道,“今夜宫中大乱,无瑕顾忌其他,你对外谎称重病留府中不见人,趁乱离开京城,切记莫要被人发现。”

“是。”

交代完乔星瑗后,白酒儿趁着夜色回到了白府。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她现在就等着景明帝来问罪自己,等着金人起战事。

白子德一直在家中等着白酒儿。这天都要乱了,白酒儿和白锦程都大半夜出了门。

他哪里睡得着?

没见到白酒儿,心慌得不行。

半夜时分,白锦程总算回了府中。

“那两封信送出去了?”白子德询问。白酒儿嘱咐白锦程送出去两封信,一封信送到孟承晚手里,一封信送到江昭手里。

白锦程点头,“送过去了。”说着,他顿了顿,还是多说了两句。

“我本来以为只能送到门房转交,没想到孟府门人知道是三妹送来的信,让我等着然后大半夜将孟大人叫了起来。”

“说是孟大人特意嘱咐过,若是三妹送去的信,一定要亲自交到他手上。”

孟承晚那是什么身份,是正儿八经朝廷重臣!

“孟大人跟三姐儿关系这么好了?”白子德听得也很惊讶。

“可能几年共事感情深厚吧。”白锦程猜测道,话锋一转,“孟大人就算了,我去岑府给江大人叫送信,本来只送到了门房那里,人都走了又被追出来的江大人叫回去说了会儿话。”

江昭本是当年状元郎,入了翰林之后娶了岑大都督的独孙女,一年后便调职,可谓青云直上。如今已是大理寺寺丞,官职在白锦程之上。

刑部所管辖的范围有限,一般在七品及以下官员和平民的处罚权和行刑权。

七品以上的官员审查和处罚由大理寺管辖。

极重大案件由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三司会审。

能进大理寺,身后就一定有关系。江昭的年纪能在如今做到正六品大理寺寺丞,前途是真的繁花似锦。

何况江昭身后还有岑海信。

仅仅是收到了一封信就特意大半夜起来亲自将白锦程叫回去,白子德也听懵了。

孟承晚他能理解,跟白酒儿毕竟共事过多年。

可江昭……跟三姐儿有什么交集?可从没见三姐儿跟他有什么交集的啊……

对了,今日大殿上,江昭还冲起来维护三姐儿来着。

“这江昭……跟三姐儿是旧识?”白子德不确定地问道。

他关心朝廷的事,但白酒儿的私事他并不了解。只在接回她之前听过一些水性杨花的传言罢了。

不过传言他并未当真过,跟白酒儿相处这么久,白酒儿什么性子他还是大约知道一些的。

不可能是传言里人尽可夫的女子。

可江昭……又如何这般在意三姐儿?

白锦程想了想,也不好多说,“或许也只是旧识吧。”

“江大人的性子纯挚刚烈,也不是那样的人。”他说道,“交情很好吧应该。”

交情不好,也不会在大殿中为白酒儿出头。

有些关系,他们两个大男人也不好点太明白。且传言之中那样的事,三姐儿和江昭都不可能做得出来。

就算是真的,那三姐儿也是一定有自己考虑和谋算的。

白子德看着幽暗不明的书房,喃喃道,“也不知道三姐儿多少旧识……”

反正从今日大殿上的情况上来看,三姐儿旧识肯定不少。

庄将军是未婚夫不说,其他几乎半个大殿中的人都起来保她了。

就连……晋王都起身死保三姐儿。

三姐儿私底下好友圈子可真大。

两人在书房中沉默着,都没有说回去歇息的事儿。

白酒儿不回来,他俩哪里睡得着。。

到了下半夜,白酒儿终于回府了,知道了白子德和白锦程还在等自己,只让仆人传一声让他们休息,报了个平安。

天快亮了,她也很累了。

接到了白酒儿报来的平安,知道她安全归家,两人也长长松了一口气,回去歇着了。

白酒儿睡的时候天都快亮了,一睡便大半日。

一早她还未醒来,外头就传来白府的下人来传话。

被阿稚拦在了外面。

“何事?”

“庄将军前面拜访,要见三姑娘。”下人回道。

阿稚想也不想便道,“小姐睡着呢,没空。”

她家小姐忙碌一晚上,早上天都快亮了才回来。这才刚睡下没多久呢。

“那庄将军那边……?”下人不敢顶撞,可庄将军在那里等着呢。

“要不让他先回去,要不让他等着。”阿稚道。

下人犹豫了一下,但也实在不敢叫醒三姑娘,便回去复命了。

此时的庄君谷坐在白府的待客厅里,旁边的白子德不停说着恭维的话,但此时的庄君谷哪里还有心思听他的话。

昨夜宫中大乱,他忙了一晚上。

到现在刑部和大理寺都还没有停,忙得不行,他偷的一点闲时就立刻来白府了。

他一整夜都想赶紧过来。

从来没有哪一刻,如此想要见到她。

后半夜已经开始下雪,如今早晨院子里外头已经蒙上一层白雪。缀在枯枝的枝头,如梨花绽放。

庄君谷看着外头的雪景,心中也如绽放地梨花。

原来……她那么早就守着自己和他阿娘和弟弟了……所以一开始对自己那般狠心,只是刀子嘴豆腐心?

知道自己在谢府做工,所以那时候她待在谢府外头的牌坊下,是一直在等自己吗?

她……一直守在他身旁。

一想到这里,庄君谷感觉自己心跳都压不住了。

当看到传话的下人过来了,庄君谷脊背都挺直了。他放在腿上的手都攥紧了,紧张地看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