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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谭沉嘉吩咐谢行颖去请白酒儿来府上做客

救过来之后她也一直不放心,派秋生一直守着她照料。

生怕又病过去。

如今大雪连着好几日,即使有秋生在那儿守着,她也不放心。

反正家中就她一人,将他娘和团哥儿接过来一起过个安稳年,她也免得多余的担心。

还能顺便将她的身子完全调理好。

她穿上厚厚的棉服,外头又套了大氅,帽兜罩在头上,接过阿稚递来的汤婆子放在手心,便带着阿稚和竹矜出了门。

还未走到门上,便听传话的奴仆跑上前来,“大小姐,谢府的二姑娘来了。”

“长悦来了?”白酒儿疑惑道。

走到垂花门,上了马车,马车转出去,便见到了谢府的马车。

白酒儿撩开车帘,驾车的竹矜的停了下来。

一直等在车上的谢行颖也看到了白酒儿,眼睛亮起。

“酒儿,你这么早要去哪里?”她热情地打着招呼。

“去一趟东郊的村子。”白酒儿隔着马车对谢行颖道,“长悦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今儿都廿七了,听说你爹爹还没回来了呢,我寻思你一个人在家无聊,请你去我家,我们家今儿大姐姐教剪窗户。”

谢行颖说道,开始比划起来,“我大姐姐可会剪窗花了,她剪的老虎和小兔子还有很多小动物,都可好看了!”

“到时候我们一起学,你学会了剪些个贴你窗子上。”

白酒儿看着谢行颖热情的样子,摆手道:“我今儿要去东郊接一个长辈,怕是来不了谢府了,谢谢你的好意。”

谢行颖闻言,皱起了眉,“那要不,带你那长辈一道儿去谢府?”

白酒儿婉言拒绝,“怕是不太方便的。”

“没有不方便,就当我邀请你们一道儿了。将那长辈一块儿邀上。”谢行颖道。

“算了,回头我有空再来谢府做客。她们是乡下人,去谢府我担心不自在。”白酒儿再一次拒绝。

看到谢行颖很是失落的样子,她忍不住道,“这样吧,你将你学会的窗花剪了送与我,我给贴自个儿的窗子上。”

“今年过年透进窗子的阳光都是你剪的窗花的形状勒。”

谢行颖见白酒儿执意如此,也不好强行要求,只得点头,“行吧。”

两人说了会儿话,她便目送白酒儿的马车离去。

“走吧,我们也回去了。”谢行颖放下了手里的车帘。

过了个把时辰,白酒儿来到了东郊的村子里。临近过年,村子里都贴满了红色的对联,挂着红纸糊着的简陋灯笼。

绕着熟悉的路,到了庄君谷家。

还是那个破败的茅草屋,简陋的院子里,庄母喂着鸡,秋生在冷水里洗着团哥儿的衣服,两只手冻得通红。

庄母低着头与他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笑意。

秋生面无表情,抿着唇不言。

似是察觉到了来人,秋生抬头,就看到白酒儿从马车上走下来。庄母也顺着他目光看了过来。

见到白酒儿,秋生低下了头,继续在冷水里洗起了团哥儿的衣裳。

庄母愣住,“白大姑娘?”

白酒儿上前,对着庄母行礼,脸上淡淡,“伯母,我来接你去家里过年。”

庄母压根儿没想要去白家过年,再怎么是亲家,先不说两家根本还没有正式结亲,就算结亲了,也没有去人家家里过年的道理。

又不是走人户。

平白低人一等。

庄母挂着疏离而温和的笑意,“多谢白大姑娘好意,我们在家里过年就行。”

白酒儿看了眼那破败的草屋,虽然庄君谷在走前用了夯土加固,还有木板挡风。可是这样冷的冬日,茅草根本不御寒。

那草屋中更是简陋,连多余的家具都没有的。

若是到了晚上,风一吹,就算吹不倒屋子,也能把人冻醒。

庄母如今的身子也还没有养得大好,在这样的冬天里,如果一直呆在这样条件的茅草屋里,迟早要重病。

“庄大哥去了漠北从军,也算报效祖国,我虽混不吝,家国情义还是在的。”白酒儿缓缓道,“如今庄大哥一走,你和团哥儿孤儿寡母在这里过冬实在难。”

庄母开口想拒绝,又听白酒儿道,“您也不想到时候庄大哥回来给你收尸吧。”

庄母闻言一噎,不满地瞅了一眼白酒儿。

怎么说话呢这是。

但白酒儿一点儿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她本来就担心这个。

到时候庄君谷回来,见到自己娘冻死了在这个冬天,鬼知道会不会把这个债算到同在金陵城的自己身上呢。

本来回春婆婆救了他娘也算恩了,若是冻死了,这恩情就没了。

之前不知道是他娘就算了,后来知道了,她可不想到手的恩情说没就没。

“白姑娘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庄母婉言拒绝。

白酒儿也懒得一直说,直接道,“是春婆婆拜托我来接你们过去过年的。”

“她说担心你在这里冬天都捱不过就冻死了。”

秋生在冰冷的水里拧着衣服站起,看了眼白酒儿。

一听到是回春婆婆,庄母直接就放下了戒备。

春婆婆救了她和君哥儿,还资助团哥儿上学堂,那是他们家的大恩人。

她张了张嘴,想了想,也不再拒绝,“是春婆婆呀。”她喃喃,面容慈蔼不已。

“难为她,过年了还想得起我。”她说着,用满是补丁的围裙擦着手,“行,既然是春婆婆说的,那我也不推辞了。麻烦白姑娘了。”

“只是团哥儿还在上学堂,待他下学,我再带他过来白宅。”

“不必了,我会派人等他下学接过来,你跟我先过去吧。”白酒儿说完,看向秋生,“小朋友,你要不要跟姐姐一道儿过去?”

秋生剜了一眼白酒儿,一句话没说,走到了马车上,拉过了竹矜手里的缰绳。

竹矜被挤得往旁边挪了挪,不善的看着秋生,“哪儿来的毛头小子,懂不懂礼貌,这马车是你配赶的?”

这可是白姑娘的马车,是这毛头小孩儿配赶的?

秋生理都不理竹矜,一扬马鞭驾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