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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淡定的黄琦柔此时也无法淡定了,她惊恐地瞪大眼死死拉住缰绳惊呼,发疯的马匹将她甩出去,重重摔倒地上。

下一刻,冲了两步的马忽然软倒下去。

口吐白沫死了。

黄琦柔被重重甩出去,身上传来剧痛。

黄晖那边更是被打得快没声儿了,呼救都听不到了。

怕出人命的白酒儿叫停,打手们渐渐停下手,吩咐走到让开。白酒儿走进去,黄晖到死不活地躺在地上,一身青紫。

白酒儿叉着腰走上前,棒子抵到黄晖的脑门上,“不是很牛吗?”

“还嚣不嚣张了?”她冷眼问道。

黄晖满眼恨意地瞪着白酒儿,双眼通红,“你等着,我回去一定找人弄死你!”

“不,我要让我爹弄死你全家!”

白酒儿抬起脚就对着黄晖的肚子一踹,本就被打奄奄一息的黄晖差点被这一脚踹得背过气去。

“看来你不服,那就再打。”说着白酒儿招手,“给我打,往死里打。”

她话刚说完,鞋子就被人拉住。

痛得变脸的黄晖立马改了口,“我服,我服……求你饶了我……”他嘴上求饶,心中却盘算着回去带人一定整死白酒儿一家人!

“不用骗我,我知道你不服。”白酒儿轻飘飘的道。

“我服我服,我真的服!”黄晖赶紧求饶,眼泪汪汪的眼睛恳求地看着白酒儿,眼底的恨意却汹涌。

怪只怪他今日没带够人。

“服不服无所谓。”白酒儿手里的棒子打了打他的脸,“回去跟爹爹告状吧。”

“想整白家?看看你爹答不答应。”白酒儿说完,一棒子甩到黄晖头上。

“砰”的一声将他打晕过去。

然后丢了棒子,嫌恶地拍了拍手。

“娘的,还有敢人比我嚣张,找死。”她走出打手,看向已经被人扶起来一脸痛色的黄琦柔。

她说完,揉着手往回走。

知州之女?

打了就打了。

至于后果,白酒儿一点儿也不担心。

因为她知道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关于她爹的秘密。

她爹虽是商户,可也不是随便动的,他隐藏的势力大着呢。

“我是金陵城白家女,白酒儿。金陵城,我不允许有人比我更嚣张。”她大放厥词,冷下来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乖戾又隐忍克制的暴躁。

周围看热闹的人看着白酒儿一脸惊惧,又怕又好奇。他们倒是听说过白家大姑娘张扬蛮横,今日一见,鉴定传言为真。

黄琦柔恨恨看着白酒儿。

一直被阿稚带人拖着的庄君谷,此时微不可查地缓缓抬头,满是血的脸上看了眼人群中的白酒儿。

他来金陵城之前,就听过白家大姑娘乖戾嚣张的传言,但这么久,除了第一次她让他跪雪地,还从未见过她的乖戾和嚣张。

今日又一次见到了,果然很嚣张呢。

也不是那么讨厌。

他的头因为无力又垂了下去。

这一场架白酒儿完胜,她带着人离开,白水儿在后面追了上来。语气带着斥责。

“姐姐,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她很不赞成白酒儿的行为,“你这样会让白家所有人都被他们恨上!”

“黄家是金陵城的知州,民不与官斗这个最简单的道理姐姐不懂吗?”

“以后咱们都没有好果子吃!”她很生气。

白酒儿看都不想看白水儿。她偏过头,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过了会儿,她平复了心中躁意,回头对着白水儿道:“那你送黄晖回黄府,顺便用自己给他赔罪?”

白水儿一噎,然后瞪着白酒儿,眼中是泫然欲泣的泪水,“姐姐怎么可以提这样过分的要求?!”

白酒儿忍不住了,“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刚刚我不来,你的下场最惨。”

白水儿跺脚,“可是就算你不来,我也有自己的办法脱困,你这样莽撞的来,看似救了我和君谷哥哥,实际上是害了我们,还害了白家一家人!”

这一套深明大义又自信放光芒的言辞给白酒儿整沉默了。

她看白水儿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没看过的生物。

她要不是女主,自己现在就送她一套组合拳。

白酒儿实在懒得跟她废话,直接道:“你的君谷哥哥快死了,你不去看看?”

白水儿这才恍然想起来,她最该关心的庄君谷现在还生死未卜。那可是以后带她走向巅峰,宠她入骨的男主,这最重要的事怎么忘了!

她赶紧回头去看庄君谷。

白酒儿往前走去,不想管他们俩。

带着打手走了两步,就听到敲车壁的声音,她转头看去,见那辆熟悉的马车不知何时跟了过来,一直在旁边等着。

而谢长令正撩着车窗帘,看着她,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上车。

白酒儿摇头,对着他用唇语道:“该回去了。”

谭沉嘉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摆摆手,示意自己听不到。

白酒儿无奈,只能爬上了马上,同时对着身后的一群打手道,“都回家。”

上了马车,谭沉嘉沾水在桌案上写道:【你没受伤吧?】

她刚才不仅参与了打架,还亲自上场靠近了疯马扎针。

看到谭沉嘉的关心,白酒儿脸色松缓,带着笑意。这小哑巴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关心她有没有受伤的人。

她摇摇头,还张开一只手握拳屈肘,另一只手拍了拍臂膀的肌肉,示意自己很强壮。

谭沉嘉忍俊不禁,写道:【我送你回家。】

这一番折腾,白酒儿也很累了。瘫坐在车上,点点了头。

马车缓缓行走,外头响起了阿稚软糯稚嫩但奶凶的声音,“谁让你碰他,他可是我家小姐的未婚夫!”

未婚夫?

谭沉嘉沾着水渍的手一顿,看向白酒儿。

白酒儿完全没注意谭沉嘉的反应,听到外面的吵闹,她叹了口气 ,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睛。

阿稚这丫头,以后肯定死得最惨。

“我只是想看看君谷哥哥有没有受伤。”白水儿委屈的哭声传来。

在嫡姐身边的一个小丫头面前都会如此委屈,在家里还不知道被她这个恶毒嫡姐怎么欺辱呢。

“你瞎啊,他这全身上下还有一块儿好的皮?还用你看他有没有受伤?他都快被打死了。”阿稚不耐烦地凶道,“起开点儿,我要送我家姑爷去医馆了。”

平日阿稚是最看不起白水儿和庄君谷的,特别是白水儿,庄君谷跟白水儿一起,她就连带一起讨厌庄君谷。

看不起庄君谷也不影响她用他气白水儿。

一声“姑爷”直接让白水儿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