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又讨论下半年应该怎么样做,还有怎么样迁移人口问题,因为这个问题还是一个真的大问题。
“还好我们钧州现在内部还是挺不错,都在向好的方向。现在就要看岱州那边了,争取花两年时间让岱州的老百姓也过上和钧州这边一样的日子。”高大人心里还想着岱州那边的情况。
“石太守在那边应该会把岱州打理好的,我们需要给他时间。”郑先生也是说到。
狗儿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听到两个大人说话。他现在已经处于走神的地步了。
高大人见狗儿不说了,“小将军,在想什么呢?小将军!”高大人喊了两次,狗儿才被叫醒了一样。
“没想什么,只是一下子愣神了。”狗儿立马回答到。
“那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时间也不早了,都散了吧!”郑先生说到。
狗儿走出了州府衙门,想着自己刚刚怎么一下子走了神。前一刻还好好的,后面立马自己进入了一个无意识的状态里面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自己上回中毒的后遗症吗?狗儿边走边想着这个事情。
从这里又想到自己受伤之后,总感觉自己在一个山谷里面游荡总是找不到出口,自己总是感觉在原地踏步一样,无论自己怎么走都回到了原地。只是一个梦呢?还是预示着什么给自己。
狗儿不知不觉的走了半个城了,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背影好像很熟的样子。狗儿跑了过去,后面的卫队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跟着追了上去。
“孟先生,是你吗?”狗儿走到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面前。这个中年男人听到有人叫自己也转头一看。他也是愣了一下,男子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叫面前这个人了。
两个相遇的时候,面前这小子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军侯,而现在站在面前的可是镇守一方的将军了。想起来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哦!这么巧。”孟先生也只是用这样子的词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是啊!我是看到背影有些熟悉,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原来还真的是孟先生。”狗儿还是和自己刚刚认识的时候一样,叫着这个当年裴将军身边的首席幕僚。
“嗯!王将军可好?”说出这句之后孟先生就后悔了,他肯定好啦!现在作为一个将军,在整个大宇朝也算得上实力不弱的驻守将军了。
“好,好。一天天瞎混日子呗!孟先生好久不见,两年没有孟先生的消息了。走,小子请你喝一杯。”狗儿还是显出了自己的随和。
“王将军,可别这么说了,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小的军侯,校尉了。现在可是镇守两州之将了。”孟先生客套的说到,其实当初也是从各方面也看出来面前这个人日后必有大成,没想到这么快就做到如此地位了。这速度实属自己没有想到的。
“孟先生可别这么说,当初你也帮了我不少。裴将军陨落之后,孟先生去了哪里呀!那次我回京城也差一点中了圈套,还好我跑出来了,后面再也没有听到过孟先生的消息了。”狗儿一边说一边拉着孟先生进了一个饭庄。
“孟先生坐。”狗儿招呼孟先生坐下之后,再叫伙计点了一些小菜和一壶酒。
“孟先生,那次京城之事后你去了哪里?”
“唉!说来话长,裴将军战死,老将军被幽禁。我想了很多办法想把老将军救出来去辽州,那里毕竟是裴将军经营多年的地方。怎么说也比幽禁好啊!可是老将军怎么也不离开京城。后面我也没有办法了,劝不了裴老将军。我就自己回了老家。”
狗儿给孟先生倒了一杯酒,听着孟先生娓娓道来。孟先生现在少了之前的尴尬,也不客气了。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了。
“嘿嘿,没有你家的酒好喝。”孟先生还记得狗儿带给裴将军酒的味道。
“孟先生还记得呀?我们在上甲村的酒坊被人给破坏了,现在外面举村来到了钧州。不过酒应该很快会酿出来了。到时候一定和孟先生喝自家的酒。”
“什么?上甲村是你的封地,谁那么大胆。在一个将军的封地动手?”孟先生都有些不相信,别说孟先生不相信,连狗儿自己都没有想到,上甲村被别人霸占,最后还被别人全部给毁了。
“唉!说来惭愧,作为一个将军,连自己乡亲的周全都护不了。听消息说是越州干的,不过具体的还没有确认。”
“越州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但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跑这么远去到苍云路做这些事情。”
狗儿听到孟先生这些话,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己也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孟先生怎么来到了钧州啊?”
“我老家就在佰州,过来还不容易。我听说钧州现在兵强马壮,州富民强的,就过来看看。”
“也没有孟先生说得这么好啊!我们现在也是内忧外患的,前不久还和骅州,犬戊人干了一仗。那些人把岱州搞得乱七八糟。”狗儿也是自嘲到。
“我听说你把骅州也祸祸得不轻啊!还听说你现在手上还有一支战无不胜的铁甲兵和铁甲骑兵。”
狗儿也是没想到,孟先生这么了解自己的情况。
“孟先生说的也是事实,我也是被逼的呀!我们不自己强大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被别人吃掉啊!你也知道我们处于一个重要的战略位置,谁都在打这里的主意,这块地方再守不住,我们也将无立足之地-。”狗儿也说出自己的无奈。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很多州现在已经开始出现民不聊生了。这一两年我也去过很多州,现在都是在穷兵黩武,都把重心放在了这个上面,很少有州像你们把重心反而放在民生上面。我也听说过你们遇袭,百姓们主动上城墙帮忙守城。”
狗儿这么一听孟先生这么说,看来孟先生也是一直关注着钧州的事态发展。
两个人还一直喝着聊着,好像是很多年没有见的故友一样。没年龄上的差别,没有身份上的高低之分。只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叙旧。
“听说王将军最近又和骅州那边打了一仗?”
“是啊!骅州那边趁我们换防之际就突然来袭。搞得我们这次损失惨重,刚刚还在和州牧他们商讨这个事情。”
“骅州一再挑战为什么将军没有把骅州给拿下?”
“现在我手上已经没兵力再去多应对一个州啊!骅州又临近犬戊人,如果他们经常过来骚扰劫民,那我就被动了,把精力全部放到那边去了,也有可能把钧州和岱州给拖垮了。这样子一算,得不偿失,想想还是算了吧!现在我们的重点在钧州和岱州上面。现在没有其他的心思。我们现在的主旨,别人不动我们,我们就不动谁。井水不犯河水。”
狗儿虽然喝得有些多了,但是思路还是很清醒。和孟先生也是直言不讳。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一动兵那将需要强大的粮草后援。没有足够的底蕴,那将对老百姓都是一个要命的。没有就只能在百姓手中去征。最后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对啊!为了发展,我们连兵都不强制性的抽了,除非他们自愿。绝不强制抽一兵一卒。把劳动力留在家中,让土地有人耕种,这样子我们的赋税才有所保证。”
孟先生没想到,钧州现在的目标如此的明确,而且州牧和驻守将军也是统一一心。这样子下去不壮大起来都难。
酒是一壶接着一壶的上来。两个人那也是喝得尽兴。最后孟先生就在这饭庄住下了。狗儿也是回了营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