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范校尉一到的时候也注意到了,这座军营居然还修了城墙。高度也不低,大概两丈有余。马校尉哪曾想到这些,他们本来就缺攻城的大型器具。
“修得真坚固。”李朝南自言自语。
“马校尉,不能硬攻了,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了,先把人撤回来,我们从长计议。反正他们现在也是瓮中捉鳖。”范校尉看着还在硬攻的士兵们。
“鸣金收兵。”马校尉大喊着。很快声音就传了出去,士兵们也慢慢的退了回来,还有些抬着伤员回来的,前面还留下了一些尸体。
“范校尉,你看看这个怎么办才好?”马校尉被一下子给打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让我看看。”范校尉就开始围着军营四周看了一圈。
狗儿得到的信息其他的都比较顺利,只有军营那边有些不太顺。他就开始布置人上城墙了,其实城里面也不是太安全。就说杨家主都还在城里面,手上还有几百号庄丁。只是今天事发突然,还有他们有一些大意,导致他们才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虽然看不见和也没有什么人。钟校尉他们开始换城墙上面的将旗了。把韩字旗取下扔到了火堆上面,换成了王字旗。
一直好奇的六子他们也和朱胜达他们一起来了,开始帮着打扫战场。把一具一具的尸体往马车上面抬,但大多数都是原来守军的。
受伤严重的则是马上往军营里面运,城里面现在还是乱糟糟的,也还没有落脚点,所以还是只有往军营那边运。
狗儿命令人看好州府衙门,里面的东西都不要乱动,等着人来接手。
而他安排好这一切后又赶往城里面的军营那边了。
“韩将军,外面的敌军是越来越多了了,怎么办?”
“别怕,他们暂时也攻不进来。我经营了这么多年,这工事可不是纸糊的。让大家打起精神来,我们的援军很快就到了。等过了这一关,每个人奖赏纹银五十两银子。”
其实现在他自己心里都没有底了。没想到这个娃娃白天还耍了一招暗渡陈仓。难怪自己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太大意了。
说完他自己亲自爬上了了望台上面,看到外面到处都是星火点点。心中再次冒起不祥的预感。看来自己在劫难逃了。他出五十两银子一个人也只能占时稳住军心。盼着他的其他路的军队快些赶过来,这样子他才有突围的机会。
“弓箭都给我搬上城墙上面,一靠近就给我射。”韩将军下了了望台就开始布置了。“还有拿东西把两个营门给我堵死了。让伙房给大家做饭。吃饱了我们好好的守住这里。你们去我的营房里面,把银子给我抬出来。”
他这是要做最后的挣扎了。
收到了城门被攻破的杨家主那也是急得团团转,现在也不敢跑,一是他只知道一个密道口就在州府衙门里面,现在外面都是别人的兵,他哪里敢出去,还有州府衙门那边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
他只有组织所有的庄丁把他这座院落给守好。令他没想到是一直认为能依靠的韩将军那么弱不禁风,被别人轻易的就攻破了自己的城防。
他们之中最后收到消息的应该是州牧了吧!送信的衙役还被他大骂了一顿,他正在和他的小妾云雨正浓时,房门被敲得咚咚作响。
“报州牧,城被……”
“敲什么敲,死人了是吗?不让老子有一点安生是吧!”趴在小妾身上的州牧还没等衙役说完就开口大骂了起来。
衙役本来就着急,被这么一骂。也没有什么心思了,他本来就是潜意识的过来通报消息的,他也觉得这个州牧已经到头了。一生气调头就跑了,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自己先逃命吧!
“哑巴啦!怎么又不说话了?”州牧骂完等了一会儿发现外面的人一点声响都没有。口气还是那么硬。还是没有反应,“你他妈去看看啊!”又喝着床边的陪侍丫环。
丫环才去看外面的情况。
“老爷,别生气。这些人一点眼力劲。这个时候还来打扰你。”小妾一边说着一边扭着身子。州牧也随着动了起来。
“禀老爷,外面没有人。”丫环回来说到。
“什么?没人。这特么搞什么啊!”
“你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丫环听完拿着蜡烛就走了出去。州牧也没有心情了,从小妾身上爬了起来开始穿衣服。小妾有些不开心了,但又不敢说什么。
州牧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他今天什么人也没有带就过来了,这个院里面只有小妾和几丫环和煮饭的婆子。
不久之前的那些喊杀声他也是听到过的,以为是外面那个娃娃参将还在玩下午那些把戏,他也完全没放在心上。
他推开院门外面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远处偶而会传来一些声音。还有能看到一些火光。这到底是怎么啦?
还在州牧疑惑的时候,黑老大带着已经押着师爷带着人找了他半个城了。
黑老大也是越找越气,感觉这师爷在玩他一样,去到一个地方都是几个女人,一问都说州牧很久没有去过了。
“给我揍,这老小子嘴里面没有一句真话。”黑老大还是气不过了。押着师爷的庄丁一听那也不客气了,手脚齐上。以前看到这些人都要躲得远远的,现在终于逮着机会了,那还客气什么。
“哎哟!哎哟!兄弟,别打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啊!”一边痛苦的叫着一边求饶。
“不说实话是吧!你们停下来干什么,揍啊!平时看你们耀武扬威的,让你今天也认识认识你黑爷。”有了黑老大这句话,庄丁们那下手是更加的重了。
“你知道你们老爷去哪里?”黑老大转头问那个被押着的衙役。看到师爷都被打成那样子了,他早已经吓得双脚发抖。都快尿出来了。
“黑爷,黑爷,你们去花交巷那边看看,我听说他在那边新买了一个院子。”衙役听着黑老大刚才自称黑爷,他也就黑爷黑爷的叫了。说是买的,其实和抢没有分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