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确实有些不太舒服……”
听完苏伊然的话的时候,我愣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原来她刚才并不知道我和玉金香在房内过夫妻生活啊!
不过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苏伊然竟然听不出刚才玉金香的声音是那种声音……还以为玉金香很痛苦……
这说明平时苏伊然和许风云之间的夫妻生活肯定不和谐。
不然她也不可能连这样的声音都分辨不出来。
这也让我想起了当初在大学时和她谈恋爱发生关系的那段回忆。
苏伊然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一点点的不适应,都会觉得非常不舒服,以至于我和她出去开了五次房,才最终成功。
但即使成功了那次后,她也没有像正常女人那样得到彻底的开发和解放,依旧不怎么愿意跟我出去开房。
估计这也是她和许风云结婚这么多年后才怀孕生子的原因吧。
这毕竟是她的私事,我肯定不会过问。
“表姐……”
这时,苏伊然已经走进了屋内,来到了玉金香的床前。
玉金香也非常及时的整理好了一切,躺在床上装睡着。
这女人,不愧是演技派一流啊,竟然连刚才脸上的那层绯红也不见了!
正当我还在惊叹玉金香演技高超的时候,她的下一举动,更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只见她病恹恹的睁开双眸,用无精打采的语气对苏伊然说道:“伊然……你来了啊……”
真牛哔!
说实话,就算是电视里面的那些影后级的演员,在她面前也不过如此啊!
女人真的是可怕的生物,看来是千万不能得罪她啊!
不然将来自己怎么见阎王的都不知道。
“表姐……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憔悴?”苏伊然上前握住玉金香的手,对玉金香眸露关心的问道。
其实苏伊然的本性还是不坏的,特别是这些年,在嫁了人当了妈妈以后,已经完全没有了曾经的那份傲娇和刁蛮任性。
估计她也是吃了许风云的亏,嫁错了郎。
许风云在外面沾花惹草彩旗飘飘,谁当他的老婆都不好受。
想到这里,我内心也就没之前那么恨苏伊然了。
当然,我也不可能对她有什么好感。我现在心里有的,只有所有正常人都具有的同情心罢了。
“没事,就是有点小感冒……”玉金香这时坐了起来,对苏伊然低声回答道。
“感冒?为什么刚才我听到你的声音那么痛苦?就好像是谁在打你一样……”苏伊然顿时皱起了琼鼻,一边说着,还一边瞥眸看了我一眼,似在责怨我什么。
“没有没有,刚才是你表姐夫在帮我刮痧驱寒,所以可能动静有点大……小感冒,没事的。”玉金香连忙对苏伊然解释道。
神他妈刮痧驱寒……
说实话,让我再活一万年,我都想不出这么完美的理由啊!
待会苏伊然走后,我一定要好好亲她一口才行!
家有此妻,夫复何求?
“好吧……那你先吃根香蕉,来,我帮你剥。”苏伊然一边说着,一边从果篮中拿了一根香蕉出来,准备给玉金香剥皮。
“不吃了不吃了……刚你表姐夫已经给我吃过了。”玉金香连忙摆手,一本正经的拒绝了苏伊然,并对我眨了眨眼眸。
我真他妈是服了这女人啊!
开起车来简直堪比地飞机啊!段子简直层出不穷!
我日哦!
我虽然没有说话,但还是偷偷的对玉金香竖了个大拇指!
牛掰!!真牛掰!!五体投地已经无法形容我此时的心情了!
“好吧……那我给你倒杯热水吧……”苏伊然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热水壶,准备起身去拿。
“不用了,刚才你表姐夫也已经给我喝过热饮了的……”玉金香继续制止了苏伊然。
而一旁的我,早已无话可说了,只能对玉金香心生敬意!
她表面上是在说给苏伊然听,其实她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毕竟苏伊然这个不懂花招的女人,肯定听不出玉金香所说的话的深层次的含义……
热饮,这个我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的形容词,竟然被玉金香信手拈来……
我突然间发现,我和玉金香的境界,已经不是同一个级别了,她早已完虐我!
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女大三抱金砖了!
牛掰牛掰!
“对了,你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玉金香这时终于将话题转到了正轨上,凝着眸对苏伊然问道。
“嗯……”苏伊然轻嗯了一声,并没有继续开口,而是一副为难的样子。
“说吧,没事的。”玉金香拍了拍苏伊然,对苏伊然说道。
她应该也是有些同情苏伊然的。
不凭别的,就凭苏伊然抱着孩子提着果篮登门,就足以看出来苏伊然确实是遇到什么苦衷了,而且这个苦衷十有八九与许风云有关。
“好吧……”苏伊然点了点头,然后咽了咽口水,回头看向我,对我凝眸说道:“吴双,能不能放了我家许风云?”
她的语气,很是诚恳;她的泪光,让人心疼。
“怎么了?许风云他怎么了?”玉金香连忙对苏伊然问道。
“他最近一回到家,就发脾气,摔东西砸东西……喝醉了后还打我……”苏伊然说着说着,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她在擦拭眼泪的时候,刘海后面露出了一道即将愈合的疤痕,应该是许风云打的吧。
“他变成这样,与我家吴双有什么关系?”玉金香继续对苏伊然问道。
玉金香明知道答案,却还故意问苏伊然,应该是想看看苏伊然对这件事的认识究竟如何。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听他说醉话的时候,说吴双断了他的所有后路,他的风云设计公司也面临倒闭了……”苏伊然凝着水眸,对玉金香回答道,并再次凝视了我一眼。
然后,她继续对我说道:“吴双,要不你放了我家许风云吧,他要是这样下去的话,我,孩子,他,就真的全完了……”
“放过他?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吗?”面对苏伊然的恳求,我并没有心软,而是用肃然的语气对苏伊然反问道。
原则性的问题,我是不会让步妥协的,更何况许风云,已经大大超出了我的原则。
只有他过得潦倒落魄,我才会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