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思绪,云浅脸上挂着假笑,抬手拍了拍萧长愿的肩膀,“既然皇帝没事,那哀家就先回去了。”说完,又对周围的太医们嘱咐道:“一定要治好皇帝哦。”
她语气意味深长。
“是。”太医们连忙点头应是,生怕下一秒面前这位太后就会说出那句经典台词:若是治不好皇帝,你们就提头来见。
等云浅离开后,萧长愿连忙说道:“快给朕用最好的药。”他要尽快康复,绝不能让权力旁落他人之手!
时间过得很快,夜幕悄然降临。
当宫殿内所有人都离开后,云浅迅速换上一身夜行衣,推开窗户翻了出去。
她动作敏捷地穿梭于皇宫的屋顶之间,如履平地一般。
没过多久,她便来到了萧长愿的寝宫。
此刻,萧长愿的寝宫依旧灯火通明,殿中还站着不少的宫女和内侍。
床上,萧长愿浑身缠满绷带,露出来的皮肤上也涂满了褐色的药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味。
云浅小心翼翼地掀开瓦片,观察着屋内的情况。
确认安全后,她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把迷药,轻轻洒了下去。随着迷药的飘落,屋内的众人纷纷昏倒在地。
没过一会儿,就见下面寝宫里站着的宫女内侍们全都倒在了地上。
见状,云浅眼神闪烁,手中光芒一闪而过,就见一张隐身符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云浅轻轻一拍,隐身符便紧紧地贴在了身上。
做完这些之后,她吐出一口浊气,纵身一跃,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般从房梁上跳下。
落地的瞬间,云浅动作敏捷地抛出一个麻袋,准确无误地套在了萧长愿的头上。
紧接着,她毫不留情地挥起拳头,对着麻袋里的人狠狠揍了一顿。
等云浅停下手时,她看着床上那已经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人,嘴角微微勾起。
她缓缓收起麻袋,转身离去,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次日清晨,皇帝的寝宫再次变得热闹非凡。
一群太医匆匆赶来,围绕在床榻前,紧张地为皇帝诊断治疗。
云浅来到寝宫,看过皇帝的伤势后,她转身就走。
随后,云浅来到朝堂之上。
她静静地站在高台之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下方的众人。
众人面面相觑,正欲开口询问时,云浅却率先打破了沉默。
\"昨夜,皇帝遭遇刺客袭击,身受重伤。今日早朝无法照常举行,由秦安王代为处理政务。\"云浅的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朝堂,众人皆是一惊。
说完,云浅的目光落在了下方站立的秦安王身上。
这位秦安王,正是曾经的大皇子。
按照萧国的传统,如果没有嫡子,那么长子将会成为皇帝。
然而,由于萧长愿的介入,使得原主被收为嫡子,最终登上了皇位。
原本,这至高无上的位置应该属于秦安王。
如果不是萧长愿横插一脚,如今坐在龙椅上的人,必定是他。
想到这里,云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此时此刻,当云浅说出那番话语的时候,秦安王明显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并向云浅投去了一瞥,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是,母后。\"
然而就在这时,人群中却突然站出一人,表示强烈反对:\"太后娘娘,皇上还在,您竟然要让秦安王代行朝政之事,这实在是有失体统啊!\"
云浅听闻此言,目光缓缓转向说话之人,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神色。
\"哦?既然不让秦安王来代理政务,难道说......你觉得自己可以胜任吗?又或者......你希望让九千岁来接手?\"
她的眼神仿佛能够洞悉一切,令人心生畏惧。
听到这番质问,刚才发言的那个人瞬间慌了神,连忙双膝跪地,声音颤抖地说道:\"微......微臣绝无此意啊!\"
\"那么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如今皇帝身受重伤,甚至连下床都困难至极,难道你打算把皇帝强行抬到朝堂上来处理政事吗?\"
\"微臣万万不敢有此念想......\"
“那你究竟是何意!”
云浅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冰冷至极,她那双锐利无比的眼眸冷冷地凝视着眼前说话的大臣,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莫非你认为哀家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没有资格站立于这朝堂之上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丝丝寒意,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那大臣此刻早已吓得双膝跪地,浑身颤抖不止,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眼见此状,云浅微微挑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之色:“怎么?不吭声了?沉默便是默认了,既是如此......”
只见她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把锋利无比的长剑,紧紧握住剑柄后便径直朝那大臣走去。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又来!
众人皆惊,下意识想到了上次九千岁被切了二弟的场景。
眼看着那把寒光闪闪的长剑越来越近,直至停留在自己面前,那位大臣终于承受不住心理压力,直接吓得晕厥过去。
然而,即便是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他的双手仍死死捂住自己的下身,似乎生怕云浅下一秒就会挥剑斩断他的命根子。
整个朝堂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这一幕,谁也不敢轻易出声打破这份诡异的宁静。云浅则若无其事地将长剑收入鞘中,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扫视了一圈众人,
“还有谁反对秦安王代理朝政的吗?”
众人,“......”他们敢反对吗......
“好,既然没有人反对了,那从今日起,就由秦安王代理朝政了。”
听到这话,皇帝派的人沉默不语,九千岁一派的人欲言又止,想站出来反对,但又害怕云浅一言不合就拔剑,最后,他们也保持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