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宗圣摇摇头道:“正因为我是大乘真人,目标太大,能躲到哪里去?”
“父亲,以你大乘的本事,哪里都能去,联盟若想追杀你,应该很困难吧?”
“你不知道,联盟组织大军进攻我仙道宗,那些宗门的大乘真人肯定不会参与。”
“为什么?”
“大乘真人是一个宗门根基所在,到了这个境界,已一心求成仙,除非涉及自身宗门存亡,否则不会参与对外战事,所以,我在的话,仙道宗还有一战之力。”
“但我如果跑了,联盟一定会担心我的报复,必然出动大乘真人联合起来追杀我,那样的话,仙道宗最后一线生机都没了。”
屈长秋点点头,问道:“如果他们不出动大乘,我们又能重创联盟大军的话,他们会不会放弃行动?”
“有这个可能,但你不能这么指望。”
“为什么?”
“一个宗门抗衡联盟,如果联盟没能取胜就算了的话,除非云神机想交出盟主宝座,否则他绝不会罢休的。”
“父亲,那这么说的话,我们岂不是在劫难逃?”
“所以我们要先做准备,争取在必死之中觅得一线生机。”
“父亲,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听我说......”
千星圣灵宗。
杨子伦盘坐在千星宗后山顶,正在和墨君邪交流。
“老墨,魔芒星煞改造得如何了?”
“不是很成功。”
“什么?我可是给云神机他们夸下海口,要亲自对付仙道宗大乘真人的。”
“你急个什么?”
“马上要开战了,你还没改造成功,我能不急吗?”
“小人屠,耳朵给我听严谨一点好不好,老子说的是,不是很成功。”
“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了。”
“那你说说看。”
“严格地说,这是一次失败的改造,我本想让你可以对付人仙境,结果现在看来,只能对付大乘。”
杨子伦闻声大喜:“这样还叫不成功?老墨,你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墨君邪不屑道:“连一个小小的人仙级别都不能对付,这能叫成功?”
“好了好了,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没有那么高的要求,能搞定大乘,那就谢天谢地了。”
墨君邪叹了口气道:“小人屠,我看你也就这么点追求了,你还教训马小虎,我看你自己也赶不上你说的那个茅房苍蝇的追求。”
“嘿,你那个时候,不是在深度冥想吗?怎么知道这个故事?”
“冥想归冥想,我也想知道你如何驯服马小虎的嘛,所以我在阵法中设置了马小虎三个字,只要你提到,阵法会自动记录下来。”
杨子伦吃了一惊:“哦靠,还有这种高级阵法?”
“这算什么高级阵法,我看你就是少见多怪。”
“你是魔王境,我怎么跟你比?”
“对了,如果我没把魔芒星煞改造出来的话,这一战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用渡劫期来结战阵,争取打破大乘领域一会,然后用蓝色火焰来干掉他。”
“这个计划不错,其实很有可行性,但你那团火很耗星辰之力吧?”
“没错。”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对方一旦闪避开了,你能发出几击?”
“那就没法了,一击就会掏空我体内灵力。”
“所以,你这团火除非是有绝对把握,或者是逼到绝境了,否则,不可轻易使用。”
“我明白了。”
“还有,你那蓝色火焰应该具有成长性,以我来看,不到万不得已,尽量别使用它。”
“为什么?”
“两个因素,第一,如果用频繁了,会影响它的成长,让它吸纳星辰之力,多沉睡对它有好处。”
“第二,星界是没人认识你这团火,万一有星空仙人下来看到,肯定会对你动手的。”
“老墨,你的意思是,他们想抢我这团火?”
“小人屠,你这团火,以我的感知来说,是星空最纯净的能量......”
眼见墨君邪准备长篇大论,杨子伦赶紧说道:“行行行,老墨,我知道了,你赶紧教我怎么用魔芒星煞。”
“好吧。”
倏然,一道玄奥神识窜出,一下进入他的右眼,再进入识海。
识海一片幻光,玄奥繁密符文纷飞,神秘道音低沉回响。
“喂喂喂,老墨,你怎么把它搞到我右眼里面去了?”
“小梦把幻芒星瞳放在你左眼,我堂堂星空魔王,也不能输给她不是?”
杨子伦突然笑了,这老墨还挺有胜负心的。
他缓缓消化着法术,果然,仙人手段就是这么牛逼。
杨子伦意念一动,右眼射出了一道魔芒,漫天黑色光雨纷飞,虚空杀机铺天盖地,天穹一片黑暗。
......
第二天,千星宗大殿,杨子伦坐在大座上,等待猎魔人军团和各宗门修真者的到来。
奔波象笑道:“宗主,你知道吗?昨晚副宗主和鄯台明竞他们打麻将都输给老元了。”
杨子伦顿时来了兴趣,问道:“老元用阵法演绎麻将战术,终于生效啦?”
奔波象撇撇嘴道:“屁个生效,昨晚他先是大输,后来是鲤云龙替他打的,结果大胜,副宗主他们输得受不了,直接不打了。”
凤丹蕊正好走了进来,闻声说道:“喂,奔波象,昨晚我那是太困了,才不想打了,我是什么牌品,你别乱说好不?”
奔波象尬笑了一声,没有回应。
此刻,鄯台明竞,元火猿,鲤云龙等人也走了进来。
杨子伦诧异地问道:“鲤云龙,你平时都很少打麻将的啊,为什么会赢副宗主他们?”
鲤云龙笑道:“元大人太计较死理,非要按阵法演绎的麻将战术来打,结果又是大输,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替他打的下半场,没想到手气还可以。”
杨子伦点头笑道:“没错,老元搞阵法演绎麻将战术,我看就是白搞,不过,你能赢副宗主,还真是不简单啊。”
鲤云龙甜甜一笑:“其实,我觉得打麻将纯粹就是一个玄学,也没想过输赢,随心所欲地打,没想到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