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才方天辰说的，对男人起不到任何作用的话，那么现在说的几句话，却是直击男人的内心。
他心里颤了一下，看向方天辰。
方天辰笑眯眯的看着男人：“信任——本身就是不能相信的东西。”
“只要张传文知道你落到了我手里，你觉得张传文是会相信我说的，还是相信你的嘴很严，一个字都没和我说？”
男人清楚方天辰的意思。
他觉得方天辰说得也很有道理。
更何况，只要方天辰这通电话打到张传文那里，这就已经会让张传文意识到什么。
“我说了，你就能放过我？”
男人看着方天辰问道。
“那就要看你配合的好不好了。”
方天辰说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我喷的漆。”
男人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两天都是我来的，是张传文指使我，让我过来给你们一些警告。”
方天辰眯眼。
还真是张传文。
张景元现在还在里面出不来，他张传文还真是有闲心，弄出这种事来。
随后方天辰又问了一些情况。
男人也都如实的回答。
刚问完，警方的人就来了，并且将那男人和秦三一起带走调查。
丁子墨和方天辰，也得先过去配合调查。
等到二人做了笔录，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
“饿了，正好一块吃个早饭。”
方天辰摸了摸鼻子，笑着对丁子墨说道：“我请你，你想吃什么？”
丁子墨往周围看了看，随后指着马路对面一家包子铺说道：“就去那家吧。”
闻言，方天辰挑了挑眉说道：“我请你，这么给我省钱？”
“穿着这身衣服去吃小笼包，不太符合你的身份。”
丁子墨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你之前不是说过么，穿着短裤背心去吃西餐，西装革履去吃小笼包，会别有一番风味。”
“我说过吗？”
方天辰问道。
“说过。”
丁子墨点头。
“我不记得了——那就去吃包子，我就知道，我和丁总有缘，喜欢吃的东西都一样。”
方天辰哈哈笑了笑，随后和丁子墨一起去了对面。
丁子墨不吃肉的，方天辰便点了一笼素的，两拢肉的，外加上一碗豆浆，一碗米粥。
他昨晚就没吃饭，再加上熬了一晚上，早就已经饥肠辘辘，大块云朵的吃着。
“方经理，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听说你当过兵？”
丁子墨吃的要优雅许多，同时她好奇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个我也和你说过？”方天辰惊讶的看着她。
“那倒没有。”
丁子墨说道：“是我在谭市分公司的时候，听人说起过。”
“分公司怎么知道我的事情？”
方天辰不解。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在分公司有多出名。”
丁子墨看着他说道：“就连保洁阿姨都知道你。”
“不至于吧？”
方天辰有些意外：“我有那么出名么？”
“夏幽幽从来没和哪个男人关系那么亲密过，你是第一个。”
丁子墨说道：“分公司里都在传，你可能是夏幽幽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