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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鹏是真吓坏了,他终于明白自己今天踢到了铁板。

而且, 对方弹指间便能让蒯家灰飞烟灭,否则父亲这样平日里眼高于顶的人,绝不可能害怕成这样。

他一把推开护卫,跪在地上一路爬行到王野面前,涕泪横流,连连磕头:“公子,我错了,对不起,求你饶了我吧!”

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人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王野的身份。

蒯越见蒯鹏跪地乞求王野,怀着侥幸心理以为王野一时心软会放过蒯鹏,哪知王野一脸嫌弃地将蒯鹏踢开,喝道:“聒噪!”

“还等什么,给我打折他一条腿!”

蒯越知道躲不过去,心一横,命人抓住蒯鹏堵了嘴,一棒子下去,只听“咔嚓”一声,蒯鹏疼得五官扭曲昏死过去。

“嘶——”

众人看到这一幕,全都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蒯越真下得去手。

不少人心里拍手称快,蒯鹏平时仗着蒯家势大,没少做欺男霸女夺人财产之事。

苏怡和步练师捂着小嘴一脸惊讶,瞪大了眼睛看着王野。

这个人竟然几句话就让蒯越打折了蒯鹏的腿,这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两人心里无比好奇,不知道眼前这个英俊魁梧的男子究竟是谁。

鹏越则看着蒯鹏折断的腿一阵心疼,他再次向王野行礼,“公子,我想这逆子经过这次教训,以后定然不敢再胡作非为,还望公子开恩!”

王野满意地点点头,指着步练师母女,“她们欠你家的钱怎么算!”

“蒯管家把借据拿来!”

蒯越从蒯管家手里拿来借据:“苏夫人,你看可是这借据!”

“正是!”

苏怡的脑子晕乎乎地点了点头。

“刺啦!”

蒯越将借据撕得粉碎,然后向苏怡母女郑重行礼:“犬子多有得罪,还望夫人见谅。”

苏怡有些手足无措,“蒯大人言重了!”

“你退下吧!”

王野向蒯越摆摆手。

“多谢公子!”

蒯越如蒙大赦,命人背着蒯鹏匆匆离去。

众人看着蒯越等人离开议论纷纷。

蒯家可是荆州七大世家,还是“天下会”成员,没想到在这个公子面前如此不堪,真是踢到了铁板。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还未请教大名?”

苏怡和步练师向王野行礼。

“在下王顶天,两位受惊了。”

王野打量两女,步练师果然美艳,记得历史上她因待人宽容慈惠,有贤淑美好之德被追封为皇后。这样的女子,即使不是为了完成系统任务,他也绝不会放过。

“王公子请屋里坐!”

苏怡和步练师请王野等人进了屋,围观路人见无热闹可看纷纷离去。

刺绣坊分为内外两屋,外屋摆放着刺绣成品,里屋则用来招待客人。

“王公子请喝茶!”

来到里屋分宾主落座,步练师一脸害羞地将茶碗放在王野桌案上,然后十分乖巧的立在苏怡身后。

“不瞒苏夫人,在下此次前来富春县,是专程来寻一个叫步骘的人,不知夫人认不认得此人。”

王野轻抿了一口茶抬眼看着苏怡。

苏怡虽然三十出头,但皮肤嫩的像二十几岁,而且身材丰腴,有一种成熟风韵。

“不知王公子找他所为何事?”

苏怡并不知道王野找步骘的目地,担心给步骘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听闻步先生有大才,所以前来拜访,讨教一下学问!”

“原来如此!”

苏怡之前也见过不少文士慕名前来与步骘探讨学问,所以放下了心中疑惑,“王公子算是问对人了,我们与步先生十几熟识,以前也没少受其恩惠,不如我让师师带公子去,现在这个时间他应该正在田里耕种!”

“好呀,那就有劳步姑娘了!”

王野看了步练师一眼,心想正好可以和小美女促进一下交流,增进一下感情。

步练师正偷眼观察王野,见王野看来,就如同偷东西被主人抓个正着,又羞又臊,慌忙捂着心口低下了头。

就在此时,只听门外有人喊道:“苏夫人在吗?”

苏怡一听声音,笑了:“可巧了,王公子,门外之人正是步骘,我去迎他进来!”

说着便扭着丰臀走出屋外。

“苏夫人,我有要事与你说。”

步骘看到苏怡有些焦急。

苏怡黛眉微皱,“进屋说吧,正好有人拜访你,寻到了我这里!”

“有人拜访,不知是何人?”

“一个北方来的公子,叫王顶天!”

“王顶天?”

步骘摇摇头,自己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可是步先生!”

王野向步骘抱拳:“在下王顶天有礼了!”

“王公子有礼!”

步骘见到王野眼前一亮,此人英武俊朗气质不凡倒是个人物。不过,他是来劝说苏怡母女的,而且时间很紧,明日就要离开,只能抓紧时间,便没有与王野多作交谈,只是简单客套几句。

“苏夫人借一步说话!”

步骘将苏怡叫到外屋:“苏夫人,吴国郡王孙权欲娶令嫒为妾,不知意下如何,如果步夫人有意,明日便随我和郡王去建邺。”

“郡王怎么会看上我女儿!”苏怡一脸诧异。

“几天前他路过这里看到令嫒,见令嫒生得美艳,便动了纳妾的心思!”

“步先生认为我家女儿该不该嫁那郡王!”

“说实话,这要看吴国能不能抵挡住黑旗军,如果能挡住,那就是一场富贵,你们母女再也不用受苦。如果挡不住,你们可能会沦为阶下囚,甚至可能有性命之忧!” 步骘为人正直,没有忽悠苏怡,而是讲清利害关系,由苏怡自己决断。

“这个!”

苏怡一时难以决断,这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一场富贵,赌输了性命不保。

她实在不想过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真想早日安定下来,让女儿能幸福的生活,但她绝不会用女儿生命和幸福作为赌注。

她看了看女儿,摇头道:“我不想冒这个险,还请步先生向郡王美言几句,我们实在没有这个福气!”

“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卫旌不请自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不少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