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让我看到你胡搞,我就回娘家!”
“我的夫人小心肝,我发誓,不会再有下次!”
刘表赌咒发誓。
蔡雅深深地吸了口气,没再纠结此此事,问道:“夫君,我听人说,你又给了刘备一万兵马,这样一来他岂不是有两万人,夫君就不怕他尾大不掉!”
“夫人,这些都是公务,你就别掺和了!”
刘表给蔡雅倒上水递到手里:“夫人喝茶!”
“夫君,有人说你这样做是为对付荆州七大家!”
蔡雅见他如此说,试探着问道。
荆州七大家分别为蔡、蒯、庞、黄、马、习、杨。
这七大家是荆州宗族势力,刘表之所以在荆州能站稳脚跟,全靠这七大家的支持,尤其是蔡家的蔡瑁和蒯家的蒯良、蒯越。
“这是谁在你身边胡言乱语,我给刘备兵马是为了让他守住新野,协助曹操防备王野南下,再说,给出去的兵又岂能要回来。”
刘表怒气冲冲地道:“夫人你说,这话是谁说的,分明是挑拨离间,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蔡雅见刘表动怒摆摆手道:“你这样,动不动就剥人家的皮,以后谁还敢跟我说话!”
“算了,我累了,先回屋休息了!”
蔡雅起身就要走,刘表猛地抱住蔡妍蔡妍的纤腰道:“夫人,我们很久没有同房了!”
说着,他迫不及待地将蔡雅压在书案上。
蔡雅嘴角噙着冷笑,也不挣扎,不出所料,她衣服都没脱,对方就熄火了。
“夫君还是多歇歇吧!”
她推开刘表,横了对方一眼,整理好衣服便迈步走了出去。
出了书房,就听到里面噼里啪啦响起一阵砸东西的声音。
蔡雅看了一眼书房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是蔡家和刘家联姻的牺牲品,她嫁给刘表时,刘表已经五十出头,胡子都花了,根本没有能力,导致她二十四岁还没有孩子。
为了自己的未来着想,她不得不将刘琮当成亲儿子看待。
“夫人,蔡将军请您去一趟蔡府。”
管家过来禀报。
蔡雅已经猜出弟弟找她做什么,便坐上马车前往蔡府。
蔡瑁书房内。
“姐,今天我见了一个人,此人是大司马王野派来的信使!”
蔡瑁压低声音道。
“你就不怕被你姐夫知道?”
蔡雅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他们找你做什么?”
“当然是劝我投效,王野还许了我长水校尉,封爵汉阳亭侯!”
“你答应了?”、
蔡雅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当然没有。”
蔡瑁摇摇头板着脸道:“不过,姐夫如果一意孤行,仍要用刘备来压我们,那我可不敢保证,哪天我忍不住还真就投了王野 。”
“姐,刘表当年只身来荆州,要不是咱们帮他,他早就被死了八百回了,怎能成这荆州之主。”
蔡瑁愤愤不平地道。
“你莫要着急,我会再劝他的,他毕竟是你姐夫!”
蔡雅无奈地叹口气道。
……
正旦这天,下起小雪。
王野给贾诩、郭嘉等人放了十几天的假,大司马府临时行辕变得异常冷清。
不过,临时行辕的内院却十分热闹。
“夫君,你的手艺可真好。”
赵雨看着满桌子的菜嗅了嗅,忍不住夸赞道。
今天过年,家里只有赵雨、甘梅、聂九陪在身边,王野便亲自下厨露了一手。
甘梅十分勤快,也是干家务的好手,帮着王野摘菜打下手。
而聂九则负责端菜,赵雨负责称赞,大家各司其职。
不多时,饭菜摆好,众人边吃边聊,气氛分外热闹温馨。
这是聂九第一次陪着王野和家人一起过年。
看着众人开心的样子,她心里也很高兴。
大家喝了不少酒,眼看天色不早,聂九便要起身离开。
“九儿,今晚留下吧!”
王野拉着聂九有些微凉的小手柔声道。
“主公,我发过誓,正旦要陪在父母身边!”
聂九轻咬樱唇为难地道:“除了今天,主公什么时候要我,我都会陪在主公身边!”
“好吧!替我向二老问好,告诉他们,我会照顾好你的!”
王野不愿为难聂九,便放开了她的手。
“嗯,我会告诉他们的!”
聂九点点头道。
看着聂九离开,王野叹了口气。
他转头看向甘梅和赵雨:“今晚夫君教你们一个好玩的游戏!”
“这游戏是正经游戏吗?”
赵雨红着脸问道。
上一次王野和她玩游戏的经历可不怎么快乐,甚至有点疼。
甘梅则有些疑惑,玩游戏还分正经和不正经吗。
聂九离开大司马府临时行辕后,拎着一个大盒子,向一座小山走去。
她堆了一个小石台,将祭品和牌位摆上,开始祭拜逝去的家人。
她合十双手跪在雪地中,缓缓闭上美眸,朱唇微动,似乎在默默祈祷着什么。
“什么人?”
她耳朵动了动,立即回头喝道。
雪地中,一名蒙着脸身材矮小的黑衣男子冷冷地看着她。
“你为何还不动手?”
对方语气冰冷地质问道。
此人正是当年和聂九一起进入靖安司的那个少年周义
“他武技天下第一,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聂九淡淡地道。
周义“嘿嘿”一笑,用贪婪的目光瞄了瞄聂九凹凸有致的身材:”王野此人十分好色,我不相信你没和他睡过!”
“嗖!”
周义话音刚落,聂九手一扬扔出了飞镖。
由于事发突然,周义来不及躲避,被飞镖射中肩膀。
接着眼前一晃,聂九已经欺到近前,将匕首抵在对方脖颈上。
周义吓了一跳,咽口唾沫,道:“你敢杀我?”
“我不会杀你,你再多嘴我割掉你的舌头!”
聂九威胁道。
“主人让我告诉你,你必须在王野大举南下前除掉他,否则主人会告诉王野你的真实身份,王野一旦知道你的身份,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周义慢慢推开聂九的匕首,冷笑道:“他死,还是你死,你自己好好掂量吧。”
周义说完,捂着肩膀的伤口消失在夜幕中。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聂九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坐在雪地里捂着脸,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