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好计!”
张让一拍大腿兴奋地道:“这样既能试出王野的实力,还能让他与曹操、袁绍等人产生隔阂,简直一举两得!”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好,既如此,我就禀明太后,到时也让陛下来观战,他们肯定也想知道,王野究竟有几斤几两!”
张让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眯眼看看众人,笑着道:“相信有陛下和太后在场,再给他们些奖励,他们还不打出狗脑子来!”
“哈哈哈哈!”
“妙哉,妙哉,我等可有好戏看了!”
众人闻言大笑不止。
这时,一名小黄门急匆匆跑进来禀报:“蹇元帅,西园军与降虏将军的边军打起来了!”
“什么?”
众太监大惊,蹇硕立即赶往西园军营地。
等蹇硕来到西园军一看,好家伙,近千人混战,旁边还有呐喊助威的。
淳于琼的手下明显不是边军的对手,被对方打得哭爹喊娘屁滚尿流。
“住手,都别打了!”
蹇硕大喝。
众人见蹇硕带着全副武装的禁军赶到,全都停了下来。
蹇硕阴沉着脸对众人道:“都给本元帅回营,否则军法处置!”
“哗!”
禁军侍卫全都举起了弓弩。
“喏!”
众人不敢造次,纷纷扶着伤员退回自家军营。
“到底怎么回事?”
蹇硕将王野和淳于琼叫过来问话。
一问之下,顿感头疼。
西园军有八校尉,淳于琼是其中之一,他手下的兵马是什么德行,蹇硕心里跟明镜似的。
“你们不是想打吗,过几天有你们打的!”
蹇硕狠狠瞪了两人一眼,道:“一天天的,尽给咱家惹事!”
“你们先退下吧,这事我会禀明陛下再做处置!”
……
太傅府大堂内。
袁隗高居中位,左手袁术,右手袁绍,再下面就是袁耀、袁熙等一众小辈。
“叔父,王野杀了元才,我与他誓不罢休!”
袁绍怒气冲冲地道。
高干被杀的消息,早在两天前就传回了洛阳。
他是袁绍的外甥,袁绍岂能不怒。
“本初,莫要动怒,现在形势复杂,要大局为重!”
袁隗捋着花白胡子劝道。
“难道元才就这样白白死了?”
袁绍一脸激动。
“老夫怎会让元才白死!”
袁隗阴沉着脸道:“现在何进和十常侍斗得厉害,我袁家正可作壁上观,等他们两败俱伤再力挽狂澜,如此才对我袁家最有利。”
“至于王野小儿,何必我们亲自下场,只要借助何进或十常侍便能将他除掉。”
袁术阴恻恻地道:“叔父所言极是,王野小儿只要走错一步,必将尸骨无存,我们可以推他一把,让他死得更快点。”
袁绍闻言叹口气道:“我听叔父的!”
袁隗冷笑:“本初放心,王野小儿进了这洛阳城,就休想活着出去!”
……
翌日,王野早早起来穿戴好,便准备去上朝。
这时,护卫进来禀报典军校尉曹操来访。
王野立即出营相迎。
“哈哈哈哈!”
“贤弟,你可算来了,我可一直等着你!”
曹操握着王野的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王野嗅了嗅,打趣道:“孟德兄,你这是刚从哪个姑娘的闺房出来,看来最近很快活呀!”
“嘿,你这鼻子比我家阿福都灵!”
曹操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气味装作一脸惊诧地道。
不用问,阿福肯定是条狗。
王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贤弟,你来洛阳,我怎么也得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你!”
曹操捋了捋打理得非常精致的长须,一脸猥琐地道:“待会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见识见识这洛阳城第一舞姬的风采!”
“曹兄,今日我还要觐见天子,咱们改日再去!”
王野一脸惋惜地推拒道。
“不用去了,朝会已经取消了!”
曹操摆摆手。
“啥!”
王野懵了,昨天蹇硕还让他准备入朝觐见,怎么这朝会说取消就取消,也没人知会一声。
“贤弟,这是常有的事!”
曹操见王野板起了脸,叹口气道:“现如今朝堂混乱,政令不通,朝令夕改,令人无所适从!”
“对了,听说昨晚西园军里很热闹呀,就连太后都被惊动了,你们那么大动静,不知道的还以军营哗变了!”
说着,他打趣道:“贤弟一来就搞这么大动静,真令曹某佩服!”
王野耸耸肩一脸无奈:“有人找揍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让他长长记性!”
“哈哈哈哈!”
曹操大笑:“说实话,那个淳于琼和他那帮子混球,我早就想揍了,贤弟正好给我出了口气。”
按照原本历史,官渡之战中淳于琼便死于曹操之手。
“好了,不提这烦心事了!”
曹操一脸暧昧地笑着拍拍王野的肩膀:“走,我带你去开开眼!”
“好吧!”
王野无奈地道:“那就跟你见识见识洛阳第一舞姬!”
曹操也是个喜欢热闹的,还命人去叫好友袁绍,不过对方称有要事在身婉拒了。
很难想象,曹操和袁绍居然是发小。
曹操老爹没买太尉官职前,已是大司农,位列九卿,位高权重。
袁绍家四世三公那就更厉害了。
两人少年时都是纨绔,没少干欺男霸女的混账事。
不过,长大后像换了个人,一个个人模狗样。
曹操多少知道点袁家与王野的矛盾,但他可不知道,王野杀了袁绍的外甥高干,两人的梁子结大了。
王野换了常服带着典韦上了曹操准备的马车。
洛阳城很大,最繁华的集市就是南市,这里商铺酒楼鳞次栉比,勾栏妓官举目便是,真是热闹非凡。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车停了下来。
王野下车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一座店铺门前的牌匾上写着“香水行浴堂”。
“这是,澡堂?”
王野看了看牌匾,有些不解地看向曹操。
“哈哈哈哈!”
曹操大笑:“贤弟,你什么时候见过勾栏妓官是晌午开门的,我门先沐浴,下午再去。”
“这行的上班时间真是一千多年都没变呀!”
王野不知该说啥好,更可笑的是连流程都一样。
他看了看“香水行浴堂”的门脸,心想里面不知道有没有正规的按摩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