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桥殷背地里和金青城狼狈为奸,啊不是,是友好合作的事没瞒着贺豹。
贺豹摸着胡须,“九公主风评不错,因着是公主的缘故,那些皇子暂且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可是,闺女啊,你这事得悄咪咪进行,万一被发觉了,咱们一家人可就没活路咯。”贺豹倒不怕死,但闺女和阿宇还小,还年轻,还有大好的未来,作为一个父亲不希望他们去冒险。
“爹,你放心吧,九公主秘密出行,又是男装微服私访,无人知晓的。”贺桥殷一看金青城那副男装胜过女装的模样,肯定没人能猜到她是九公主。
贺豹心松了一半,“爹,你真可以放心,我就是和九公主的人交易灵食,爹你有时间担心,不如多多帮我去种地。”贺桥殷催促贺豹进仙府灵田中干活。
贺豹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真当你爹是老黄牛啊,日日夜夜干活,你倒是像极了黑心老板,专门剥削劳苦力。”
“爹,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啊,你看看,你以前总看公文脖子酸,如今还酸吗?”
“你以前坐久了腰骨痛,如今还痛吗?”
“爹,你没发现你的力气逐渐提升了吗?人还红光满面,身子骨越发的能抗造了,这都是干活干久了,身体被灵气温养的功劳。”
“爹,我可得都是为了你好啊,你多多干活,在多多吃灵食,争取活到两百岁,届时不仅能抱孙子,还能抱重孙子,享受子孙环膝的天伦之乐,多好啊。”贺桥殷小嘴叭叭的,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听得贺豹晕乎乎的。
“确实是这个道理。”贺豹下意识来了一句。
“那就对了,爹,赶紧的干活。”贺桥殷立即把贺豹送进去。
被小九和境灵塞了出头和手套的贺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笑骂一句:“真是欠你的!”
骂完,还得干活。
贺豹为了让贺峻宇体验农田日常,也让贺桥殷把人送进来。
刚捧起书本读书的贺峻宇眼神哀怨的看向他那糟心的爹:你可真是坑儿子的好爹!
贺桥殷满十三岁那年,陌臣林成了老皇帝钦点探花,然后靠着裙带关系做了县令,天子脚下的县令可不一般呢。
贺桥殷是真没想到,陌臣林为报仇奉献了自己的清白之身。
金青城写信告诉她的时候,她都惊呆了。
陌嘉炀也科考成探花,正巧就在雷光城,也就是贺兰泉手底下干县令。
金青城估计是想培养他,才把他放到自己的地盘,在等一些时日,能被提拔,成为她的心腹。
贺桥殷十五岁那年,金青城出兵击退了再次来犯的柔丹一族,成功在老皇帝面前露了头,也把自己的野心暴露在其他皇子兄弟面前。
此时非彼时,金青城可不是什么依仗都没有的公主。
其他皇子开始正视这个被他们忽视的皇姐\/皇妹。
金青城还主打一个孝顺,开始日日在老皇帝面前刷存在感,也不留恋兵权,二话不说交上去。
是她的东西别人拿不走,她养了那么久的兵,都知道她给与将士们的待遇极好,顿顿吃饱,月钱发放及时,他们的心可都向着自己呢!
贺桥殷也没少帮她搜罗人才,陌家叔侄俩,她也在金青城面前提了一嘴,至于用不用,那是她的事。
就是没想到,陌臣林是真的豁得出去,把自己都奉献给了金青城。
十六岁这年,贺兰溪已经快憋不住了,一直在催促她,要和她成婚。
没办法,外边的狂蜂浪蝶太多了。
随着年岁增长,贺桥殷容色越发出众,身形修长,又有未来城主身份的加持,城里不少人都盯上了她这块肥肉,人人都想扑上来咬一口。
贺兰溪可比她大三岁了,如今也十九了,他都快觉得自己老了,别人都是十四五岁的小年轻,浑身洋溢青春活力,又一口一个姐姐长,姐姐短喊得甜滋滋的。
贺兰溪赶了一批,又来一批。
气的贺兰溪不顾贺豹的冷眼住在了贺家,一个接一个的抵挡上门的小妖精。
贺豹就是故意的,本来前年就该成亲的,他故意拖了一年,为的就是让贺兰溪看看,他闺女很受欢迎,要是贺兰溪往后不珍惜,有的是人上位。
贺兰溪脸都绿了,他特别想冲着贺豹说:“他是喜欢桥桥,往后一辈子都会珍惜她,不会辜负她的。”
何况,真要说不珍惜,该是贺桥殷不珍惜他吧?
经常忙得把他这个未婚夫放在一边,幸亏他聪明没听他爹说,“要矜持,距离产美,要欲擒故纵...”
他敢相信,但凡他要是欲擒故纵,立马就会被一脚踹开。
先爱上的是输家,他已经彻底输。
贺兰溪委委屈屈,桥桥这些年下来,亲了他摸了他,他们俩就差最后一步捅破窗户纸。
自己清白都没了,桥桥不对自己负责,他就哭死在贺家门口。
贺兰泉不知道自家儿子这几年月月跑贺家,已经白给了,就很不理解贺兰溪催成婚。
在他看来,名分定下了,就不会轻易反,除非两人之中谁嘎了。
贺兰溪如愿以偿,和桥桥躺在一张床的时候,兴奋激动充斥大脑,以至于,两人宽衣解带到时候,贺兰溪太激动太兴奋,宕机了。
贺桥殷摸了摸他的鼻尖,还有气息,还活着。
贺兰溪没想到自己这么没出息,洞房花烛夜都能错过。
贺桥殷笑话他,被恼羞成怒的贺兰溪扑倒了,“桥桥,你不准笑,我要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贺桥殷一听,更加想笑,反客为主,把人压制在身下,看着他红红的脸迅速升温,像煮熟的螃蟹似的,从里到外都红透了。
“贺兰溪,还是我来吧,你个清清白白的小白菜怕是不知道如何开始...”贺桥殷对他动手动脚好些年了,贺兰溪一如既往在那事上单纯害羞。
这会更是被她言语调戏的试图往被子里钻,贺兰溪喋喋不休道:“你个流氓,臭流氓...”
“坏桥桥...”还想继续絮叨,被贺桥殷亲得没法发出嘟囔音。
半夜起来,喜烛一直火光摇曳,忙碌到天色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