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林斯如实说:“不瞒国主先生,此次袭击发生后,我国总统还在医院治疗。具体事务暂时由佩蕾西负责。所以,您刚才说的事情,我还需要跟她商量。”
“副总统先生的声望还不如佩蕾西吗?”
“呵呵,让国主先生见笑了。鹰国与龙国的体制不同,佩蕾西的声望的确要超过我。”
“既然这样,我直接联系佩蕾西吧。我还以为副总统先生能做了决定呢。”
“等等!”
哈林斯又喊住了国主。
他心说,如果连这种事都决定不了,简直就是丢脸丢大了。
“国主先生,您刚才说的事情,我已经批准了。请让您的调查组做好准备,等我签署文件后,即刻让他们入境。”
哈林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感觉舒服多了。
国主只是说了一句:“希望两国能够友好合作!”
……
鹰国。
西郊安全屋。
秦宵又接到了土厚的电话。
土厚的语气有些焦急,说:“秦王,我们还是来晚了,我们来的时候,恰好遇到了特战部队,他们在将任盈盈进行转移。”
“转移任盈盈?你亲眼看见了?”秦宵觉得有些蹊跷。
土厚点头:“对。我看见了。任盈盈怀里抱着资料,被几十名特勤人员押送着上了车。”
“在上车的时候,任盈盈还跟押送人员产生了争吵。随后,任盈盈又返回实验室,然后才又上了车。”
“我已经派人跟踪了车辆。”
“秦王,要不要截下押送车?虽然特勤人员不在少数,但是,我还是有把握能将任盈盈救出来的。”
秦宵摇头:“暂时不要。我现在还摸不清佩蕾西的计划,不要轻举妄动。另外,哪怕是救出了任盈盈,我们要想安全离开鹰国,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明白了。”土厚请示道:“接下来,我们有什么计划?”
秦宵吩咐道:“继续监视实验室。”
土厚一愣,问道:“秦王是说,让我继续监视实验室?”
“对。”
“可是,任盈盈都已经被转移走了。”
“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这……秦王的意思是说,他们是故意演戏给我们看?”
“任盈盈性格温和,不太可能与特勤人员争吵。她又是一个非常严谨的人,是不会落下东西而专门跑回实验室的。”
“明白了。还是秦王慧眼独具。”
想清楚其中深意的土厚,心中有些后怕。
他要是没有向秦宵汇报而是当场动手的话,恐怕会恰好中计。
而且,他还可能被扣上恐怖分子的帽子。
秦宵命令道:“你先带人撤离,然后,再偷偷潜回去,秘密监视。”
“是。”
“还有,你派人给我送一些硅胶材料来,我有用。我把地址发给你。”
“是,我马上安排。”
“有问题随时汇报。”
秦宵挂完电话后,看向了普登:“看来,佩蕾西非常难对付。”
普登有些沮丧:“平时,那个老巫婆就很强势。如今,她控制了实权,只会更加霸道。”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一直躲在这里?”
“嘘!看新闻。”秦宵示意普登先不要说话。
此时,电视上正在播放记者从医院获得的采访实况。
只见,一个跟普登一模一样的人,躺在病床上,额头上还包扎着纱布。
周围,有佩蕾西等高官围着。
普登对着话筒,声音微弱地说:“我遭到了恐怖袭击,身体多处受伤,已经无法再为民众服务。”
“从现在开始,鹰国一切大小事务暂时由佩蕾西议长处理。”
普登艰难地伸出了右手,对着佩蕾西点点头:“辛苦议长了。”
佩蕾西露出一脸不舍的表情:“总统先生,你好好养伤。我们鹰国绝对不会向恐怖组织低头的,我们一定会向他们采取武力报复的!我要让他们在鹰国没有生存的土壤!”
普登很欣慰的点头,并在文件上签署了名字。
佩蕾西接过授权文件后,又拿出了一份文件,对着媒体展示了一下。
那是一份针对恐怖组织进行严厉打击的文件。
“我们绝不允许有任何恐怖活动在鹰国发生!我们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说着,佩蕾西在文件上签署了名字。
随后,画面切换到外景。
只见,鹰国各个安全部门的外勤人员,以及各特战部队,全部集结完毕。
在佩蕾西签署完文件后,他们立刻行动,朝着各个恐怖组织所在的据点进攻。
佩蕾西立刻为自己打造了一个“铁娘子”的形象。
看着电视中发生的一切,真正的普登就像是吃了一只苍蝇,感觉非常恶心。
他指着电视,喊道:“这根本不是我!他们太可恶了!我也不会跟佩蕾西那个老巫婆握手的!这也太假了!”
“你知道是假的,但是,民众呢?呵呵。佩蕾西玩的好手段啊。”秦宵淡淡一笑。
“秦!我们就这样让那个老巫婆得逞吗?你快想办法,我们该怎么办?”普登急喊道。
秦宵分析道:“佩蕾西接管大权后,马上进行了一轮最为严厉的反恐怖活动,既赢得了各个官员支持,也赢得了民众的支持。”
“此时,她风头正盛。我们要是跟她对着干,只能是自寻死路。”
普登腾的站起来,张开手,喊道:“那我们就坐以待毙吗?你要是不采取行动,你就回不了龙国了!你难道想死在异国他乡吗?”
秦宵嗤笑道:“想让我死,很难。想必,龙国已经派出了联合调查组,只要他们抵达鹰国,我就可以联系他们。我是很容易脱身的,反倒是你,呵呵,自求多福吧!”
“秦!你不能抛下我!”
普登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不是要救任盈盈吗?只要你帮了我,我马上就可以放了任盈盈,让她安然离开。”
秦宵无奈地叹口气:“要不是为了救任盈盈,我早离开了。”
“秦,这么说,你同意合作了?”普登脸露欣喜神色。
“不是合作!你没有跟我合作的资本。”
“是是是,我现在没有资本。但是,等你救了我,我就有资本了。”
“你真是不要脸。”
“只要活着,只要能重新掌权,还要什么脸呢?”
普登一脸无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