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怎么不跑了?
看到我躺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英姐看着我,悠悠的说道。
强忍着疼痛,我咬着牙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英姐诡异一笑,冷声道:你可真是傻的可爱啊,到了这里,还不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
这个时候,我身上的疼痛感在缓慢的消失,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我沉声说道:你......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下毒?英姐轻笑一声,往前走了两步说道:你也可以理解为毒,但是我更喜欢称它们为蛊。
蛊?
瞬间,我如遭雷击,坐在地上,嘴巴张的如同鸡蛋大小,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这一刻,我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感觉整个人都是麻的,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英姐拉过一把椅子,在我的不远处坐了下来,轻笑道:既然来了这里,那你就是我的试验品,我这里有上百个品种,你正好帮我试验一下。
我去你妈的,你......
啊.....
瞬间,我的内心再一次传来了那种钻心的疼痛,比上一次更加的强烈,仅仅一瞬间,我感觉嘴中已经出现了酸水。
英姐的脸上再一次浮现出一抹冷笑:骂,怎么不骂了?
躺在地上,我颤抖着嘴唇,声音有些微弱的说道: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还要留着你做试验呢。
哦,对了,这个蛊叫噬心蛊,由我操作,我让你生,你就生,我要你死,你就得死,当然,你也不用想着杀了我,因为只要我死了,那你.....也得死。
看着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人,我心中悲凉到了极点,在这个地方,我生不如死,甚至就连反抗的可能都没有。
躺在地上,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等我恢复好体力的时候,英姐已经不见了。
看了看外面如墨的夜色,我思索了良久,最终还是放弃了逃跑,因为我不想再体验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强撑着疲惫的身体,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屋子里面,她好像正在拿着白天我们挖的虫子往那些坛坛罐罐里面倒。
我不敢进屋,只能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黯然伤神。
或许是白天太累了,也或许是我已经筋疲力尽了,靠在外面的椅子上没多久,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天空中下着小雨,英姐依旧是坐在堂屋,似乎在做针线活
站起身,我活动了一下四肢,并没有回到堂屋,而是去了厨房。
在厨房里面,有一堆干燥的稻草,我想都没想,便躺在了上面。
刚躺下没多久,我便听到了厨房门开的声音,一个激灵,我立即坐了起来。
站在门口,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沉声说道: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如果你要是不回去,别怪我收拾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朝着外面走去。
坐在稻草上,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我朝着堂屋走去,看到我回来,英姐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对着我说道:放心吧,等我哪天玩够了,肯定会给你一个痛快地。
这一刻,我很想冲过去掐死他,但是我却不敢,先不说我能不能打的过她,即使我真的打过她了,那她死了,我是不是也死了?
我不敢搏,在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我再一次回到了那个不属于我的房间。
朝着口袋摸了摸,我发现还有半盒烟,掏出烟,我点了一根,刚抽了一口,英姐那冰冷的声音在一次响了起来。
抽烟出去抽!
这句话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一刻,我觉得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狠狠的将烟摔在地上,我一把扯下了门帘子,对着她怒吼道:杀了我吧,我不活了,我不想这么没有尊严的活着,你凭什么控制我?
一边吼,我一边用手拍着土坯墙,似乎觉得还有一些不太解恨,我随手抄写一个板凳,朝着她的那些坛坛罐罐砸了过去。
“砰”!
一道清脆的瓦罐破碎声,紧接着,一条青色的小蛇从条机上掉了下来。
它似乎是在睡觉,有些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英姐,略微犹豫了一下,朝着英姐缓缓的爬去。
不自觉的,我咬了一口唾沫,对于这些无脊椎的动物,我打心底里有一股莫名的恐惧感,不自觉的,我后退了两步。
英姐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蹲下身子,将小蛇抓起来以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
发泄完,我才感觉到后怕,如果她要是真的把我给弄死,那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恐怕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蝼蚁尚且偷生,我这个人也不例外。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一直等待着那股钻心的疼痛来袭,但让我意外的是,并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早上。
看着太阳,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如果能这样活着,似乎也挺好的。
站起身,我来到了外面开始认认真真的打量着这个村子。
风景是绝美的,远处的大山里面雾气缭绕,时不时的还有几声鸟鸣,沁人心脾。
不远处的几户人家似乎已经开始做饭,冒出的袅袅云烟让我不由得愣了神,曾经在我的家乡也是这样的,但是随着现在打工的兴起,家家户户都盖起了小洋楼,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感觉。
起来了就干点活,把院子里面扫扫。
冷不丁的,身后传来了这么一句话,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回过头一看,正是英姐。
对于昨晚的事情,我仍然心有余悸,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走到一旁,我拿起了扫把,装模作样的扫了起来。
扫了一会,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早晚有一天我会死在她的手中,我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