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母亲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她四处看了一眼,走到我们跟前,小声说道:珊珊怀孕了。
什么?怀孕了?
我们几人均是一愣,随即都乐了。
涛哥大笑道:哈哈,那正好,我也去看看我的大侄子去。
戴荣嘿嘿傻笑道:黑子这家伙,终究还是赶到了我的前面啊。
唉!
黑子母亲再次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你们想的那回事。
啥不是我们想的那回事啊?大娘,你就要当奶奶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黑子母亲看了一眼李尘,说道:我高兴个屁,我怀疑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黑子的。
什么?
我们几人脸上的笑容顿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黑子母亲,呆若木鸡。
涛哥一把拉住黑子母亲,在一次走到了院子里面,说道:大娘,什么情况,你赶紧给我们说一下。
唉!
再叹了一口气,黑子母亲缓缓的说道:其实我也有一个月没有见到珊珊了,上一次她过来,还是六月份,那是她送黑子回来。
不是,你等会大娘,你刚才不是说珊珊才把黑子接走没多久吗?咋可能一个月没有见过她了?
不是你们想的她过来接的,是我跟她之间的约定,啥时候我想黑子了,她找个车给黑子送回来,走的时候是我找车把黑子送到城里。
说到这里,涛哥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大娘,你继续说。
黑子母亲继续说道:大概就是一个月前吧,那个时候珊珊也回来了,但是一回来我就感觉不对劲,她的小腹高高隆起,走路的姿势也有些不太对劲,而且还时不时的用手抚摸小腹。
我毕竟是活了这么大年纪了,什么事没有经历过?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所以我就问她:珊珊,你是不是怀孕了?
听到我问她,她急忙反驳道:不是的,没有这回事,只是吃胖了而已。
当时我也以为她吃胖了,但是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她那个姿势,绝对是怀孕了,但是她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而且她现在也不回来了,就住在城里面,所以我觉得这件事肯定是有什么猫腻。
但是我又不敢说,黑子好不容易娶个媳妇,我怕他......
说到这里,黑子母亲停了下来。
我们几人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以后,戴荣说道:大娘,这件事也许是一个误会,有可能珊珊是想生下来给你一个惊喜呢?
不可能,我问她的时候,她的眼里充满了慌张,正常人的反应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所以我断定,她即使没有怀孕,也有可能跟别人好上了。
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底,黑子母亲说的可能没有错,这个珊珊真的有可能出轨了,而且也可能是怀孕了。
涛哥微微点了点头:大娘,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或许真的有可能是个误会,这样,我们现在去城里看一下。
黑子母亲点了点头:行,但是你们要装作不知道这件事,黑子好不容易娶个媳妇,我怕因为这件事在......
大娘,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们有分寸,知道该怎么做。
行,那你们晚上回来吃饭啊,我做好饭等你们。
我们几个没有说话,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大娘,你在家等着吧,我们回来再说。
说完,我们几个上了车。
刚坐上车,涛哥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方向盘上,骂道:草特么的,我活劈了他。
我坐在副驾驶,看了涛哥一眼,说道:涛哥,事情还没有答案呢,别急着下结论,万一是黑哥的孩子呢?
听到我这么说,涛哥的脸色略有缓和,微微点点头,没在说话。
从黑子家到县城并不是很远,只有半个小时我们便到达了这里。
按照黑子母亲给的地址,我们把车子停在了楼下。
我刚想拉开车门下车,涛哥一把拉住了我,对着身后的王芳说道:芳儿,等会你开车带着张静、鱼莲,你们几个找个酒店住下,然后就在附近吃点饭吧,我们几个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王芳深深的看了一眼涛哥,说道:行,你们别打架啊。
说完,王芳下了车。
不一会的时间,李尘跟戴荣走了过来。
涛哥,怎么了?
涛哥看了两人一眼,缓声说道:我们几个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等着珊珊出来,我倒是想看看,她当到底是不是真的出轨了。
妈的,怎么冲上去问问她不就行了?
李尘依旧是那个暴脾气。
涛哥瞪了他一眼,反问道:你要是她,你会承认吗?抓就抓现行,我就不信她一天不出来,两天不出来,三天还不出来。
接着,涛哥对戴荣说道:你给大娘打个电话,就说我们暂时不回去了,你记得给她交代一下,让她不要跟珊珊说我们来县城了。
行,涛哥,我现在就打。
看的出来,涛哥很生气,坐在主驾驶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外面。
从六点来钟一直到晚上九点钟,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现。
涛哥对我们说道:今天晚上也能就在车里睡,换班睡。
我们几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李尘去买了一些吃的。
之所以让李尘去,是因为珊珊并不认识李尘,不至于打草惊蛇。
吃完饭,我们几个依旧是盯着这个小区的大门口。
不知不觉,后半夜了。
我们几个也有些累了,李尘跟戴荣两个人在后座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涛哥递给我一根烟,对我说道:富贵,如果这个珊珊真的出轨了,我们该怎么做?
听到涛哥这么问,我也犹豫了。
黑子这个样子,能有人嫁给他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真的要是和珊珊离婚了,那要是想在找,就难了......
沉默了良久,我对涛哥说道:如果真的出轨了,那我们就找珊珊谈谈吧,如果她要是同意以后好好过,那这件事就算了吧。
涛哥看了看我,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抽了一口烟。
坐在车上,这一等,就到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