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了一下,觉得刘风说的并没有错,现在公司正处于黄金发展期,每走一步都需要大量的资金,如果我把这个钱分出去,那届时举履艰的遇到了什么事,那公司将会举步维艰。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李佳明跟刘风,问道:那你们二位是什么意思?
刘风微微一笑,看向了李佳明,试探着说道:富贵,我们是不是可以拿出来百分之十,将这个钱用作分红,七十万.....算下来每个人也可以将近分到十万,再加上他们平时的工资,一年小二十万,这个数字即使放在全国,都属于超高水平了。
超高水平吗?我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李佳明看我没有说话,补充道:富贵,其实我觉得这个事我们都欠考虑了,我说说看我的想法。
我看了一眼李佳明,等待着他的下文。
李佳明笑了笑,开口道:好处,要慢慢的给,并不能一次给完,如果未来公司遇到了什么危机,其余的人会不会产生意见分歧呢?
李佳明说完,眼神瞟向了刘风。
我仔细斟酌了一下李佳明的话,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他现在说的话很隐晦,大概意思就是好处不能一次给完,要慢慢的给,这样他们才会卖力的去工作。
如果要是一次给完了,将来公司效益不好,或者是遇到什么危机,那有些人可能就会有一些怨言了。
想了良久,我点了点头,随即一拍大腿,说道:好,这件事就按照你们说的办,刘哥,也快过年了,这段时间你把钱取出来,我给大家分了,这段时间我还得去一趟商洛。
刘风点了点头,笑道:行,我这就安排人预约银行。
我在心里大概盘算了一下,贝奇尔跟蔡成在桃花塆,他们两个并不在这个公司,所以他们两个的分红只能从桃花塆出,而不能从这里出,这也是为了堵住众兄弟的嘴。
这样的话就剩下李佳明、刘风、耗子、伍赞赞、戴荣、戴恒以及黑子他们七个人。
公司能有今天的地步,李佳明跟刘风功不可没,如果他们两个去掉大头,那剩下的仅仅只有三十万。
三十万,五个人分,每个人只有六万.....
富贵,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事?
刘风看我不说话,拍了拍我。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李叔,刘哥,关于分红这件事,你们两个是咱们公司的中流砥柱,所以......你们两个占大头,怎么样?
哈哈.....
富贵啊富贵,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搞这种阶级制度?兄弟,你的大清早就亡了.....
刘风哈哈大笑,说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我有些疑惑,李佳明补充道:富贵,大家在这个公司,是一个团体,一个紧紧相互依靠的团体,我们是抱团取暖,每个人都为公司付出了很多很多,你可不要整这些三六九等的。
就是啊富贵,你还活在一百年前呢?
两人的一番话,让我如释重负,他们两个没有意见,我自然也没有意见。
不过我有些纳闷,他们两个不爱钱吗?为什么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呢?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他们两个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把我这个公司,打造成国内一流的房地产建筑商。
再有一点就是,身居他们这个地位,早就已经看淡了一切,钱对他们来说,够花就行,他们考虑的是公司,是一个整体。
.......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其余人都在外面忙,只有我们三个闲了下来。
在公司下面的小饭店里面,我们三人找了个包间坐了下来。
富贵,尝尝这家新开的菜馆,正宗的川菜,咱们公司平常聚餐都是在这里,味道很不错。
李佳明说完,我夹了一口毛血旺,确实,正如李佳明所说,味道很不错,但是很辣,让我有些不太习惯。
喝了一口水,我问道:刘哥,现在我们的公司有多少人?
刘风在心中盘算了一番,说道:加上我们几个,还有保洁,有三十个了。
三十个?
一个小房地产公司,有三十个人已经很多了,这让我有些惊讶,短短一年时间,居然发展的如此之快。
我又问道:那项目呢?
李佳明咧嘴一笑,说道:目前就那一个项目,但是第二个项目马上开始,现在所有人都在为这件事努力呢,我估计最慢明年就要开工了,最快可能年底就要让施工队伍进场了,现在就等手续呢。
我点了点头,公司的发展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短短一年,我们竟然已经可以双开了......
因为下午还有工作,所以中午我们都没有喝酒,吃晚饭,也才一点多钟。
刘哥,李叔,你们上去忙吧,我就先回去了。
富贵,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李佳明拿出了车钥匙。
我摆了摆手,说道:不用,我打个车回去就行,用不了多少钱。
李佳明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们就上去了。
他们两个走了以后,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朝着家里走去,因为下午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那就是伍赞赞给黑子找的住家保姆下午过来面试。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伍赞赞还没有来,我拿出手机,拨打了伍赞赞的电话。
伍哥,人什么时候过来啊?
富贵,在等一会,估计还要半小时,我现在已经接了一位阿姨了,还要在等一会呢。
我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在家里等你们。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黑子母亲在一旁,看了看我,说道:富贵啊,你是不是要给黑子找保姆?
我点了点头,回道:是的,黑子的体格不是一个人能伺候的,你自己在这,我不放心,所以找了两个保姆专门伺候你和黑子,最起码洗洗涮涮的方便一些。
你这孩子,净乱花钱,你说你,找她们干什么.....
黑子的母亲语气上虽是责怪,但是在她的脸上,我却看到了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