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宫磊所说,他们所生产的主要以水果罐头为主,还有一些干果。
并且拿出来一些样品给我们看,还拿出了一些产品让我们品尝。
但是这一次来这里,我们并不是来订购他的产品,而是闲着无聊,过来走一圈,能碰到宫成更好,碰不到也无所谓。
在跟宫磊道别后,涛哥说道:这个厂子看起来还挺正规的。
涛哥,你可别忘记了,这个厂子的底下,可出过人命。
回到村里,张良生已经出了门,根据张奶奶所说,张良生是上山采药去了。
坐在院子里面,涛哥问道:富贵,你说我们以什么借口去收拾这个宫成?
我略微沉思了下,拿出手机,拨打了吴国威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我便问道:吴先生,最近京城的形势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还是那个样子,你小子有事说事。
那个。。。吴先生,我想问下,在桃花塆这个地方,你有没有熟人?
什么桃花塆?属于什么地方?
吴国威这么一问,还真把我问住了,桃花塆到底是属于安徽还是湖北或者是河南,一时之间,我也有些摸不清楚。
吴先生,你等一会,我去问下。
张奶奶,张奶奶,咱们这里是属于什么地方啊?
这里啊?这里属于金寨县,六安管辖。
吴先生,你听到了吧,这里属于六安,应该是安徽的地界。
没有,我怎么会在这种小地方有熟人,有什么事,你说吧。
我略微犹豫了下,走出门外,把这里发生的事跟吴国威说了一遍。
没有,这件事我真的爱莫能助。
说完,吴国威继续说道:陈富贵,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脑子有问题,植物人就是植物人,他要是能把黑子给治好,诺贝尔奖都可以颁发给他了,你这简直是瞎胡闹。
说完,吴国威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面的一阵忙音,我有些着急,如果这件事连吴国威都没有办法,那我只能找李尘了,要是李尘也没有办法,那我。。。
叹了一口气,我试着拨打了李尘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李尘问道:哥。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李尘,有件事我想麻烦你一下。
哥,你什么时候跟我也这么客气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只要我能做到,那一定全力以赴。
我想了想,还是把这里的事如实告诉了李尘。
李尘听完,当即沉默了。。。
大约半分钟后,李尘说道:哥,这件事我估计要找鼎哥帮忙了。
找鼎哥?
嗯,哪里毕竟是偏僻的小地方,只能让鼎哥去找人了。
听到李尘这么说,瞬间我心凉了半截,现在李尘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向赵名鼎求救,如果说赵名鼎也把这事给拒绝了,那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哥,没什么事的,你要相信鼎哥,绝对可以办到的。
我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那行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电话挂断,我有些后悔给李尘打这个电话了,他解决不了,还得求助赵名鼎,无形的,给李尘带去了很多麻烦。
叹了一口气,回到了院子里面,此时的涛哥正在跟家里打电话。
我对着他笑了笑,拿出手机,开始玩游戏。
刚玩了两把影子传说,李尘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喂,李尘。
哥,我刚才把这件事给鼎哥说了,鼎哥说这件事不用我们管了,他联系人,让我们坐着看好戏就行。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着电话问道:什。。。什么?
李尘笑着又说了一遍,我才相信这是真的。
哥,鼎哥那边说了,多则两三天,一定会有人去跟你联系的,然后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那个什么叫宫成的,自然会有人收拾他。
这。。。李尘,靠谱吗?
靠谱,哥,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鼎哥吧?
信,信,当然信。
行,哥,那我就不跟你说了,我得出去一趟。
行,那就先这样。
电话挂断,我难掩心中脸上的兴奋之色,对着涛哥说道:李尘把这件事给办了。
真的?
嗯,刚才的电话就是李尘打的。
接着,我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给涛哥说了一遍。
听完,涛哥哈哈大笑道:刚才我还在担心呢,这件事咱们两个已经把牛逼吹出去了,如果要是办不成,我们得多丢人啊,还好有李尘兄弟。
涛哥,这两天我们先在这里等着就行了。
嗯,行,没事去跟这张医生去山里采采药,也多学点知识。
在院子里面,我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而张良生,也从山上回来了,背着满满一筐的草药。
哎妈呀,可把我累死了,摘这些草药,真不容易。
张医生,辛苦了。
说完,涛哥又是递烟,又是倒水。
嗨,辛苦个啥,都是庄稼人,你们两个先坐着,我把草药先放起来,晒晒,等这几天晒干了,就可以给黑子用了。
行,张医生,这两天我跟涛哥也没有什么事,我们两个帮你去山上采药。
正在说话的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喊道:良生,良生?
我回头一看,顿时傻了眼,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桃花塆的村长。
他看到我,也愣住了。
富贵?你怎么来了?
呵呵,村长,好久不见。
村长笑了笑,快步走到我面前,拉住了我的手,满脸笑容的说道:富贵,看到你正好,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呢。
我看一眼村长,发现他现在是寸头,在头顶上有一块硕大的疤痕,没有长头发。
而在他左边的脸颊部分,也有一道三四公分的伤疤。
看到我盯着他看,村长笑了笑,说道:富贵,看什么呢?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说完,村长向着堂屋里面张老爷子的遗照看了一眼。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不过你放心,关于张老爷子这件事,我一定要给他一个交代。
村长一脸震惊的盯着我,左看看,右看看,良久以后,缓缓的开口道:富贵,听叔一句劝,这件事你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