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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仁履行了他的承诺,安排人将王放的父母平安送到尔滨。

王放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知道自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进行接下来的实验了。

实验还在继续。三人分工明确,王萌萌负责寻找适合的实验体,王放负责实验的主要工作,司仁则在一旁观察并提出自己的意见。

实验最初进行得很顺利,一切都在按照王放的预想进行。尤其是证明了大脑是囚禁灵魂的容器后,所有事情都变得豁然开朗。

接下来,他们只需要找到一个先天多魂体的患者,然后进行最后一步的验证。看看大脑自我防御机制配合丹药是否能够达到预期的目的。

但先天多魂体的患者并不好找,他们需要从众多人格分裂患者中去分辨,这样一来将浪费太多不必要的时间。

司仁很清楚,他们现在每浪费的一分钟,都有可能决定战争胜利的走向,为此他在这段时间表现的很焦虑。

然而,王放并没太大改变,他对自己的价值很清楚。只有把这个试验完成,他才能够见到他的女朋友,他的父母也才会彻底安全。

有些东西他虽然没说透,但是他心里比谁都明白。看似自己的父母在尔滨有吃有喝还有住的地方,那是因为自己现在还有利用空间。

倘若真有一天出了问题,那父母只会成为威胁自己妥协的手段。

所以,他只能继续坚持,努力证明自己的价值。即便有那么一天被抛弃了,希望院长会看在自己曾经努力工作的份上,放过自己的父母。

“老板,附近的几个省份我已经调查过了,精神病院收拢的患者里并没有我们需要的人。

你看要不要我继续扩大搜索范围。”

此刻的司仁显得很疲惫,头发乱糟糟的,一脸琐碎的胡茬,双眼满是血丝。

他从皱巴巴的烟盒中取出一根烟点燃。

“找还是要找的,只是这么找太浪费时间了。

而且只有你一个人,效率太低。

这几天辛苦你了,你先好好休息休息,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就在司仁一筹莫展之际,王放拿着一叠打印好的文件走了过来。并将文件放在了司仁面前。

“这是一份名单,里面几乎涵盖了全国所有登记在案的人格分裂患者。”

司仁拿起名单粗略的翻阅几页,表情中充满疑惑。

“这份名单你是从哪搞来的?”

王放耸了耸肩。

“我之前是协和的住院医,我的老师在国内小有名望,想要搞到这份名单并不困难。

嗯...当然,作为报酬,我替你许诺给我的老师在尔滨一处房产。

没问题吧?”

司仁左手拿着文件,右掌反手扇击纸张,脸上的笑容不加掩饰。

“当然没问题,一套房产而已,远远不及这份名单重要。

你可以问问你的老师有没有兴趣继续从事医疗行业,我可以为他在尔滨的医院安排一个职位。”

王放的这份名单解了司仁的燃眉之急。

司仁想要搞到名单非常容易,只要他想做,甚至还能拿到比这更详细的资料。

只不过因为身份的原因,他不敢过于张扬。这也导致他做起事来畏手畏脚。

王放没有接话,他自己已经被拉进入深渊,总不能再把自己的老师也拉进来。

“名单我进行了筛查。所有用红色记号笔标记的名字都可以作为我们实验的备选目标。

差不多有20人吧。

如果没什么问题,就让王萌萌去带人吧。

这几天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活动活动了。”

隔天,王萌萌便带着其中一个患者回到了病院。

王放接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进行试验,而是想要测试患者是否是先天多魂患者。

“你叫宋小鱼?”

患者双目痴傻,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王放问话。

王放见过许多精神患者,所以早就对此做好了心理建设。

“你知道你的妈妈叫什么名字吗?你的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

看似是在询问患者的具体信息,实则是测试在患者心中,哪个家人对他更重要。

王放问了许多问题,从出生到上学,几乎涵盖了所有对身边人定义的问题。可惜患者目光依旧呆滞,没有半点灵动色彩。

就好像眼前坐着的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司仁背着手站在病房外默默的观察着。

他不想把自己的相貌暴露给眼前的患者,哪怕眼前这个患者是精神病。

看着王放沟通无果,司仁忍不住敲了敲病房的窗户。

“当当~”

王放闻声走出病房,带着疑惑的表情询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司仁指了指屋内的患者,沉声开口道。

“怎么回事,他怎么不说话?

还有,你问的问题我觉得对实验并没有什么帮助。

你之前不是和我说大脑的自我防御机制吗?

既然这样,那就直接进入实验。不要管他的身份是什么,也不要管他到底是不是先天多魂患者。就当是为我们积累经验了。

我这边再让王萌萌去带下一个患者。”

王放想要开口解释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好,我知道了。

那我现在就开始实验,如果你觉得有做的不妥的地方,可以开口直接叫停。”

王放返回病房后,来到了工作台,他要为接下来的实验做准备。

在准备的过程中,他时不时的用余光扫向患者面部。希望能在实验前捕捉到患者的面部变化。

很遗憾,从头到尾患者连眼睛都不曾眨过一下,就像一个玩偶一样。要不是胸口有起伏,都会认为眼前这个人已经死去了多时。

王放双手戴着胶皮手套,身上罕见的套了一个皮质的黑色围裙,右手握着老虎钳,一步一步的走到患者面前。

他缓缓蹲下身,左手放在患者的手背上,低声开口。

“接下来可能有点疼。如果受不了你就大声叫出来,好吗?”

患者表情依旧没有变化。

王放见此也不再继续询问。他右手的老虎钳放在患者的指尖,目标很明确,就是患者的十个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