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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仁有些不解,明明宫晨知道恶灵和公司董事的关系,此刻为什么还要提出来。

“恶灵?

恶灵和灵途的董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对我们的敌意很大。

与他们合作,相当与虎谋皮。”

“老板,我们是利用,并不是合作。

我们在几方的势力中是最弱小的,相当于夹缝求生,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必将粉身碎骨。

所以,我们要利用好每一次机会,每一次可以重创地府和恶灵组织的机会。

没有机会,我们就要自己去创造。

让他们两方陷入死斗,我们趁着间隙壮大自身,联系国内一切可用的势力,组成一个联盟。

这样三足鼎立的雏形就出现了。”

司仁基本上没怎么思考,便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三足鼎立的出现,会有一段较为平静的时期。

不管是哪方强,其他两方联手,都可以将其死死的遏制住。

说起来很容易,实施起来困难重重。

首先,对于地府和恶灵两个组织的实力,根本没有充分的认知。

只是知道他们很强,但究竟有多强谁都不知道。

其次,联合国内的所有势力也很难实现。

事情的真相是残忍的,没有人愿意去接受,也没有人会去相信。

除非,灾难降临到他们的头顶。

司仁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事已至此,想要逃避绝无可能,只能奋力一搏,为自己搏出一条通天之路。

两人在办公室里秘密商讨着后续计划,直至第二天早上。

一晚上高强度的用脑,没有让他产生疲惫感,反而显得神采奕奕。

显然,昨晚的商讨内容让司仁非常满意。

8点,公司内的员工都到齐了。

艾莉拿着文件夹俏生生的站在司仁身侧,总感觉自己的老板似乎有些许变化。

司仁清了清嗓,开口说道。

“今天把大家叫来,有几件事需要宣布。

首先,公司在年会上取得了第二的成绩,仅次于天师府。

今年我们也要再接再厉,保第二争第一。

其次,就是我们的工作方向。

艾莉,你记一下。

以后只要有顾客登门委托任务,不管任务内容,不管任务强度,统统接下来。

一切以盈利为目的,其他的不要去管。”

司仁指了指身旁的宫晨,继续说道。

“我身边这位,昨天给你们介绍过。

以后他将负责所有关于委托方面事宜。

从人员调配,是否接取任务,都由他一人主导。”

陆明推了推眼镜,开口说道。

“老板,咱们灵途公司让一个外人参与进来,我觉得不合适吧?”

司仁笑了笑。

“他的能力我是知道的。

而且,我对他很放心。”

司仁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清楚了,宫晨是他自己人,他的心腹。

艾莉笑眯眯的走到宫晨面前,伸出手。

“你好,我叫艾莉,是老板的贴身秘书哦。

以后请多多指教。”

宫晨笑着回应

“我初来乍到,指教不敢当,我们共同努力,共同进步。”

就在几人谈话间,一个双手被束缚的男人走进了车行。

“哪位是司老板?”

“你是?”司仁跃出人群,来到男人面前。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聂鸟木。”聂鸟木一脸自得,仿佛自己的名字就像一块金子招牌一样。

司仁发自内心的露出笑容,自己的第一块拼图他来了。

“欢迎聂大师加入我们团队。

我们团队就缺少你这样的人才。”

一番寒暄过后,将聂鸟木交给了宫晨去带。

如何去使用他,一切都由宫晨说的算。

而司仁则踏上了前往东北保家仙货运有限公司的旅途。

这次出行,他依旧选择孤身一人。

没有乘坐飞机,转而选择了一辆绿皮长途火车。

长时间的旅途既可以让他欣赏沿途的景色,又能让他那颗紧绷的心放松下来。

软卧包厢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盘坐在床上,将摄魂术和附魔术取了出来。

一页一页的用心翻看。

学习秘术的难点在于精神力反噬。

精神力的上限,决定使用秘术的次数。

而秘术的使用质量,又取决与精力释放的大小。

根据司仁的实验,以他目前的精神力,最多操控普通人20分钟。

如果对方精神等级较高,时间会更短。

想要达到刘伟那种随意操控的层次,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地府奖励的附魔术,效果还算不错,可以立竿见影的提高自己的实力。

目前每次使用可以提高自己两成左右的实力,效果持续10分钟。

以现在的精神力,可以将这个状态保持一个小时左右。

如果提升至五成,最多可以保持5分钟。

提升一倍,仅仅只有7秒。

这仅仅是针对于身体方面的增强。

至于符篆上的附魔效果,因为是在列车上,所以不太方便实验。

但他猜测,威力越大的符篆,消耗的精神力越多。

司仁取出一枚归元丹,服下。

然后闭着眼躺在床上,静待药效的发作。

入口后,清凉感肆虐在口鼻间。

然后顺着喉管慢慢向下。

丹药所过之处犹如冰块划过。

浑身犹如坠入冰窟之中,通体冰冷。

司仁下意识的将被盖在自己身上,试图抵御寒气的入侵。

他在被子中冻的瑟瑟发抖,脸上惨白,没有血色,牙齿打颤。

冰冷刺骨的感觉持续了三个小时,正当他已经快要适应寒冷的时候。

猛然间,药效突然发生了改变,从寒冷变的炙热无比。

就好像整个身体被人放在架子上烤,皮肤好似被针扎一样。

这种疼痛感是一种由外至内的感觉。

就像火焰烧穿了他的皮肤,又开始灼烧他的血肉,当血肉被灼穿后,又开始灼烧他的内脏。

这种反复灼烧感,疼的他痛不欲生,原本苍白的脸,变得通红无比。

身体抽搐,口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这高强度的折磨下,司仁再也坚持不住,陷入了昏迷。

“叮铃”

“叮铃”

清脆的铜铃由远至近,期间还夹杂着一些笑声。

笑声空灵,细听下去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