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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豫竹,这是我第二次见你。”姚玉玲冷静道“你吐露着你的似海深情。

我能感受到你的真诚。

可是,对我来说你还很陌生。

你没资格要求我这么多。”

“是。”陈豫竹道:“我错了。

就目前而言,我的确没有资格。

我僭越了,很抱歉。

但是,姚玉玲,你的安危不止对我而言很重要,对你也很重要。

所以能不能多想一想怎么保护自己。

你想让人看到你过得好,这没有错,人都想争口气。

但是,假如你因此而受伤了呢?划得来吗?”陈豫竹盯着姚玉玲,看她都说到这地步了,姚玉玲还是一脸的不以为然,就祭出了最后的大招。

他的目光移向姚玉玲那张娇艳的脸庞道:“或者因此而毁容了呢,你受得了吗?你受得了你的脸蛋你的身体受到什么伤害变得难看吗?”

“受不了。”陈豫竹刚提出这种可能,姚玉玲就很迅速的回答道。

她说:“陈豫竹,你有没有向我说过你是什么身份?我好像忘记了。

我就记得你刚刚说过你权势很高。”

“我是公安系统的,是有些小权力。”陈豫竹道。

“真的?”姚玉玲半信半疑的问道,她正想找公安局的,眼前人就恰好是公安局的?

怎么就这么巧合?

看出了姚玉玲的不信任,陈豫竹没多说什么,直接拿出他的《人民警察证》递给姚玉玲,道:“你有疑虑很正常。

就该这么警惕才行。

这是我的《人民警察证》,你好好看看,觉得信任我了再向我吐露你的事情。

若是这个还是无法让你信任,我可以直接带你去海河公安局,他们那的很多领导都是我以前的部下。

他们都可以为我证明。

你放心,我对你是认真的,所以我会足够坦诚。”

姚玉玲接了过来,反复看了好多遍,才把警官证还了回去。

然后对着陈豫竹嗅了嗅道:“你身上有蜂蜜,小米粥,菊花,香烟,血腥,火腿,奶腥,嗯…还有火药的味道,还有一些细小的味道你给我时间分辨一下我也能闻出来。”

“你什么意思?”陈豫竹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紧张的问道。

“我的意思是我最近在一个人身上能闻到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连他送给我的东西上都会被这种味道染上。

而且他在我这边待了几天,他每天都会洗澡换衣服,可是他身上的味道从来没有变浅过。

当然他的身上不止有这种味道。

可是,单单只靠着血腥味,我就知道他有问题,他要么是军人或者公安民警。

要么就是罪犯。

可是据我所知,他不是前两种正规身份的人。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一个杀了很多人或者经常混迹于杀人现场的罪犯。”

陈豫竹握紧了拳头,试探道:“杀猪匠或者杀鸡杀牛的人身上都可能有血腥味。

你怎么就判定他杀的一定是人?”

“陈豫竹,我已经向你证明了我鼻子的敏感度。

如若不信,你可以分别把这几种血都端上来一点,我靠鼻子就能分辨出来。”姚玉玲道。

“啪”陈豫竹一把拍在了炕桌上,怒道:“姚玉玲,你还觉得自己很有能耐是不是?”

他面色铁青的看着姚玉玲,不知是气得还是吓得,手指在微微颤抖,他道:“姚玉玲,那很可能是一个杀人如麻的罪犯。

你察觉到了不赶紧报警,你竟然还在逞能。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是不是还想跟他虚以委蛇,抓住他的犯罪证据,然后自己风风光光的当英雄。

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做梦。

如果按你所说,他身上的血腥味那么浓烈,而且经久不散,那就只能说明他犯罪杀人多且久,这样的人还没有被人发现或者被警察抓起来。

不用我说你都能知道他的恐怖程度,你竟然妄想靠这样的人立功,把他作为你向上的踏板,你就不怕人家轻轻松松就弄死你。

姚玉玲。”陈豫竹扬起巴掌,咬牙切齿道:“你信不信,我能打你。

谁允许你这么自大的,谁又允许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的?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若是我今天没多问这一句,你傻乎乎的冲上去了,我下一次还能不能见到你都还两说你明不明白?

你为什么这么傻?你要什么?要荣耀,要面子,要地位,你统统给我说,我都能满足你。

我这么简单的路你不走,你非要走一条送死的路。

你的脑子呢?你自诩的聪明才智呢?

啊…”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在姚玉玲的额头上用指头使劲点了点。

他太气愤了,也太后怕了。

他如果没来,他如果没在海河碰到姚玉玲。

是不是再见面时,她已经因为自己的自作聪明被罪犯所害了。

那他怎么办?他该多悔恨,他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我…我没想那么多。”姚玉玲被盛怒状态下的陈豫竹吓到了。

她怯怯的说:“他说喜欢我,最近还老有人带坏我,我就觉得是他干的,我就准备将计就计,让自己变得堕落,放松他的警惕。

然后抓到他的犯罪证据。

不然的话,谁会相信我的无稽之谈。

我去报案,说我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他身上肯定有人命。

你说你们公安局的警察是不是看我得像看神经病。”

这陈豫竹不否认,若不是他足够了解姚玉玲,他也不会相信这么荒诞的事情。

她看似的确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而且有些话她没说,陈豫竹未必想不出来。

当她知道一个罪犯盯上了她时,她的心中不可能只想着利用。

她肯定会有恐惧,会有害怕。

可是,这世上没有人能帮她。

她只能自己想办法戳穿那个人的真面目,把他绳之以法。

“姚玉玲,你受苦了。”陈豫竹伸出手,想要抱抱他,却在即将触及到她的身体时顿住了。

他没有资格。

然后又失落的放下了。

他说:“以后,你遇到这种两难的难题都可以告诉我。

我来解决。

不管你跟不跟我,我都会替你解决。

姚玉玲,这世上我只爱过你一个,今后很可能也不会爱上别人。

所以,任何时候任何时刻,你都能来找我。

我都会奉你为座上宾。

你不用有顾虑。

你,我永远都欢迎。”